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盈盈嗔惱道:“女孩子家家的,別開這種玩笑。”

柳依依臉蛋紅撲撲的,害羞道:“姐,你說憑藉我這臉蛋兒跟身材下海的話,不得橫掃業界?拳打三上彩花腳踩河北悠亞,今年的新人王就是我!”

聞言。

柳盈盈神色冰冷。

柳依依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敢說。

感知到姐姐大人投射來的冰冷視線,柳依依乾巴巴笑道:

“哎呀姐,你別生氣,我就想開個玩笑逗你開心嘛。再說了,我對男人過敏,根本拍不了,女女的同性題材又不太賣座。”

柳盈盈氣炸了。

合著柳依依還真仔細研究過是吧?

頓時一拍桌子,寒聲道:“晚上不準吃飯。”

“啊?”

柳依依頓時急了:“姐,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別不讓吃飯吶。魯迅說得好,人生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如果說葉子是家裡的小吃貨,那麼柳依依就是長大後的葉子,不讓柳依依吃飯簡直比殺了她還要殘忍。

“出去!”

柳盈盈語氣那叫一個冷若冰霜。

柳依依耷拉著腦袋離開書房,然後看到葉凡緩步走來,頓時埋怨道:

“快管管你女人吧,太過分了,居然不讓我吃晚飯,少了的營養該怎麼彌補?”

說著。

十分委屈的託了託睡衣下的豐滿,勾勒出完美弧度,嘀咕道:“我還在發育身體呢!”

葉凡嘴角微抽。

這娘們又沒穿內衣……

葉凡忍不住扶額:“依依,你穿的這麼清涼,有考慮過家裡住著一個異性麼?”

“有啊。”

柳依依奇怪道:“不然我夏天平常都不穿上衣的。”

“……”

不愧是你啊柳依依。

葉凡沒話說了,推門進入書房。

當看到柳盈盈愁眉不展的模樣,也跟著長嘆一聲,本來心底還有一絲期待的柳盈盈徹底失望。

卻還是嗓音溫柔道:“從半夜忙到現在,快去休息吧。”

“確實有點困了。”

葉凡走到柳盈盈身旁,看著心愛女人疲倦神色跟黑眼圈,便知道她也是一夜未睡。

書房中沒有床。

但椅子跟華上集團辦公室一樣,屬於坐一個人綽綽有餘,坐兩個人稍顯擁擠。

葉凡毫不客氣坐過去,腦袋還枕在柳盈盈香肩上,鼻尖繚繞著的好聞味道,讓他十分貪婪的深吸一口,小手也有些不老實的落在柳盈盈腿上……

柳盈盈直直盯著葉凡,面無表情。

葉凡知道不能得寸進尺,停止吃豆腐行為,咳嗽一聲道:“錢的事有著落了,明天我就能帶回來。”

“葉先生,加油。”

這揶揄的語氣,莫名讓葉凡心火躁動,恨不得今晚就搬到二樓的主臥,好好與柳盈盈交談下人生理想。

丫的。

不等了。

就今天把錢的事解決掉!

葉凡急匆匆離開書房,讓柳盈盈一頭霧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葉凡這是要幹嘛?

她問道:“晚飯不在家裡吃了?”

“我晚上比較想吃你。”

“……滾!”

“嘿嘿嘿。”

將清風劍留在家裡鎮宅,葉凡化作一道流光飛向金陵城。

作為六朝古都,金陵城是一座擁有歷史底蘊的城市,這座城市在華國可謂是大名鼎鼎。

而能向玉女觀求助,說明金陵城的劉家也是懂點修行的,即便家族裡沒修士,至少也是得到過高人指點。

劉家住在秦淮河畔。

一座十分不起眼的二層小木樓。

附近有不少遊客乘坐花船欣賞著金陵古城的古老,只可惜少了滿樓紅袖招,這十里秦淮便少了那麼一絲味道。

葉凡穿著道袍。

如同遊客般來到劉家門前。

葉凡看著地址,一度懷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因為這小木樓早已人去樓空,透過門窗縫隙可以看到裡面空空如也,沒有一件傢俱,根本沒人住。

就在葉凡懷疑人生時。

隔壁賣傘的鋪子中,有位中年婦女詫異道:“小夥子,你在劉家門前待著做什麼?”

劉家?

沒走錯門!

葉凡笑道:“大姨……”

這位年歲少說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神色不悅:“小夥子,我看起來有這麼老嗎!”

“大姐?”

“誒,對嘍。”

大姐笑呵呵道:“小夥子,你是來找劉家租鋪子的吧?不是我說,你這運氣真差,劉家前兩天剛從這裡搬走。”

“大姐,我不是來租鋪子的。”

“呃。”

這位大姐目光上上下下端詳了葉凡一陣,狐疑道:“你是遊客?穿漢服來逛秦淮的不少,穿道袍的還是第二次見。上次見道士還是上個月,那江湖騙子說劉家住了幾百年的老宅風水不好,影響了劉家少爺的身體,你說這不是胡說八道嘛,否則東家哪會搬離老宅。”

來晚了一步。

葉凡恨不能再次飛回崑崙山教訓下蘇清歡,這傻女人也太懶了,拖延到僱主都搬了家!

大姐繼續感慨道:“你別看這二層木樓小,但劉家偌大家業就是從這裡一點點攢下來的,劉家人對這裡感情深著呢。”

葉凡散出神識感應。

忍不住心中感慨,上一個道士還是有點手段的,這二層小木樓的確有些邪異。

不過嘛。

小問題,輕鬆解決!

葉凡笑道:“大姐,能不能幫我給劉家管事的人打個電話。”

“不行。”

大姐搖了搖頭。

“我買一把油紙傘,店裡最貴的。”

“呵呵,小夥子,既然你不是來租鋪子的,那我就不能透露劉家的聯絡方式,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呢。”

“我買兩百把傘。”

“……”

大姐眼神閃爍。

她本來想嚴詞拒絕的,但這個年輕人給的實在太多了。

半小時後。

一位中年男子腳步匆匆趕來。

男人年紀約莫四十歲,個子不高面板黝黑,氣喘吁吁道:“張姐,你喊我來是有什麼急事。”

話剛說完。

劉忠目光落到葉凡身上。

不同於上月那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道長,這位年輕道長身上有一股捉摸不透的氣息,讓人很是親切與舒服。

作為劉家管事的劉忠見過大風大浪,知曉這年輕道長是有幾分道行在身上的,抱拳恭敬道:

“道長登臨劉家,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不止有何貴幹?”

“我是玉女觀弟子,奉師命前來治病的。”

玉女觀弟子!?

劉忠神色誠惶誠恐。

若非葉凡眼疾手快攙扶了一把,劉忠已經跪下行大禮了。

“仙人,您一定要救救我侄子啊!他今年才二十六歲,是我們老劉家的獨苗,香火不能斷在他這啊。”

劉忠涕淚縱橫,情緒特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