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雖然一身貧寒,卻是難掩絕色的潘惜兮,楚楚可憐中帶著些別樣的魅惑感,圍觀的眾人,都被驚到了。

在街道上,很快就有人為了得到潘惜兮而按捺不住。

溫振齊,櫟州城溫家的庶子,不入流的紈絝,看到了潘惜兮的那一刻,就已經是被深深地吸引住,直接朝著潘惜兮走了過去。

而有溫振齊先一步準備出手了,其餘的那些紈絝,雖然是心癢難耐,可他們的家世,卻都比不過溫家,這會兒雖然是對此有些不滿憤怒,卻也只能夠等著,不敢去跟溫振齊搶這個風頭,更不敢去跟溫振齊搶美人。

溫振齊,走上前去,近距離地盯著潘惜兮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這越看就越是滿意了,眼神也是變得越發的貪婪躁動。

轉頭看了下在邊上唯唯諾諾的老婦人,潘母,溫振齊直接扔給了她一個銅板,居高臨下地說道:“這小美人兒,小爺我要了。”

看到只有一個銅板兒,潘母顯得很是為難。

一個銅板而已,這哪裡夠啊?

但是,這人是溫振齊,溫家的人,櫟州城有名的小霸王,她也是得罪不起啊。

這,讓潘母渾身顫抖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那個插標的女子,潘惜兮,看到居然引來了溫振齊,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顯得害怕極了,卻又不敢說什麼,不敢得罪了溫振齊。

注意到了這一點,溫振齊獰笑了一下,欺身而上,一手摟住了潘惜兮的柔軟柳腰,湊近過去,貪婪地嗅著那奇異的幽香,對潘惜兮越發的勢在必得。

這樣的美人兒,太難得了,他要了!

眼見潘惜兮越發的顫抖,害怕,溫振齊笑眯眯地說道:“小美人兒,走吧,從今往後,你就跟著小爺我了。”

被溫振齊摟住了腰肢,潘惜兮掙扎不開,越發的害怕了,渾身顫抖著,只能夠朝著溫振齊哀求道:“溫公子,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父親病重不起,我這才不得以要自賣己身的,為要籌集到一些銀錢,好給父親治病續命的。”

“溫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吧。”

“只有一個銅板,我父親都沒辦法去看病,我也不安心哪。”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潘惜兮已經是忍不住低聲地啜泣了起來。

然而,潘惜兮這麼可憐地一哭,梨花帶雨惹人憐,海棠藏露引人迷,卻是顯得越發的楚楚動人,差點兒就讓溫振齊獸心大起,按捺不住了。

錢什麼錢啊,給一個銅板,已經是他溫小爺給大面子了!

在平常的時候,他不但不用給錢,還要別人倒貼的!

若不是這個小美人兒真的是讓他心癢,讓他想要緊緊地擁入懷中,他又哪裡需要給出一個銅板了?

這個小美人兒,還真的是有點兒不知趣啊!

用力地摟住了潘惜兮的小腰,溫振齊靠近了她的脖頸那裡,深吸一口氣,舒服地眯縫著眼,喟嘆了一聲,這才笑眯眯地說道:“小美人兒,不用這樣子為難,你把小爺我伺候好了,錢都不是問題!”

“走吧,跟小爺回去吧。”

“從今往後呢,你就跟著小爺,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什麼都有了!”

“今天,小爺我被伺候高興,自然會給你些賞賜的。”

眼看著溫振齊要來真的了,潘惜兮嚇得想要往後退,卻是沒有能夠成功,腰肢直接被溫振齊給用力地拿捏住了。

這,更是讓潘惜兮臉色煞白,輕微地掙扎之間,裙襬都被扯開了。

擔心走光,擔心讓溫振齊更加糾纏不休,潘惜兮不敢再有大幅度的動作了,只能夠可憐兮兮地朝著溫振齊哀求起來:“溫公子,求求你了,別這樣,好嗎?”

“如果溫公子真的對我有意,求求你了,給我一些賣身錢,好由母親帶回去,醫治我那病重的父親,好嗎?”

“溫公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只要溫公子給了足夠的銀錢,救活我的父親,那麼,溫公子想要如何來待我,我都會感激不盡,終身為報。”

只不過,溫振齊可不願意再給錢了。

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溫振齊直接用力地一拽,把潘惜兮給拽了一個踉蹌,就想要直接把人丟上馬,直接給帶回去。

被潘惜兮各樣可憐地哀求,他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看著溫振齊光天化日之下不給錢,就想要把人給直接搶走,潘母也是回過神來,趕緊衝到了溫振齊的邊上,跪下,拽住了溫振齊的褲腳,哀切地懇求道:“溫公子,溫公子,求求你了,放過我可憐的女兒吧。”

“溫公子,家裡老頭子還在等著錢回去救命呢,求求你了,溫公子,放過我女兒吧。”

“我們家裡頭,是真的是等著錢回去救命啊!”

哀求之間,潘母已經是無助地痛苦出聲了。

很可惜的是,溫振齊可不鳥這些,更不會對潘惜兮跟潘母心軟。

別人,尤其是普通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一腳把潘母給踹開,踹得潘母捂住了心口,倒在地上,佝僂著背,痛苦地急促喘著氣,溫振齊卻是惡狠狠地罵道:“死老婆子,你當你是誰啊?”

“既然知道小爺的名頭了,你居然還敢跟小爺要更多的錢?你可真不知道好歹,是想要直接死在這裡是嗎?”

“你也不多看看,我們溫家,是你招惹得起的嗎?”

“死老婆子,別給臉不要臉了,自己找死!”

“小爺能夠看上小美人兒,那是你們家的福氣,給了你們一個銅板了,你還敢嫌少嗎?那好,把那個銅板也還給小爺吧,小爺什麼都不用給了,還能夠節省一個銅板!”

呃,溫振齊,溫家的紈絝公子哥,居然會這麼的吝嗇?連一個銅板都不想要放過的嗎?

然而,周圍也有對此感到很不平的人,卻因為忌憚著溫家在櫟州城裡的勢力,不敢為了一個貧家女而出頭。

坐在窗邊,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王厲恆的眉頭緊緊地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