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個緋聞,也是一個不小的風波了,如果是處理的不怎麼樣的及時的話,那在這樣的事情上面,就有可能造成相當的的麻煩的,因此,在這個問題上面,葉明處理的方法可以說是皆大歡喜,我不說,你們自己過來看,如果以後有誰胡說八道,葉明也不是泥捏的,關鍵是記者裡面有不同的聲音了,讀者看這緋聞,其實也就是會當成一個笑話看的。

因此這個事情對下笑傲江湖劇組的影響是非常的小的。對許青的影響更加的小,一般的情況下,許青是不會去關注報紙新聞什麼的,更別說是去關注娛樂圈的新聞報紙什麼的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她根本就是不會太在意記者說什麼。倒是吉祥表妹可是非常的關注這些娛樂新聞,尤其是說和許青有關係的娛樂新聞,這時候許青知道的一些訊息,大抵上都是吉祥表妹告訴她的。

一大早,許青起床,吉祥表妹已經趕過來了,囑咐許青說:“青姐,今天要拍攝的是山洞的那部分的戲碼。昨天我們都對過臺詞了,本子我給你放在包裡面了,想看自己拿就成。”

任何一個演員,都是需要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工作的,因此對詞這樣子的事情在拍攝電影電視的時候是非常的正常的,有時候是兩個對手演員一起對詞,這是最好的一個對詞的方法,能夠提高彼此的契合度。

很顯然,大晚上的許青不可能去找葉明去對臺詞,緋聞可是鬧的比較兇猛,到時候傳出來什麼,真的說不清楚了。

因此,許青需要對詞的話,那就找吉祥表妹來正正好。

任何一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僥倖的,許青的成功自然也不是僥倖的,就算現在她是女主角。但是,這時候她也是一點都不敢懈怠,只要是說稍微的有一點點的時間的話,那她都會背臺詞。看本子的,尤其是說要拍攝的時候更加的如此。

許青伸伸懶腰,如同珍珠一般的秋波朦朧的觀察著清晨第一縷的陽光透過明窗淨几的窗臺,灑落一地的金黃,很有詩意的一個早晨。

許青慢悠悠的說:“吉祥。不是說好了,那些報紙雜誌什麼的,你看它做什麼啊,這事情,你也相信,還浪費那些錢。”

這點錢許青不在乎,但是關鍵是看那些東西有用嗎?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許青早早的就說過,吉祥不要去看那些東西,但是不管是怎麼樣說,吉祥對這些緋聞八卦什麼的。有超乎尋常的熱情,可以說是樂此不彼。這不,今天一大早也是抱著一摞子報紙雜誌什麼的趕過來了,這不是大白天的給自己添堵嗎?

吉祥笑嘻嘻的說:“表姐你放心吧,這些東西都是從老莫那邊弄到手的,一分錢沒有花,據說是三個記者給劇組的人看的,自己劇組有幾個記者,看起來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至少吉祥看報紙雜誌不用花錢了,對這一點。吉祥表示非常的滿意。而且,她還樂滋滋的說:“表姐,你看啊,這事情。上面已經是吵吵開了,緋聞這東西,根本就是不攻自破。你不用往心裡面去。”

看到許青的臉色有些不好,吉祥知道這事情許青不願意聽,馬上就說:“你不知道吧,前兩天。廣電局召開了一個會議,好像是說要打擊那些低俗的藝人,要整頓文藝風氣,抓的還不是一般的嚴格,據說以後電視上吸菸的鏡頭都不讓有了。你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抽菸他們也管啊。”

許青落敗而逃,自己的表妹說起來娛樂圈的話,那絕對是一套一套的,半天都說不完,因此,許青收拾了一下就化妝去了。

古裝有一個不好,那就是好所化妝的時間不是一般的長啊,這一般的情況下,一兩個小時非常的正常,麻煩的更長。

到了劇組,許青遠遠的招呼葉明說:“葉子,看起來,外面的傳聞,對你沒有絲毫的影響嘛,你的心情不錯啊。”

葉明自己倒是說不會擔心什麼,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其實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葉明自然是不會擔心,他擔心的是許青,看到許青的心情非常的不錯,自己自然是沒有問題。

他微笑著說:“我能有什麼啊,這些事情不攻自破,也許過幾天有更大的新聞,就過去了,娛樂圈是非常當否現實的一個地方。上次你威亞斷裂的事情,要不是說出了這一檔子事情,就被記者寫了不少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去化妝,這時候,整個劇組也是開始忙碌了起來,不管是怎麼樣的說,大家都是開始適應了有三個記者在劇組,而且也沒有把他們當成是外人,有什麼出力的活都是會找他們的,這是張繼中說的,不要拿著記者當外人,當成是自己家人使用就成了。

這個讓老白他們可是苦不堪言啊。做記者那麼長時間,到別的地方,不都是一樣的被供奉起來,什麼時候吃過這樣子的苦頭啊。

而此刻,老莫走過來安慰他們三個人說:“三位不要擔心什麼了,其實這樣子的事情,忍忍就過去了,我這邊有些事情,幫著幹一下吧。”老白有些不高興了,很是不客氣的說:“老莫,這事情可是你做的非常的不地道啊,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你給我們找那麼多活,你自己做什麼啊,我也不是你們劇組的傭人啊。”

老莫笑呵呵的說:“感情,誰敢把三位大記者當成是傭人嘛,這不是體驗生活,你們這是體驗我們劇組的生活來了,自然是各個方面都要體驗一下了,我可是沒有把你們當成是外人,你們也不要把自己當成是外人,我嘛,還有事情呢,今天有幾個群演出了問題,我要去解決一下,不然的話,那一旦是耽誤了拍攝,這個就不好說了。”

事情其實就是這樣子無奈。老莫走了之後,老白哼哼唧唧的說:“老張這傢伙還真不客氣,三個大記者,我看就是他們劇組的三個傭人而已。”

劇組外。魏文拿著一個瓶子,瓶子裡面裝的是清水,而水裡面,卻是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白色的東西。

他鄭重其事的盯住桌子另一邊的一個群演說:“老蘇,這事情你聽清楚了。把這個東西拿出來,扔到劇組的山洞裡面,這事情就齊活了,要找一個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扔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如果是說靠近燈光就更好了。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千塊錢,這事情乾的過吧?”

老蘇也是一個老油條了,在橫店做群演也是做了很多年,算是一個老資格。就是因為不認識字,因此,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機會。

一直以來也是做一些路人甲一類的角色的。

老蘇看了看瓶子說:“這事情,你不會忽悠我吧,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給我說實話,別把我給掉進去了。

不然你找別人吧,一千塊雖然是不少,但是出了事情,以後我還能夠在橫店混嗎?”

魏文有些不耐煩低說:“你管這個做什麼啊。反正是有你的錢拿不就成了。

有什麼事情你不用去管,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了。我再加五百,不幹拉倒,我還不相信了。離開你就沒有人幹了。”

老蘇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扔一點東西,就一千五百塊,這可是乾的過啊。就在老蘇想要接過來這玻璃瓶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手機的鈴聲。

老蘇自己也是有手機的。作為群演,雖然是掙不來多少錢,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必要的通訊工具還是有的。

因為任何的一個群演都清楚,資訊就是機會,就算是沒有什麼錢,一臺呼機也是一定要有的。

像是老蘇這樣子的人,資深的群演,自然是明白手機的重要性,群頭聯絡你的時候,更加的方便不是。如果有認識的副導演臨時需要群演,那也是會找那些有手機的群演來的。

因此,像是老蘇這種老資格的群演,在橫店大部分都是有手機配備的。老蘇本來以為是群頭打過來的,但是仔細的一看號碼,皺皺眉頭說:“老家的,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接通電話之後,老蘇猛地一陣的驚喜:“生了,不是說要三個月以後才生嗎,我來的時候好像還早呢?”

不過,這時候,老蘇想了想,自己回來,可不是已經有三個月了。

馬上就說:“姑娘小子,孫子啊,哈哈,孫子好,孫子好,我蘇家後繼有人了,廢話,我這個做爺爺的能不回去嗎?你等著,我馬上去買火車票去。”

這下,老蘇樂呵的那老鼠眉直跳舞,關上手機臉上可是樂開了花一般說:“小魏啊,算了,這事情你還是找別人起舞吧,我兒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字,我這個做爺爺的不能夠不回去啊,再見,不送。”

在樸實的農民看起來,掙錢雖然是非常的重要,但是沒有比這傳宗接代更加的重要了。

孫子,顯然在老蘇的心中比一天三十塊錢要重要的多的。

這時候雖然老蘇和笑傲江湖劇組的人說好了,但是他還是決定馬上回去,彷彿是說在這裡多待一分鐘都等不下去了。

他要看看自己的孫子到底是什麼樣子。本來,這個時候魏文都說好了,但是老蘇居然放他的鴿子,回老家去了,這下,事情可是有些難辦啊是,如果是說重新的找人,很顯然,這個有些來不及了,但是,如果是說不報復張繼中的話,那他自己也是不甘心的。

最後,還是仇恨的火焰燃燒了理智的思考,這時候魏文想了想,這次群演,招收的是魔教教徒,魔教教徒可是帶著面具的,如果是說自己混進去,這個就是比較容易了。反正自己扔了東西就離開,未必會遇到什麼人。

因此,他咬咬牙,轉身離開了,他決定頂替老蘇的名額,老蘇離開的那麼、突然,肯定是不會和群頭打招呼的,這時候就是他的一個機會了。

因此,魏文也是趁機找到了這次的群頭。群頭看了看魏文說:“我怎麼看著你比較眼熟啊,什麼地方看到過你嗎?”

魏文作為張繼中的一個心腹,也不是這些群頭能夠輕易的遇到的,但是如果是說在劇組遇到過一兩次,這個也是不稀罕的。

魏文一愣,不會認出來自己吧,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連忙掏出來一包雲煙送上去說:“我和老蘇是表兄弟,跟著老蘇一起來的,老大你肯定是貴人多忘事,沒有認出來我。”

聽到魏文那麼的一解釋,群頭似乎是響起來什麼,但是也沒有仔細的想,馬上就有些不高興的說:“對了,老蘇那個混蛋,我告訴他要九點集合,到現在都沒有來,他是不是不想幹了,告訴你,這事情他不想幹的話,那橫店想跟著我乾的人多了去了。混蛋,敢放我鴿子,找死不成。”

對老蘇一聲招呼都不打自己離開,很顯然這個群頭是非常的不爽的。

魏文笑呵呵的說:“老大你別生氣,其實我表哥的家中剛剛的添了一個孫子,當時和表哥在吃飯呢,飯都沒有吃完扔下筷子就回家去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坐上火車了,這不,他託我給你帶句話,讓你多擔待一些,他的角色我來頂替,不會讓你為難的,我表哥說了,回來的時候,一定請老大喝喜酒。”

添丁之喜,這時候群頭才算是稍微的緩和了一下臉色:“算這老小子懂事,回來看我不吃窮他,好了好了,別廢話,趕緊上車,趕緊上車,劇組那邊還等呢?”

就這樣子,魏文陰差陽錯上了群頭的麵包車,這事情最為危險的一步,就這樣被魏文給糊弄過去了。

坐在麵包車的魏文,眼中燃燒的是仇恨的光芒,那種火焰,彷彿是把整個世界都給燃燒了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