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韓老頭的想法,皇上說的很清楚,只是到西域的軍營裡來,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任務,讓我們王爺在這裡鍛鍊一段時間,現如今可到好了,竟然讓我們王爺跨過邊境線到西域各國去遊歷。

這怎麼能行呢,雖然韓公公一直在皇宮當中,對於這邊的情況不瞭解,但一路上也是進行了不少的惡補的,西域各國現如今和我們處於對立狀態,如果要是有人下黑手的話,那他們怎麼回長安呢?

“牛將軍,此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我們殿下從長安城剛剛到西北,整個身體還沒有調養好,這已經是吃了好幾副藥了,要是這個時候倉促出發的話,我們殿下可是吃不消的。”

韓德寺在皇宮當中那也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作為有數的幾個太監總管,他說話的時候什麼時候這麼輕聲細語過,動不動的就要對下面的人一陣打罵,但是來到了西域之後,他也知道這地方不是他的地盤,所以說話的時候也陪著小心。

“不能吧,剛才我路過殿下的房屋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了歌舞的聲音,殿下在裡面過得很開心呀,並沒有吃過藥吧?”

牛進達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留,現如今他在李象的手下做事兒,別說你一個沒有多少權力的皇子了,即便是李泰李治那樣的人又能如何?牛進達一樣不鳥他們。

聽到牛進達不留面子的話,韓德寺也是急的不行,如果要是在京城的話,那還能夠找其他的人商量一下,現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要是沒有李象的允許的話,牛進達怎麼可能感覺這麼大咧咧的上門呢?

更何況現在要是拒絕了李象那裡肯定是不滿意的,在長安城上面還有人管著,李象做事多少是有底線的,可是大西北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他想要整治你還不和玩一樣。

“公公就不要擔心了,現在西域各國怕我們的很,昨日……”

牛進達知道這些人擔心的是什麼,所以他就把那天的事兒給說了出來,韓德寺雖然不太相信,但牛進達畢竟是軍中的將軍,這話從他的嘴裡親口說出來,日後如果要是假的追究起來可不是個小事兒。

聽完了牛進達的話之後,韓公公心裡稍微放鬆了點兒,但還是不想讓李佑到外面去冒險。

“勞煩將軍通稟一下,老奴想要見見太孫殿下。”

韓公公想的很長遠,牛進達是個軍人,和他繼續談下去,那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在韓公公的心裡這些當兵的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尤其看不上他這樣的醃貨,沒準兒牛進達不太清楚他在皇宮裡的地位,還是直接和李象談比較好。

“殿下最近忙得很,正在邊境地區制定各項政策,可能沒有空見你,如果要是公公真的想見殿下的話,不妨先帶上齊王殿下一塊出發,到了邊境附近之後自然能夠見得上。”

牛進達也知道這個老貨想的是什麼,他也不能給我張嘴就拒絕,所以就給他們畫了個大餅。

韓公公看到牛進達這個樣子他也知道暫時是見不上面了,那就先到邊境地區去,只要是不出邊境,什麼事兒都好說。

同時韓公公又讓手下的人寫了一封信,抓緊時間給京城那邊送去,他怕他自己人微言輕,沒辦法讓李象改變主意,只能是從上面壓下來。

可惜他不知道一個狀況,西北通往長安的信件兒都被截留了,如果要是對李象沒什麼利的話,那麼這些東西是永遠發不回去的,反正這也很好解釋,這中間路途遙遠,很多地方都是無人區,人死了不很正常嗎?

齊王處

“你說什麼?這種事兒你都能同意下來,讓我到邊境去,他是不是瘋了?本王乃是千金之軀,怎麼能夠輕易到那樣的地方去呢?讓我到高昌來,這已經是違反了當初的約定,當初只是說讓我在高昌和我大唐的邊境,現在又讓我到西部邊境去,你馬上把他去給我叫來。”

果然和韓公公預料的差不多,當他把這個事兒回過去的時候,齊王李佑立刻就不滿意了,到高昌的王城來,這已經是他的讓步了,現如今看到這邊還不錯,尤其是碰到了西域美女和水果之後,他也覺得這裡是可以的。

但如果要是讓他到高昌西部的邊境線去,那他可就打死也不去了,雖然這個傢伙比較胡鬧,但他也知道那邊是不安全的,邊境線外面有十來萬大軍呢,那些人可不認識你是李世民的兒子。

在他看來這就是李象的陰謀,想辦法把它給除掉,雖然他對於皇位沒有什麼威脅,但畢竟是皇上的兒子,在一些極端奪位者的眼中,只要是你擁有皇上的血脈,那就對我產生威脅,殺了你就是正確的。

“哎喲,我的殿下,您是沒有看到那位牛將軍的嘴臉,老奴在長安城還有幾分薄面,到了這裡之後有什麼用呀?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咱們得軟著來。”

說起這個事情,韓公公也是一肚子的窩囊氣,可是有氣又能如何呢?這裡有人給你們撐腰嗎?進入高昌之後,這可就都是李象的地盤。

來的時候他們看到了那個高昌國王,都當了國王了又能如何呢?那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該下跪就下跪,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本王就是不去,我還真是不信了,難不成他敢派兵來押著我去?”

李佑不相信的說道,他把身子靠在旁邊西域美女的懷裡,這裡的日子如此高興,誰願意跑到外面去,雖然西北的環境不好,但是住在這王城當中,他想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連那高昌國王在內見到他都是要下跪的。

韓公公早就知道有這樣的結果,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是去把牛進達給請來了,說到底也得讓咱這位小主子知道西域的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