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引魔煞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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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淵古金劍材質非凡,這些寶物之中也就它價值最大了。
那蒼穹劍宗錢長老則去了另一件四階法寶,蒼穹劍宗的四階洗劍池能洗淨魔性,重新將其轉化成法寶。
但是幾人都沒有說什麼,畢竟此戰姜玲瓏和張真人出力最大,合該拿到最大的收穫。
“……”
眾人散去之後,姜玲瓏跟陳念之登上天蟒寶舟。
寶船往青陽宗飛去,行事在虛空之中。
寶船的修煉室之中,姜玲瓏則將那黑淵古金劍遞給了陳念之。
“此劍材質蘊含魔性,我想是非常適合煉製千妖斬魔劍的。”
她拿下此物,主要目的則是給陳念之煉製一柄千妖斬魔劍。
陳念之接過魔劍,將其珍藏了起來,以姜玲瓏的修為和戰力,多一柄千妖斬魔劍暫時也不會增加太多的戰力,可對他來說卻能極大的增強實力。
當初看到嚴老魔此劍之時,他就對這柄劍有些心動,此刻到了手上他都想將其立即煉成劍胎。
將念頭壓了下來,陳念之跟姜玲瓏說道:“我們先煉製一些洗魔靈液吧。”
兩人抓緊功夫,讓人湊齊了幾爐靈藥,煉製了幾爐洗魔靈液。
煉成靈液之後,他連忙站起身就準備去找老族長,姜玲瓏卻一把拉住了他,遞過了一瓶丹藥。
“這紫玉歸元丹,拿去給老族長療傷吧。”
“嗯。”
陳念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然後邁步去找到了老族長。
這一戰老族長不僅魔氣入體,而且還受了嚴重的內傷,這紫玉歸元丹乃是三階上品的療傷丹藥,能節省老族長多年的療傷。
陳長玄耗費了五日的時間,用十幾份洗魔靈液將體內的魔氣洗淨了七七八八,然後服下兩枚紫玉歸元丹療傷。
雙管齊下之後,老族長的精元終於補充了大半,氣色也已經好了不少。
他微笑的看著陳念之說道:“有這丹藥和洗魔靈液,我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接下來只需要修養五年便可恢復。”
陳念之點了點頭,跟前世有些類似,此世的修煉丹藥沒有傳說中的抗藥性,反倒是療傷丹藥有一定程度的抗性。
短時間內老族長已經服下了兩枚紫玉歸元丹,至少在二十年之內再服用這種療傷丹藥效果都會大大降低。
最初時他也有疑惑,後來細細一想就明白了,修煉的丹藥和靈石相當於前世的糧食,不可能因為吃的多了就不頂餓,而療傷丹藥原理則跟前世的藥物卻很類似。
“雖然治好了傷勢,但是還是有些破費了。”
看著紫玉歸元丹,老族長忍不住露出了幾分肉疼。
這紫玉歸元丹是三階上品的療傷丹藥,一枚的價值就超過五萬靈石,他服下兩枚之後雖然治好了傷勢,卻足足花費了十萬靈石。
“在我看來,您能早日恢復傷勢,這點付出不算什麼。”
陳念之微笑著說道,見了太吾真人之後,他愈發明白了壽元的重要性。
那太吾真人乃是雷靈根,也算是一代天驕,當年年僅兩百多歲就修煉到了紫府大圓滿。
可是此人為了鑄就中乘金丹,接連突破了四次才突破金丹之境。
不借助外物結丹,每一次突破失敗之後,除非用價值高昂的四階寶丹療傷,否則都要一個甲子的時間才能再次突破。
那太吾真人四次衝擊結丹,結果硬生生在接近五百歲的年齡,才突破了金丹之境。
也正是因為如此,太吾真人如今已經七百餘歲,才僅僅金丹三重的修為。
他雖然鑄成了中乘金丹,有了幾分元嬰資質,戰力也比肩金丹四重的實力,但是錯過的壽元已經無法挽回,往後除非有逆天機緣否則也難以突破元嬰。
老族長雖然如今壽元還年輕,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能否突破金丹,即使突破了金丹也不知道他究竟需要幾次才能突破。
正是因為如此,陳念之才不願意讓老族長浪費半點時間。
從老族長的閉關室走了出來,他在一座廂房之中找到了陳念川。
此刻陳念川眉心煞氣沸騰,顯然已經魔氣入體,被侵蝕得非常嚴重。
“怎麼這麼不小心。”
陳念之皺起了眉頭,取出洗魔靈液就要給他洗滌煞氣。
可是陳念川卻搖了搖頭,面色平靜制止了他,淡然的說道。
“此番魔煞入體,並非是意外。”
“並非意外……”
陳念之眸子微凝,眉心皺了皺。
這位族兄點了點頭,很平靜的說道:“我主動引的魔煞入體。”
他神色微微一怔,這位族兄真的是被煞氣如題上癮了嗎。
卻聽陳念川淡然一笑,滿頭黑髮披散在身上,其眉目俊朗非凡,隱隱有幾分魔性。
“我跟你不同,天資跟賢夜也沒法比。”
“我始終明白一個道理,除了一份堅持不懈毅力之外,我哪裡都比不上你們。”
“我早就想過一個問題,以我的天分想要鑄就上乘金丹必定是艱難無比,也許不會超過一成的把握。”
“之前降服火煞的時候,我發現對抗火煞的過程中,我的神識和真元都變得越來越精純,甚至比我預料的還要精純。”
“正是因為如此,賢夜突破紫府用了兩次,而我僅僅用了一次就成功了。”
陳念川娓娓道來,平靜的以法力熬煉體內的魔煞。
他並非在驅逐魔煞,而是在一點點的將其煉化,想要將其將其降服。
魔煞跟火煞不同,此煞入體之後就會放大人的慾望,不斷地侵蝕修士的神魂,讓其性格扭曲最終入魔墮落為魔修。
而陳念川毅力非凡,此刻在一步一腳印,想要將這魔煞降服,堪破心中魔障。
只聽他平靜的看著姜玲瓏,笑著說道:“以法力神識煉化魔煞,可以極大磨礪我的法力和神識。”
“若能降服魔煞引發的慾望,便可堪破心中的心魔,也能增加日後突破元嬰之時渡過心魔的把握。”
“你不必勸我。”
陳念川一襲黑袍,滿頭黑髮披散在身上,挺拔的身姿宛如藏在黑暗中,一股魔性愈發的強盛。
似乎是明白了陳念之的擔心,他似佛陀拈花一笑,又是一位年少的魔君凝視著他。
“答應我。”
“若有一日我入了魔。”
“殺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