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一旁的君墨沉更是臉黑成碳,磨牙叫了一聲,“顧千舟……”

顧千舟看他一眼,淡淡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君墨沉咯吱攥了攥拳頭,好想將她扔出去。

她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說葷話的,還是不是女人!

最終磨了磨後牙槽道,“你退下。”

再待下去,她還不定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

顧千舟正要利索的滾蛋,一旁的平西王恢復了正常,懶懶道,“不急,本王還要教你下棋呢。”

一旁的君墨沉率先道,“賢內愚鈍,就不勞平西王費心了。”

平西王一擺手道,“說好的事情,費心也得幹,小丫頭來來來,與本王手談一局。”

顧千舟挑眉,“有彩頭嗎?”

平西王愣了一下,繼而懶洋洋一笑,“你想要什麼彩頭?”

“暫時沒想到,先存起來。”

顧千舟坐了下來。

“喲,你這是覺得自己要贏?”

平西王也坐正了身子。

“自信點,去掉覺得。”

顧千舟執黑子,直接落在了邊角上。

平西王笑了笑,一臉倨傲不羈,執白子,落在了棋盤中央。

君墨沉原本想讓顧千舟別胡鬧的,她一個女土匪,懂什麼下棋。

卻不想看了一會,要說的話早已拋到了腦後,凝神細看了起來。

顧千舟與平西王和君墨沉那種運籌帷幄,決戰千里的棋風不一樣,是劍走偏鋒的,十分刁鑽的。

倆王是同一類人,下一盤棋能算計得上天入地,下到天荒地老去。

她不是,她大開大合,聲東擊西,毫無套路。

下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平西王一個沒注意掉進了她的套路里,被困死了。

平西王不能置信,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就連一旁的君墨沉也忍不住看了幾眼,確實看見平西王的一片白子被毫無徵兆的困死了。

倆男人一瞬俱是沒了言語。

顧千舟笑眯眯道,“我贏了。”

平西王倒是不忿了,直接道,“再來一局。”

顧千舟雙手交叉拒絕,“不要。”

她能贏,不過是仗著平西王輕敵,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再來一局,他摸清了自己的套路,她還贏個屁。

平西王看她這小樣,扔下了手中的白子,笑問,“小丫頭跟誰學的棋?”

“路邊的乞丐。”

讀博士的時候,學校門口有一個乞丐,他每天都一邊乞討,一邊在旁邊擺上一殘缺棋盤,在那裡自娛自樂。

她每次經過都會給他五塊錢,然後蹲下來跟他胡亂對弈一小時,對弈之後,腦子裡那些一串一串的藥名和功能就能暫時休息,回去能睡個好覺。

平西王恍然,“怪不得這麼無賴。”

顧千舟笑道,“能贏就好,王爺記得欠我一次彩頭。”

“嗯,欠你兩次了。”

平西王爽快應下,又道,“既然不用本王教你學棋,那你陪本王去個地方。”

說著,站了起來。

顧千舟:“……”

不用教她學棋,跟陪他去個地方,兩者有一毛錢關係嗎?

平西王明顯不是問她的意見,直接轉向君墨沉道,“借你家小王妃用半日。”

君墨沉抬眸直直看了過去,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