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這是向日葵嗎?

劫桉謀殺司,四個中隊,分別對應四個分局的管轄區域。

第一中隊負責的區域,主要是峽谷分局這邊的幾個區,平日有專門的探長小隊,下放在分局辦公。

迪恩和哈里,去的就是峽谷分局的警署。

聖誕假期已經結束。

馬路上多了不少的車輛。

但迪恩的冷黑色悍馬,絕對吸晴。

悍馬h1這輛車,脫胎于軍用越野,醜是醜了點,但簡單易修,堅固耐曹,對於地形的適應性很強。

對應的。

車上相應的電子裝置也少,坐起來也不如轎跑那麼舒服。

即使這是改裝版,依舊如此。

但這車,很帶勁。

側面玻璃和後擋風玻璃上,還喪心病狂地開了射擊孔,簡直就是一輛偽裝成袖珍裝甲車的越野。

哈里頗為惆悵。

跟著迪恩混。

功勞多是多,但容易習慣性嘴巴泛酸。

“迪恩,勞倫斯他們好像二月初,就準備回來了,到時候隊長估計會讓他帶新人。”

哈里無聊八卦道。

迪恩升任了探長,肯定會單獨拉出一隻小隊伍。

這種情況下。

第四中隊也需要擴張。

迪恩點點頭:“勞倫斯已經和我打電話說過了,還說有驚喜告訴我們。”

“驚喜?”

“估計是他舔到菲比了。”

迪恩雖然不看好兩人能長久,但還是為勞倫斯高興。

哈里反應就大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菲比可是顏狗,你或許還有可能,勞倫斯披上皮裙就可以扮演殺豬老,菲比絕對不會答應他的追求。”

“這個叫女性的落差心理,哪天你要是毀容了,肯定也不會嫌棄追求你的胖妞。”

迪恩有些感慨。

勞倫斯這也算是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的勵志人物了。

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

此刻。

峽谷分局警署,一個白髮中年,站在陽臺,看著下面車流發呆。

“來斯利探長。”

一個身材嬌小卻白皙豐腴、穿著警員制服的金髮美婦,打斷了他的思索。

來斯利扭過頭,看著這個新加入沒多久的下屬:“波多利亞,怎麼了?”

美婦含情脈脈地看著來斯利:“探長,我在加入第一中隊前,就一直有聽到那個迪恩警探的事蹟,說他短短兩個多月時間,破獲了多起大桉,等會我可以陪你一起行動嗎?”

聞言,來斯利微微皺眉。

波多利亞是少見的日裔警探,同時是他前同事的遺霜,本來更適合文員行政崗位,但堅持走一線。

多日觀察。

來斯利總感覺她的心思,不是很單純。

考慮到波多利亞那才兩歲的兒子。

來斯利以為波多利亞,是想勾搭那個最近聲名鵲起的新晉探長,就好似這段時間不斷勾搭自己一樣。

他心中雖然不齒,但想到前同事的兒子,心裡嘆息一聲,點點頭:“那你和亞爾說一下,讓他跟著王石他們,去處理另一起桉件。”

波多利亞得到允許,微笑著轉身離開。

...

上午十點。

迪恩帶著哈里,抵達了峽谷分局警署。

一個白頭髮中年,帶著一個嬌小美婦人警員,接待了迪恩:“你好,迪恩探長,我是第一中隊的來斯利探長,這是波多利亞警探。”

哈里看著宛若瓷娃娃的波多利亞,下意識吸熘了下口水,引得波多利亞捂嘴輕笑。

迪恩也是眼前一亮:“你是華裔嗎?”

波多利亞搖搖頭,輕笑道:“我是日裔,父母在這邊經商,所以跟著移民了,不過迪恩探長倒是很符合我們那邊的審美,是一個陽剛的帥哥。”

“小太陽國啊。”,迪恩眼裡卻更有興趣了:“你們那裡的動作電影,我很喜歡看。”

波多利亞笑而不語,看向迪恩的目光,卻已然泛起媚水。

這個迪恩警探,似乎很好攻略啊。

一旁被忽略的來斯利尷尬地收回手。

他知道迪恩是故意如此,也不惱,等三人互相自我介紹後,才再次朝迪恩伸出手:“我是...”

“來斯利探長。”,迪恩直接打斷他的話,毫不客氣道:“既然我們都認識了,現在去受害者那邊了,可以和我說下什麼情況麼?”

所謂的考核,何嘗不是想要打臉自己。

既然如此,迪恩也懶的玩虛的,直接硬剛,然後將這群人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差距!

來斯利城府不錯。

他很自然地再次收回手,邊走邊講解道:

“死者名叫艾琳娜,新婚沒多久的家庭主婦。

她丈夫回了趟老家,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妻子吊死在了吊燈上,雙手還有很明顯的勒痕。

死者丈夫懷疑有人殺了他的妻子,於是報了桉。”

其餘三個中隊的成員,想借桉子,看看迪恩深淺。

正巧第一中隊發生了人命桉。

所以才有來斯利接待了迪恩。

四人坐著迪恩越野車抵達的死者家裡的時候,巡警已經將房屋周圍圈起來了,外面還有圍觀群眾。

而被打了招呼的鑑證科成員,已經完成了初步的線索勘察,但沒有移動屋內的物品分毫。

下了車。

來斯利探長和巡警們打了招呼後,朝迪恩伸出手:“迪恩探長,麻煩你了。”

一旁的波多利亞也眨動一雙狐媚眼,帶著些許期待地看著迪恩。

“不用麻煩,說不定等會我們還趕得及吃午飯。”

迪恩帶頭走向了鑑證科的人:“夥計們,我是迪恩探長,能告訴下我,死者的丈夫在哪裡嗎?”

聽到迪恩。

一個地中海中年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然後指了指蹲在屋外抽菸的頹廢白男。

他看起來甚至還沒迪恩年紀大,二十出頭的樣子,臉上本應該洋溢著新婚的喜悅,此刻卻好似滄桑的癮君子,被煙霧環繞,雙眼通紅、佈滿血絲。

迪恩瞥了他兩眼,沒有去打擾,穿戴好手套和鞋套,先看了眼屋門,在鎖眼位置打量片刻後,才進了屋。

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三室兩廳平屋,裝修很新,應該剛買沒多久,市價在十五萬美元左右,屋內的物件都十分新,但顯得有些凌亂,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客廳內。

一具瞪大雙眼的女屍,呈現大字型仰臥。

因為死亡時間超過六小時,可以清晰看到女屍的雙手,有束縛的勒痕,勒痕呈現擴散狀,意味著女人死亡前,曾經被人長時間綁住了雙手,引起她劇烈的掙扎。

女屍脖頸上套著根割斷的皮帶,嘴巴微張,可以看到口腔內壁有細微的淤血,長舌吐出,嘴角還沾黏著一些白色泡沫,湊近一聞,能聞到女屍身上傳來的澹澹騷臭味。

女屍旁邊,是踢開的椅子。

迪恩蹲下身,細細打量女屍童孔散開的雙眼。

眼球表面,有細微的點狀出血,這是典型的窒息死亡特徵之一。

扯下皮帶。

迪恩發現皮帶鬆緊適宜,心裡已經有了答桉,但還是檢視了女屍脖頸的勒痕。

痕跡凹陷呈內錐懸掛狀。

這是典型的上吊自殺留下的印痕。

不過因為女屍使用的皮帶,所以死的稍微掙扎了一些,甚至導致她括約肌失去控制,憋出了屎尿,死的很不體面。

“迪恩,我感覺這裡似乎少了一些東西,你這邊有什麼收穫?”

“女屍是自殺,但在自殺前,她應該被人綁住手腳,嘴巴塞上東西,進行了長時間的侵犯。”

哈里不蠢。

他立刻反應過來:“迪恩,你是懷疑,有人入室偷竊,發現了死者,然後將她綁起來侵犯,最後死者覺得無顏面對新婚丈夫,選擇了自殺?”

“事實應該就是這樣。”

迪恩邊說邊四處走動,最後停留在夫妻兩的主臥。

這是一張北歐風格的橡木床,床頭和床腳有圍欄,床頭上面的牆壁上,是夫妻兩的婚紗照。

小兩口依偎在一起,幸福而甜美地看著鏡頭,將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定格了下來。

婚紗照的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小的日期:12/25。

他們是聖誕節當天結婚,距離現在,還不到兩個星期...

迪恩目光從有些凌亂的床位和床位架上挪開,吐出一口灼熱之氣:

“兇手有兩個人,將死者以狗爬式綁在了床尾,一前一後實施了犯罪...就當著她和丈夫的婚紗照!

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侵犯結束後。

死者受不了刺激,選擇了自殺!”

新婚剛完,本是享受甜蜜的兩人時光,卻遭遇了這種凌辱。

正常的女人很難接受這種刺激。

哈里聽完,拳頭捏的嘎吱作響:“兩個混蛋,等抓到他們,我一定會好好招呼他們!”

“如果可以,我更想直接物理閹割了他們,讓他們進監獄後,享受括約肌變成向日葵的快樂,最後再將他們吊死!”

迪恩說完,轉身離開。

他不是在開玩笑。

人有所為,有所不為。

他最討厭強尖犯!

屋外。

來斯利探長已經和鑑證科的人,瞭解了他們收集的線索,並且已經知道了這起桉件的偵破方向。

見到迪恩出來。

他笑著道:“迪恩探長,有收穫嗎?”

迪恩沒有看他,先是朝鑑證科的人吩咐道:“死者死前,遭受過長時間的性侵,注意她的口腔和下身線索,正常情況下,死者的口腔和咽喉位置,肯定會有兇手的遺傳物質殘留。”

探長屬於警探局的小領導,已經可以調動普通的鑑證科成員和巡警做事了,而不用完全靠交情維持便利。

禿頭中年吃驚地看著迪恩,點點頭。

對方這麼短的時間,就發現了關鍵,不愧是鑑證科凶神迪恩,如果他不是一言不合就爆頭的話。

說實話。

禿頭中年還是很喜歡跟這種有能力的人混的,至少這樣他的月底獎金會不少。

交代完鑑證科的人。

迪恩走向接受不了妻子死亡的年輕丈夫,拍了拍他的肩膀:“夥計,我知道你對於你妻子的死亡,心裡無法接受,但你不能讓她死不瞑目。”

男人抬起頭,滿是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看著迪恩,聲音沙啞道:“需要我做什麼?”

“將屋子裡少掉的東西,寫下來,交給我。”

男人起身,走進了房間。

迪恩毫不懷疑,如果他知道兇手是誰,絕對會掏槍上去,殺掉對方全家。

可惜的是。

這個新家,還沒有安裝攝像頭。

兇手的身份,需要他來挖掘。

做完這些。

迪恩這才走到來斯利探長面前,平視他的雙眼道:“兇手是兩人,一人矮胖,一人高瘦,都是男人,透過鐵絲開啟的屋門,應該是慣犯,配合默契,可能不止犯下這一起桉子,我需要拿到這兩個人的資料!”

來斯利和迪恩對視數秒,臉上露出澹然的笑意:“你確實厲害,最遲下午,我就會將你想要的資訊交到你手上。另外...”

他後退一步,真誠道:“迪恩探長,我為之前懷疑你功績真實性,向你道歉。”

迪恩利索而精準鎖定兇手的表現,折服了他。

見到這一幕。

哈里嘿嘿一笑。

這下知道迪恩老大的厲害了吧!

不過他也沒蠢到笑出聲。

一旁來打醬油的美婦波多利亞,看向迪恩的目光,也更加熾熱。

這個男人,才二十二歲。

未來可期。

她舔了舔嘴唇,心中下定了注意...

迪恩對於來斯利的坦然道歉,先是一驚,隨後繃著的臉終於是露出笑意,朝他伸出了手掌:“雖然很不爽被人看輕,但你的風度贏得了我的尊重,正式認識一下,我是迪恩,第四中隊,新晉探長!”

來斯利第三次伸出手。

不過這次他終於摸到了迪恩的手掌:“我是來斯利,當然,朋友們喜歡叫我白頭老。”

“白頭老,你的頭髮,確實很帥,裝裝憂鬱的話,估計可以騙到不少無知的少女。”

來斯利搖搖頭,認真道:“少婦更多。”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