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心策劃的計劃下,劉旭和他的隊伍終於等到了行動的時刻。"對面上鉤了,我們可以準備出發了。"劉旭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他們計劃的第一步是佔領鎮子,但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們需要巧妙地勾引土匪上當,然後再一舉拿下鎮子。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他們決定在明天就出發。

當天晚上,女人們聽到可以去鎮子裡採購東西,一群女人歡呼雀躍,彷彿已經看到了琳琅滿目的商品和新鮮的空氣。她們的笑聲和歡呼聲在營地中迴盪,給這個緊張的夜晚帶來了一絲輕鬆和歡樂。

無聊的劉旭找來一個女軍醫,想要打發時間。他後知後覺地問人家叫什麼名字。"指揮官,我叫劉婧宇。"女軍醫的聲音清脆而堅定。"這個名字好啊,誰給你取的?"劉旭好奇地問。

"我們都是跟著指揮官的姓自己取的。"劉婧宇的回答讓劉旭愣住了。他沒想到她們還能自己取名字,而且取得這麼好聽。"挺好聽的,形容女子花容月貌,德才兼備,好名字啊。"劉旭不禁讚歎,想不到生化人的智力這麼高。

劉婧宇瞬間捕捉到了指揮官話語背後的戲謔,然而她並未動怒,反而嘴角微揚,故作鎮定地說:“你且躺好,容我為你做個全面的檢查。”劉旭見狀,心中竊喜,以為自己的小把戲已然得逞,於是強忍笑意,順從地躺下,心中滿是對接下來事態發展的期待。

然而,劉婧宇的動作之快,猶如獵豹捕獵,瞬間爆發。她猛地抬起腳,精準地劈向劉旭小腹下方的敏感地帶,那一下,痛得劉旭瞬間臉色蒼白,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緊接著,她冷然開口:“拒絕職場騷擾,從我做起,從你做起。”

劉旭捂著那處疼痛的地方,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眼淚真的流了出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一時玩鬧會換來如此慘痛的教訓。而劉婧宇站在一旁,目光堅定,彷彿在告誡所有人: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

劉旭這個時候曉得了這些生化人不僅智商高而且都是有獨立人格的不是遊戲裡的100塊好兄弟,讓他幹嘛就幹嘛。打了思想鋼印,但是有自我分辨能力,這時候女軍醫說到“沒有別的命令我就出去了指揮官,你要是能追到我,我就是你的”

一聽這話,劉旭心中一喜,看來這事還有轉機,但身上的疼痛卻讓他有些難受。真是自作自受啊!劉旭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道。不過,他還是強忍著疼痛問道:“明天要去鎮長處,你不怕我們打不贏,你們被土匪抓去當壓寨夫人嗎?”

“有什麼可怕的,要是你們連個土匪都收拾不了,那還是早點投胎算了。”軍醫毫不畏懼地回答道,彷彿在他眼中,土匪只是土雞瓦狗。

就在這時,偵察排長匆匆趕來,報告有緊急軍務。劉婧宇見狀,很識趣地退了出去。“什麼事?”劉旭連忙問道。“報告,提前安排在鎮子裡的偵察兵說,看見馬臉去鎮長家了。”偵察排長彙報道。

聽到這個訊息,劉旭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這個鎮長肯定和土匪有勾結,就像老鼠和貓一樣,狼狽為奸。這樣也好,以後就不用費心思找理由把這個鎮長趕走或滅口了。劉旭想了想,為了萬無一失,他讓偵察排長找來營長和明天要一起出行的連長商議一下這個戰該怎麼打,怎麼人贓俱獲。根據偵察兵的報告,一眾軍官在紙上畫了個簡易的地形圖,根據當地的地形,他們整了個關門打狗的作戰計劃來,就像獵人設下的陷阱,等著獵物自投羅網。等人都走了,天也早已黑了下來,劉旭想著自己第一次帶領隊伍打仗,又是很激動,根本就睡不著。他的心情就像即將上戰場的戰士,興奮而緊張。

第二天日上三竿,劉旭騎著小馬上路了,但是他只能側身坐著,因為下面還是有點疼,尤其是這種崎嶇山路那樣騎馬真的顛簸的疼啊,劉婧宇看著他騎馬的樣兒抿嘴偷笑。走了小半天終於到了鎮子裡。

這時候鎮長看見一大隊人馬扛著槍走進了鎮長裝模作樣的出來詢問:你們是哪裡來的。

“我們是南洋的客商,早年間祖上是留壩縣的,老家好像是這邊,想回來安個家,家裡老爺子去世前一直嘮叨。”

“這些都是族中之人,跟著我一起回來了。露營了好幾天就帶著族中女眷來鎮上採購一些東西然後把老爺子的骨灰安葬在這裡。”

看著這五六十人隊伍中個頂個漂亮的女人,以及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的男丁,鎮長眉腳一抬說到:老朽叫李迅是這個鎮的鎮長,看來令尊是思鄉情切啊,還記得的祖上還有什麼人啊。

劉旭想著說到:家裡出來的早,在咸豐皇帝還在時就出來討生活了。家父只知道得家在鎮子口上。

鎮長:那倒是很早了,都好幾十年過去了。鎮長都大變樣了老朽也不知道了。

劉旭:沒關係只要葬在老家我想家父就了卻心願了。說完劉旭不動聲色的握著鎮長的手從衣袖中送上一根小黃魚。

這個李迅鎮長倒是熱情趕忙拉著劉旭的手說到:李先生,舟車勞頓,到鄙人寒舍坐坐喝上一杯茶休息。

劉旭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帶上10個警衛就去了。路上鎮長熱情的介紹這風土人情,劉旭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心裡卻想著要不是知道你這老傢伙的底細,都能被你騙的一愣一愣的,好演技啊李鎮長。不過馬上就能讓你哭,我就好好陪你演下去。其他人陪著女兵帶著大樣就到鎮上集市採買東西去了,加上今天又是趕集日,一群女人大把的揮灑著鈔票。很是讓鎮上的商販賺了一筆。

這時山上的王大麻子和老窯已經在山上集結好了人馬,大概來了200人,算是傾巢出動了。這時旁邊來了個穿黑衣服的,看上去行伍出身,手下一個個的都是人手一把漢陽造,看著他們不像是土匪倒像是當兵的。酒過三巡後,天也黑了,劉旭在士兵的攙扶下回到了客棧,為了保險起見周圍的一部分房子都被劉旭的人租下來了,到了客棧劉旭一改酩酊大醉的模樣,人看起來還是很清醒的,在喝酒的過程中劉旭有意無意的暴露了自己帶了30斤黃金來鎮子買東西以及換一點袁大頭。

月色今夜異常蒼白,宛如被稀釋的銀霜,稀疏地灑在群山的輪廓上,給這偏遠的山區小鎮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鎮上的燈火早已隱入黑暗,只餘下幾縷微弱的星光,與偶爾響起的狗吠聲交織,打破了夜的靜謐。然而,這寧靜之下,卻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湧。

驀地,遠處的山林間,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猶如破鼓般的沉悶,伴隨著樹葉被踐踏的沙沙聲,劃破夜的沉寂。一群土匪悄然出現,他們身著深色的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閃爍著兇光的眼睛。他們手持鋒利的刀劍,火把在夜色中搖曳,映照著他們猙獰的面龐,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無聲無息地逼近這個寧靜的小鎮。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領頭的大漢更是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他們計劃已久,今夜便是洗劫小鎮,掠奪財物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