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勿在吃東西時看這一章!請勿在吃東西時看這一章!請勿在吃東西時看這一章!)

就在幾人以為節目錄制正式開始的時候,有幾個工作人員穿著黑西裝突然走到他們身邊,伸手去拉他們的箱子。

蘇漾緊緊護住自己的小行李箱,“你們要幹什麼?”

安德魯斯看了眼導演,繼續用不熟練的華語說道:“我們節目的主旨是荒島求生,當然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帶。”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我會帶領你們,靠我們身上這雙手和這雙腳,尋找可以食用的食物和居住的地點。”

聽到這話的幾人瞬間懵了,你現在說不讓帶,不早告訴我們?

要是早知道會被沒收,我們還費那麼大勁兒拿箱子過來幹嘛?

節目組和安德魯斯站在統一戰線,“請大家配合一下我們,把帶來的東西上交。”

“等一下!”

周默老前輩終於開口了,“上交也不是不行,就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人家這是專業人員,什麼都不用帶,能撐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們可都是菜雞。”

“對呀對呀,我們可不能不帶東西。”

“我們是來錄製節目的,又不是真的來荒野求生的。”

眼看著幾個嘉賓都表示抗議,節目組好像早就料到了會有這個結果,掏出幾個揹包遞給他們。

“把你們帶的東西裝在揹包裡,能裝多少就能拿多少,不過食物和飲用水這類東西都不可以帶。”

節目組發下來的這個包很小,不過有小臂般長短,一兩件衣服就能塞滿。

但經過剛才什麼東西都不讓帶之後能給這麼大個包,嘉賓們也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晚上沒有玩偶的話,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林早早抱著自己的白色兔子玩偶,一臉不捨。

可是一整個包都沒辦法塞下她玩偶的一隻頭,最終只能忍痛放棄。

周默從自己的箱子裡面摸出一大條香菸來,“這個不算是吃的,我應該能帶著吧。”

“.”

“周老師上午一把火,下午派出所。你可要謹慎呀!”蘇漾連忙說道。

這是在野外,位置偏遠,萬一真的因為香菸的問題著火,救援隊過來都來不及。

周默反應過來,“對對對!你看還是年輕人想的周到,我甚至都沒想到這個安全隱患。”

他低頭在行李箱翻找,“那我不帶了,我不帶了,還是拿個棒棒糖解解煙癮吧!”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意識到剛才導演說了不可以帶任何食物,忙把棒棒糖拆開塞進嘴裡,“我已經咬開了,也舔了,總不能讓我吐地上吧?那可影響環境!”

周默的嘴裡因為塞了一顆棒棒糖變得鼓鼓鬧鬧,說話變得含糊不清,有幾分搞笑。

這個時候安德魯斯突然科普道:“糖類是人類能量最快的途徑,在野外求生的時候,我們可以從水果中補充糖類,比如說”

眼看著他又開始嘟嘟囔囔,蘇漾聽的那叫一個眉頭緊皺。

[這外國人就非得說中文不可嗎?大家又不是聽不懂,非得顯得自己華語多厲害。]

原本收拾行李的時候,蘇漾就不知道應該帶些什麼,現在又讓壓縮成一個小包,蘇漾更不知道帶點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了。

看著哪個都很重要,但是如果都不帶好像也能湊合湊合

難搞啊,頭都大了!

關露露一臉苦悶,“要不然我還是帶個護膚品吧?感覺這裡的天氣好乾,不會明天一臉痘吧?”

蘇漾按著她往包裡硬塞的手,指指天邊的黑雲,“不幹,一會兒可能就會下雨了。”

野外求生,生存才是最重要的,這種增加重量又沒重要用途的東西最好不要帶。

江其路聞聲同樣看向天空:“下雨?”

“真的假的?”林早早學著他的模樣,也往天上看,問:“怎麼看出來的呀?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蘇漾指著不遠處的一團雲,解釋道:“你看那些雲團比較厚,而且整體發黑,大機率就會下雨,而且看方向還是往我們這座島上面飄的。”

她想了想,海上的天氣變幻莫測,不知道這坨雲距離他們到底有多遠。

又補了一句,“但是我也不太確定,能早早防範最好。”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都掏出了自己能擋雨的衣服披在身上,這天氣要是淋溼了肯定得感冒!

“所有人的東西都準備好後,下面大家就可以尋找食物和你們今晚的庇護所了。”

導演組一聲令下,幾人挑了一段雜草比較少的地段往裡走。

這一走就是兩個小時,停下休息的時候,蘇漾看著那被自己踹了好幾腳的樹,十分懷疑他們在繞圈子。

安德魯斯看他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好像十分滿意,“你們現在累嗎?渴嗎?”

這不是廢話嗎?周默差點就髒話問候他,“渴,您找到水源了嗎?”

安德魯斯搖搖頭,臉上卻帶著迷之自信:“其實尿液可以在野外補充水分,在找不到乾淨水源的情況下,我們可以用尿液應急。”

他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十分興奮的看向眾人。

“大家來到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個小時了,現在到了補充水分的時候,現在卻找不到水源和野生水果.”

接下來的話蘇漾表示不想聽,其他幾人也是同樣難言的表情。

安德魯斯越說越興奮,下一秒拿著手中的礦泉水瓶就往樹後面跑。

江其路一張臉變得慘白:“我剛才沒聽錯的話,他是讓我們用那個解渴?”

“好像是其實我不渴,能不能不喝啊?”林早早捂著嘴,好似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周默看向跟隨拍攝的工作人員,不悅的問:“你們怎麼想的,真的讓我們喝那個外國佬的那個嗎!”

幾個工作人員好像收到了導演的命令,這個時候也不說話,只把黑漆漆的鏡頭對準他們幾個。

管露露有些生氣了,“你們說話啊,這是什麼意思?導演呢?讓他過來。”

“大家先別激動,導演肯定就是想拍下我們生氣的樣子。”陳穎拉住管露露的胳膊,示意她冷靜一點。

那邊安德魯斯拿著手中瓶子從樹後面回來了,透明瓶子中的液體泛著黃色,幾人又是一陣噁心。

陳穎看上去淡定,此刻還是有些慌了。

小聲問:“蘇漾,我們怎麼辦?”

蘇漾剛開口,安德魯斯拿著瓶子湊過來,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惡劣。

“美女,不如你第一個來試試?”

“要不你先打個樣?”

(說加更花捲真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