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聰明的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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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楊柳別聲聲,一襲七彩雨初晴。雲霞飄飄伴君行,長亭之處迎春風。--別離】
春春可是最後一個接到的下午可以不上課的訊息,因為她自己已經把自己關在練功房兩個時辰了。
自己在超女三十強裡面,長相不算是最好看的,身高也不是最高的,可以說是那種要胸沒有胸,要臉蛋也不算是很出眾的那種平凡女孩。現在不少自己的粉絲居然是說教自己春哥,春哥你妹啊,不就是說打扮中性了一些,難道你們這些粉絲以為姐姐我是百合?
葉一倩笑嘻嘻的走下樓梯,拉著春春書:“春哥,又想什麼呢,難道你也認為今天下午是有什麼陷阱不成嗎?”春春馬上警告說:“小葉子,警告你啊,不要怕叫我春哥,小心老孃我削死你信不信。你可以問問筆筆。今天上午那麼喊老孃,會有什麼下場。”
說實話,葉一倩根本是不把春春的這個警告放在心中,誰不知道春春是三十強裡面脾氣最好的一個,不管是為人處世方面,還是練功方面,都是數得著的脾氣好,容易和人相處,而且被開玩笑了還不惱,當然肯定是會以牙還牙就是了。但是絕對沒有看到過春春惱火的地方。至於說今天上午筆筆被春春收拾了一頓,那是她自己作死,怪得了旁人嗎?
臭丫頭當著記者都面**春春哥,沒有被就地正法就算是祖上積德了。葉一倩哼了一聲說:“這個可是賴不了我啊,這春哥又不是我一個人那麼說,誰讓已幫您女孩裡面,就你打扮的最中性啊,被人喊做春哥,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大家,包括你的粉絲都是在這樣子的喊的。這你讓我啷個辦呢。你娃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你還學問說話,春春掐住葉一倩說:“都說過了,不要叫老孃春哥,不要叫老孃春哥,老孃哪個有辦法啊,這都是節目組設計的,又不是老孃我一個人的錯,而且穿了中性的服裝的又不是老孃我一個人,筆筆也是穿的中性的服裝啊。”
葉一倩此刻聽了更是笑癱倒了在地上,一邊笑一邊說:“叫你春哥,我還叫得出口,但是叫筆筆叫什麼,叫筆哥嗎?這話,那就是罵人的話,就算是我敢說,電視臺也是要敢放這樣子的話才對啊。”
這話說的是沒有錯的,春哥,叫著確實是比較的順狗,如果是說叫筆筆筆哥的話,那這怎麼樣聽都像是罵人的話。如果網路上沒有興起逼格這個流行語之前,這個確實是一句聽上去很像是罵人的話了。此刻春春鬱悶的壓在葉一倩上面,說:“老孃不管你們怎麼樣叫,別叫老孃春哥。對了。小葉子,今天下午不上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知道不知道。”
這個時候,葉一倩才算是掙扎著站起來,摟著春春的肩膀趴在欄杆上說:“這個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就是我們節目組,培訓起來簡直是不把別人當人看,這破天荒的要打架放假半天,自然是有大新聞了。我聽說,葉明已經從美國回來了,輝煌影視的老總葉總,據說是今天下午會到這裡來和三十強的選手見面。
而且,網上已經是傳出來訊息,那兩個放棄三十強的選手,要被起訴到法院,而且輝煌影視私下也釋放出來訊息,說是葉明要封殺這兩個歌手,不單單是說在華夏,在韓國,在日本,甚至說在好萊塢,只要是說葉明的影響力到的地方,都是要封殺這兩個人的。我看露絲兩位算是得不償失了。
雖然是有人在背後答應力捧她們兩個人,作為交換條件讓她們放棄超女三十強的身份,但是你想想看啊,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是誰的力量更加的強大一些啊。自然是葉明啊。葉明這個人要說是千里的封殺兩個小小的剛出道的歌手,我想,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這人呢,做事情不能夠忘本,忘本就會有報應的。”
露絲是兩個退出的三十強選手中的一個人的英文名字,大家朝夕相處,不說是多麼的熟悉吧,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說,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朋友了。
因此,在這兩位說是要退出的時候,還是有人要挽留這兩位的,其中就是包括葉一倩。但是結果卻是沒有成功,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確實是不容易成功啊。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這兩位超女的三十強的選手,那是鐵了新的要走了。
因此,就算是大家勸說都是沒有什麼用。但是葉一倩也是確實是沒有想到,輝煌影視的報復是來的那麼快,那麼狠的。報復是一定的,但是來的那麼快那麼狠,就不是說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一個事情了。
此刻春春楞了一下神說:“葉明出手了,如果是說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應該是葉明出手了。
這樣子的一個雷厲風行的風格,和葉明的行事風格是很相似的。這兩位退出來超女三十強可是有兩天了,但是我什麼以前沒有什麼動靜。葉明這人嗯一來,結果那邊不但是起訴到法院,而且還說要封殺露絲這兩個人。這樣子一個情況如果是說和葉明沒有什麼樣子的關係的話,那我是不相信的。”
葉一倩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差不多吧,應該是這樣子的,如果真的是葉明出手的話,那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殺雞儆猴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時候,我覺得這兩位是有些危險了。”如果是芒果臺出手懲罰這兩位,那也許仗著這兩位背後的靠山,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可能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的。
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是葉明出手的話,那在華夏,能夠抗衡葉明的明星有幾個?屈指可數,而且是要算上體制內的那幾個有數的大人物,比如說是三爺韓山平。但是說來,這些大人物,韓山平什麼的,他們和葉明的關係可不是說一般的好啊,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如果是說要找這些人出來對付葉明,不怎麼樣的容易。
因此。現在看起來,事情確實是比較的麻煩的。此刻葉一倩拍拍春春的肩膀說:“這個事情,怎麼樣會是我們操心的啊,在這個時候,我們是不用操心這些場外的事情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說,直接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在未來的比賽中,全力發揮自己的成績,這個就夠了。
對了春春,多了一個復活賽,你認為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外面很多的人都說,這個事情是有內幕的。你是怎麼樣看這個事情的。復活賽,以前在別的節目中都沒有看到過啊?”
確實是說復活賽是和記者造成了相當大的困難的。
而且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就算是超女三十強的選手,其實對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也是不怎麼樣的理解的,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三十強,大家都是一步步的走出來的,這個時候突然說說見到有人要透過復活賽,重新的殘疾三十強,這等於是打遊戲的時候多了一條命啊。
這樣子的事情,至少從選手看起來的話,那是有些不守規矩的。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失敗了能夠重來的話,那在這個時候還要比賽做什麼啊?春春倒是說沒有怎麼樣的想這個事情,但是畢竟是聽說過這個復活賽的事情的,說實在話,春春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後,其實對這樣子一個問題也是不怎麼樣的舒服的,畢竟是說大家都是一步步的闖過來,經過了很多的血淚闖過來的。但是現在看看,有人想要有復活的機會,這個確實是很難讓人想到公平兩個字的。
但是春春沒有仔細的想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個角度看問題,然後才說:“這個事情,其實我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我沒有說認為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其實說起來,我媽媽說的是非常的正確的。餒要是相信有公平,那就是呆瓜一個。生來人就是不會絕對公平的。”
葉一倩楞了一下說:“你媽在家都是這麼說話嗎?為什麼我聽了有一種水滸傳的味道啊。”
春春馬上糾正說:“是我媽媽。不是我媽?知道不知道,媽媽和媽是兩個概念。這話是我的一個遠房的媽媽說的,我那個姑父是齊魯人,時間上了我媽媽就那麼說話了。而且他們那邊,姑媽就是叫做媽媽的,就算是大爺爺家二爺爺家,等等這些堂姑媽也是叫做媽媽。”葉一倩笑嘻嘻的說:“這些齊魯人真會玩啊,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一個叫法。媽媽,媽,這不是一個人嗎?”
春春毫不客氣的說:“在那邊,媽好像是叫孃的多,你沒有看到過水滸傳嗎?什麼李逵宋江,都是叫孃的多一點,就是那麼來的。在那邊,媽叫娘,姑媽就是媽媽。”
一個地方是有一個地方的風俗的,因此呢,有一些事情,其實還是很難說出來的,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只能夠說是風俗不一樣,叫法是有些不一樣而已。
但是意思差不多啦。春春聳聳肩膀說:“”我也那麼說過,但是我媽媽說,都那麼多年了,已經是在那邊生活一輩子了,不願意改什麼的了。倒是說我表哥他們的孩子,閒雜已經是糾正的差不多了。
但是鄉下的,差不多還是按照老辦法來叫的。”
有些事情就是說不好說出來對不對,這是風俗的問題,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改變的了的。什麼一樣不一樣的,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在春春看起來鶴壁市那麼叫價。當然叫她春哥的話,那就是幣一樣了。這丫的室友歧視的成分在裡面的。
雖然她有些像哥,但是那是節目組化妝的功勞啊。這個是和春春自己是沒有什麼大的關係的。葉一倩想都沒有想說:“你說這個事情也是有些不公平,但是這是應該的嗎?”春春聳聳肩膀繼續說:“我不是葉明,這個事情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也許這個問題只有葉明才能夠真正的回答你,畢竟他才是真正的老大不是嗎?
不過我自己的想法是,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不是表面上面那麼的簡單的。
你不是說復活賽最後是有三個名額嗎?但是你想想看,我們三十強的選手,。現在可是有三個人已經退出來了比賽了。兩個是自己退出來的,一個是不知道怎麼樣也是自動擋退賽了。這不就是三個名額,難道說你認為這樣子的一個事情,那也是一個個巧合性的問題嗎?”
是的,難道是說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也是一個巧合性的問題嗎?其實根本是不可能的。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仔細的想一想,這個事情就是有很大的問題的。在這個問題下面隱藏的其實就是黑幕。
雖然春春不知道這個黑幕到底是真命的一回事,但是不妨礙春春自己去想,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到底是有什麼內在的聯絡。反正,大多數的人看上去都是比較的容易忽略的問題,如果仔細的去想想,裡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的。當然這些問題,其實就是春春自己在腦子,裡面想一想而已,她就是在超女三十強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面前說一下。
至於說是在記者的面前,那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春春又沒有腦子進水,那是絕對是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
就是算是說記者再怎麼樣的問,那都是不會說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的。這個其實也是關係到了自己的前途的問題,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一點,春春知道的是非常的清楚的。如果把這個事情捅到記者面前的話,那就是自作死,到最後被淘汰就是非戰之罪,而是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