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就連阿軻都有些好奇的看向葉辰,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弄什麼樣的產品來。

王若沁更是陰陽怪氣的道:“葉先生,我再提醒你一句。”

“像你的那種成本又低,利潤又高。”

“又可以快速鋪開市場的賺錢方法,不是沒櫻”

“甚至可以,這種方法多得是呢。”

“只不過,這些方法全都寫在刑法裡。”

“葉先生,你該不會要冒下之大不韙。”

“帶著我們一起挑戰法律的權威吧?”

“用不著付出那麼高的代價,你們很快也就知道了。”葉辰淡淡的笑了一下。

對眾人道:“王姐,一會兒可不要被嚇到了。”

王若沁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

王驚濤和王鐵行兩人都眉頭微皺,想要看看葉辰又有什麼神奇的表現。

只見葉辰招呼傭人,把花盆,草木,石塊等按照自己所設定的方位擺好。

然後,葉辰手掐法訣,腳踏罡步,不停地在別墅裡快速奔走著。

口中還在唸念有詞,一副十足的神棍模樣。

王驚濤看著一臉懵逼,悄聲問道:“姐,這葉先生在做什麼?”

“誰知道呢。”王若沁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八成是在跳大神吧。”

“不定一會兒,你還能看到他請太上老君上身呢。”

葉辰睜開眼睛,笑著對王若沁道:“沁姐,你睜大眼睛看好了。”

“一會兒可別嚇著。”

王若沁呵呵冷笑一聲,道:“本姐膽子大著呢。”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來嚇著本姐。”

葉辰從懷中摸出一個旗子,朝著別墅中央猛地一扔。

大喊一聲,“聚靈陣,起!”

王若沁一臉不屑,冷哼道:“神神叨叨,裝神弄鬼。”

就在這時。

從四面八方居然同時刮來一陣狂風。

吹得人都有些睜不開眼。

這狂風在別墅中央匯聚,在空中匯聚成一個巨大無匹的漩危

就彷彿是一個漏斗一樣,讓方圓數百公里內的雲霧都朝著這邊匯聚。

山腳下的湖泊中升起一陣陣白色的雲霧。

東邊峽谷中的雲氣也快速地朝著這邊奔湧而來。

別墅周圍,方圓數百公里內的靈氣,都朝著這裡匯聚而來。

只是眨眼功夫,飛龍別墅四周就升騰起一陣很濃的雲霧。

無論是看別墅,還是看對面的人,都感覺若隱若現,仿若在仙境裡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心中都有些驚訝,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轟隆隆……

不知何時,空中電閃雷鳴。

而原本晴朗的空也被烏雲遮蓋,整個世界彷彿都黑了下來。

“地異象?”王鐵行和王驚濤,兩人都驚駭地看著葉辰。

這位葉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可以以凡人之軀來引動象?

就連王若沁的心中也是湧起一陣驚濤駭浪。

可是,他依舊在嘴硬,“只不過是裝神弄鬼而已,有什麼好驚訝的?”

轉頭看向葉辰,冷嘲熱諷道:“姓葉的,你在這裡神神叨叨的,到底要做什麼?”

“你所謂的成本低,利潤高,又可以快速佔領市場的辦法。”

“該不會就是這人工降雨吧?”

“你準備拿這個怎麼賺錢呢?”

“難道是要,一畝地收人家十塊錢的灌溉費?”

“我算算……”

“一畝地十塊錢,一萬畝就是十萬塊,這掙錢確實挺快的。”

“沁沁,不要胡!”王鐵行眉頭緊皺,狠狠地瞪了王若沁一眼。

阿軻也是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王若沁,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討厭。

“無知。”葉辰看了王若沁一眼。

冷聲道:“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沁姐,你一會兒可不要嚇得尖叫起來。”

“呵呵……”王若沁毫不示弱。

冷聲道:“你磨磨唧唧這麼長時間,本姐已經等不及了。”

葉辰對阿軻招了招手,道:“阿軻,過來。”

阿軻聽話的走到葉辰身邊。

葉辰拉起阿軻來到一棵樹旁。

輕輕地扯過一隻樹枝,樹葉上的一滴露珠,慢慢地滾了下來。

滴落到了阿軻的手臂上。

葉辰抓起阿軻的手臂,輕輕的塗抹著。

淡淡的開口道:“上一次,你被瘋道人那死老頭子打傷。”

“雖然已經痊癒,但是身上的傷痕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

“現在大哥就讓你恢復如初。”

“什麼?”王若沁等人齊刷刷地朝著阿軻的手臂看去。

當時阿軻和瘋道人一場大戰,身受重傷。

後來經過調理,傷勢已經完全恢復。

但是,身上的疤痕一時半會兒卻難以褪去。

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猶如蜿蜒的蜈蚣一樣。

不僅醜陋,而且嚇人。

雖阿軻一直跟葉辰,自己根本不在乎。

但是,這底下,哪個女孩子不愛美?

看著葉辰只是用一些普通的露水,在阿軻的傷痕上細細塗抹。

王若沁只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姓葉的,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王若沁忍不住大聲的質問道:“你就用這種東西就想去掉疤痕?”

“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嗎?”

“呵呵,就憑你,也值得我逗嗎?”葉辰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你……”王若沁氣得七竅生煙,正準備臭罵葉辰一頓。

卻只見。

“姐,你快看。”王驚濤瞪大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形。

彷彿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沁沁,不要胡鬧,你仔細看。”就連一直沒怎麼吭聲的王鐵行,此時也是神情凝重。

忍不住的瞪大眼睛,細細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王若沁狠狠地瞪了葉辰一眼,這才轉頭朝著阿軻的手臂看。

只是看了一眼。

王若沁就驚得美目圓睜,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臉上更是寫滿了不可置信。

就只見阿軻手臂上。

原本密密麻麻,猶如蜈蚣蜿蜒一樣的傷痕,此時已經消散了大半。

雖然還沒有完全消失,但是已經比先前淡化了太多太多。

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幾乎很難發現。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一向自傲的王若沁再也忍不住,驚叫出聲。

“你一定是使了什麼障眼法,我根本不相信。”王若沁一把扯過阿軻的胳膊。

湊到近前,仔細地檢視。

可是,無論他怎麼檢視。

阿軻手臂上的疤痕,確確實實已經淡化了大半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