“你想說什麼?”顧傾城看著安萱的樣子就知道安萱在打著鬼主意。

“親愛的,我打個比方,比如京瀾辰剛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那浴袍要系不繫,要鬆不鬆的,水珠從他的髮間流下來,經過他性感的喉結,滑過他精壯的胸膛,然後繼續向下滑,繼續向下,繼續向下……你就說,你能不能把持的住?”

顧傾城想了想,那畫面感還挺強的!

“你想什麼呢?京瀾辰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覺的這種情況可能出現在他身上?”但是顧傾城覺的那畫面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京瀾辰的身上。

“你就說,要是真的有那種情況,你能不能把持的住?”安萱才不會讓她這麼矇混過去,京瀾辰一直是她最崇拜的人,據她瞭解,京瀾辰也是真的很優秀。

傾城現在既然嫁給了京瀾辰,她真的希望傾城能夠幸福。

這七年前來,傾城一個人承受了太多。

傾城習慣了一個人風雨一個人承擔,這些年傾城真的是太累、太苦了,也該讓傾城擁有自己的幸福了。

“要不,你先去告訴京瀾辰,讓京瀾辰示範一下?”顧傾城這話完全就是打趣安萱,她敢保證安萱沒有那個膽量敢去京瀾辰面前說這個。

當然她也敢保證,就算安萱去京瀾辰的面前說,京瀾辰也不可能那麼去做。

那根本就不是京大少的風格!

她都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出現在京瀾辰的身上會是什麼情況?

房門外的京大少眼眸輕輕的閃了閃,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是嗎?

房門外的京大少眼眸輕輕的閃了閃,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是嗎?

“這我是真不敢。”安萱秒慫,有些事情她也就是敢想想,別看她現在喊的比誰都大聲,讓她跑到京瀾辰的面前,讓京瀾辰這樣那樣,她覺的京瀾辰能一個指頭滅了她。

“不敢就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顧傾城是真的服了她了,怎麼就有那麼多天馬行空的想法。

安萱不再瘋鬧,神情一下子變的特別認真:“傾城,我問一個很認真的問題,你現在跟京瀾辰領了證,你們可是明正言順的,兩個人朝夕相處著,你會不會愛上京瀾辰呢?”

她是真的希望傾城能夠幸福,她覺的像京瀾辰這樣的男人可以給傾城幸福!

房門外,京大少的身子瞬間站直,神情也瞬間變的認真,若是細看,會發現京大少此刻的眸底是帶了一些緊張的。

京大少比安萱更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知道她現在對他還沒有上心,她現在肯定是沒有愛上他的。

那以後呢?

正如安萱所說的,他們朝夕相處,時間長了,她會不會愛上她?

“不會。”顧傾城都沒有考慮,回答的特別乾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的。

她跟京瀾辰半年後就離婚,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愛上京瀾辰?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用想的!

房門外,京大少的身子依舊站的很直,只是此刻的直跟剛剛有些不同,剛剛他是下意識的控制著自己站直,此刻都不需要控制,他的身子是自然的僵直的。

她的回答太乾脆,太直接,直接到他想聽不明白都難。

這個問題,她都沒有想一想,都沒有一點的猶豫,就那麼果斷的給出了答案。

不會?

她怎麼就那麼確定她以後不會愛上他?

為什麼就那麼確定呢?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那麼確定她以後都不會愛上他?

“那會不會日久生情呢?”宋棋也一直在等著顧傾城的回答,聽到顧傾城的回答後,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宋棋雖然沒有見過京大少,不識京大少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她也聽說過一些京大少的事情,她也知道京大少是一個特別優秀的男人,配的上她家傾城。

“不會。”顧傾城這一次回的更乾脆,連一秒鐘的停頓都沒有。

日久生情?就她剛進京家,京夫人讓她籤的那份協議,就絕對阻止了所有的可能。

哦,那份協議其實是京大少的意思!

所以,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日久生情?!

她一直很清醒,很冷靜的對待著她跟京瀾辰的關係,以及她跟京家的關係。

京瀾辰再怎麼優秀,不屬於她的,她就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奢望。

京家再強大,再厲害,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從京家得到什麼?

“她跟京瀾辰都沒有那個日,能生個什麼情……”安萱嘆氣,情緒明顯的低落,她對顧傾城是瞭解的,她知道顧傾城剛剛的話不帶任何託辭,顧傾城不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顧傾城是很認真的。

安萱知道顧傾城是很認真的,顧傾城說不會愛上京瀾辰,就真的不會愛上,因為在顧傾城這兒,她已經冷靜的拒絕了這種可能性的發生。

顧傾城自己要拒絕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條件能誘惑的了她。

這就是顧傾城,有時候比男人都狠。

房門外,京大少似乎微微的笑了一下,但是從他的眸底又看不到任何的笑意。

日久生情都不會?!

所以,在她這兒,他跟她是壓根就沒有可能?

她跟他是領了證的,名正言順的夫妻,為什麼就不可能?

“你既然不會愛上他,為什麼要跟他領證結婚?”宋棋不像安萱那般瘋鬧,宋棋想的更多,她總覺的這事沒那麼簡單。

“因為念初,念初是京家的孩子。”顧傾城對她們兩個是完全信任的,而且她們兩個也都知道念初的事情。

“念初是京初初的孩子?!”安萱驚呼:“難怪,難怪我見念初的時候總是感覺熟悉,像是在哪兒見過,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

安萱跟京初初也是一個院裡長大的,自然也是認識京初初的。

“所以,現在京瀾辰想讓念初回京家,才跟你領的證?”宋棋眉頭緊緊皺起,聲音中已經帶了憤怒:“所以這才是這場婚姻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