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糊塗了?一來就把咱們的目的告訴她,萬一她是演戲呢?任務還有可能完成嗎?“

沈最:當他傻嗎?如果七星叛變,剛才他裝作離開的時候她就該出去報信,但她沒有!他這才相信她是沒有叛變的。

“那又如何?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就是要把訊息透出去,讓七星警惕,等他等的心煩氣躁之時,就是我們出手的最佳時機。

而且就算她真的背叛了,也不耽誤我再利用她最後一回!”

山洞外偷聽的寧月:……這不巧了嗎老沈,咱倆都想弄死對方,那就誰也別怪誰了!

從空間中摸出個煙霧彈,快速丟進山洞。

煙霧中,裡面的人罵罵咧咧!

“沈最你這個蠢貨老子英明一世,這次要被你害死了!”

“他媽的,說你蠢你還不服,你他媽這下真的蠢死了!咳咳咳!”

槍聲響起,有人朝洞口方向開槍,接著有人逃了出來,守在洞口邊的寧月等人逃出來後就是一拳,男人暈倒在地。

接著,另外兩人同時跑了出來,一人被絆倒,一人手中手槍被寧月踹掉。

沈最出來後發現洞外只有寧月一人,這下也不跑了,從身上摸出匕首,和另一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兩人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玄冰,你真的叛變了!”

寧月卻是朝他搖了搖頭,“我沒叛變!”

“那你現在在搞什麼?”

寧月:“因為我從頭到尾就是紅黨啊!”

說完這句再不廢話,腳下發力,一腳朝沈最的胸膛踢去,沈最迅速格擋,然而他看到了寧月眼中隱含的狡黠笑意,二人腳肘相交,只聽“咔嚓”一聲,緊跟著一道人影飛了出去,砸在後方那棵不太粗的小樹上,緊跟著樹也“咔嚓”了一聲。

腳下動靜不停,寧月剛剛站定,第二腳又已經踢了出來,另一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步了沈最的後塵,不過他的傷明顯要重於沈最。

沈最還格擋了一下,雙肘斷掉之餘,肋骨斷了幾根,但卻護住了內臟,還剩了口氣。

而另一人,也就最後一口氣了,五臟六腑都被寧月這一腳踹碎了。

沈最癱靠在樹上,誰能想得到呢,本來以為她只是個菜鳥,結果他連菜鳥的一招都接不住,這還真是諷刺!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而後用確定的語氣道:“你……你,你就是七星!”

寧月嘿嘿一笑,“喲呵,答對了呢!可惜沒有獎!”

半小時後,寧月將一具死屍,一重傷一暈,三人扔給了嚴緒,“嚴科,我實在太困了,明天還要工作,這三個就麻煩您處理了,您好好審審,不過,不要讓他們接觸外界了,免得洩露訊息。

對了幫我問問沈最,柳國志在軍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就回去睡覺了。

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的嚴緒:……大爺的!明明這活兒她自己就能幹,可每回她都非把他喊醒,造孽喲!他的頭髮!

想要撬開一名特工的嘴是很難的,但想要撬開一名快死又不想死的特工的嘴還是很容易的。

三天後,半死不活的沈最終於吐了口,嚴緒拿著一疊檔案到了首長的辦公室。

“首長,胡宗南吃了敗仗後就對七星懷恨在心。”說到這兒他還撇了寧月一眼。

寧月摸了下鼻子轉過頭,不看他。

“聲稱,七星相當於一個空軍部隊,七星一日不除,他一日難安。

而後軍統就派出了三大間諜刺殺您。”

七星在首長身邊,首長出事,七星肯定現身,然後就有了沈最的到來。

結果呢,這三位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等行動呢,先被七星乾的死的死傷的傷,要不是她還特意留了個活口,這仨人三天前就去見閻王了。

“沈最為了活命交待了不少東西,另外,柳國志並不是真的柳國志,而是戴老闆的私生子戴從文,真的柳國志出國留學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了,柳父當時已經投靠了國黨,戴老闆就讓戴叢文借用柳國志的身份到滬上,負責上海站的情報工作。”

早知道柳國志的身份不低,沒想到他是老戴的親兒子,這就難怪了。

時間一晃到了四九年,國民黨軍隊節節敗退,人民解放軍渡過長江,佔領南京總統府的那一天,寧月那些丟失的記憶終於回來了。

【宿主,您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而且這個世界您得的積分和功德值超多哦!

您是選擇留在這個世界還是離開?】

嚯,再次聽到009的聲音還有點高興,不過,寧月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和首長請了假,特意回了一趟滬上。

武書記還在滬上主持工作,寧月還沒回家就準備了一堆的禮物去了那套老房子。

幾年不見,武書記頭上已經有了白髮,寧月乍一看到還有些不適應。

“您怎麼……”

“老了是吧?還不是操心操的!倒是你八年抗戰都勝利了,你竟然還是老樣子!哈哈哈,快來快來,別在門口感慨了。”

寧月拎著東西進了屋,武書記親手給她泡了壺白茶。

張可麗去了廚房準備午飯,三人邊吃邊聊,說起了最近幾年的經歷。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寧月真誠道:“書記,有件事要拜託您。”

“還有你七星辦不了的事兒?快說來聽聽,也讓我高興高興。”

寧月無奈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小姨的事兒您還記得吧?”

武書記點頭。

“全國解放了,我想把我小姨的東西給她送去,在我心裡小姨和我親媽沒差,幾年未見,我是真的想去國外看看她。”

“嗯,確實該去看看。”

“這次離開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那套房子的地下室裡藏了一些東西,想勞煩您幫我交給組織。”

武書記敏感的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兒了,“你自己交不就行了嗎?”

寧月笑道:“我打算這兩天就走,可我那地下室裡藏的東西有點多,所以,您費費心唄。”

武書記看向寧月的眼神中滿是懷疑,奈何寧月嘴巴閉的賊緊,多的是一句也不肯說,也只能放她離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