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贏下比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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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這是要跟我們立棍啊？”
“就是！我們這麼多鑑定界的名門大家，難不成還比不過你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你說！賭什麼？”
……
同時，趙如煙目光也定格在蘇凡身上。
蘇凡淡笑。
“此印章若是真的古物，在場有一個算一個，每人輸我十萬塊！反之我十倍賠償於你們。”
蘇凡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真的很需要錢！
巧巧得了漸凍症，聽聞此病治癒率極低，且需要耗費大量財力。
自己現在一窮二白，要是不想辦法割點韭菜，如何能治好巧巧？
“哼！你把我們當傻子了？你若輸了，哪來這麼多錢賠給我們？”
“不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和蘇鈞山一模一樣！只會扯著一張嘴騙人。”
蘇凡眼神頓時冰冷，瞪著不遠處的西裝男。
“你若再敢提及我父親半句，必將讓你後悔終生！”
西裝男身體抖動了一下，可能是被蘇凡的眼神嚇到，還真就緊閉著嘴巴，不敢廢話一句。
蘇凡看向眾人。
“你們不必擔心我賠不起錢，由我大伯蘇蕭山做旁證，我若還不起，他自然會替我賠付，對吧？”
話音剛落，蘇凡便瞥向蘇蕭山。
此刻蘇蕭山表情極度不爽，他當然也怕自己做這個冤大頭。
可蘇蕭山自知，如今他無法拒絕。
畢竟自己這條小命被蘇凡捏在手裡，除非他不想保命。
想到這裡，蘇蕭山乾咳一聲。
“咳咳……是啊！區區幾百萬，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既然我大侄子想賭，那就看各位可敢應戰了？”
對面眾人相互扭頭對視一番。
“好！既然蘇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你比！”
“不錯！十倍回報率，我沒理由不賭！”
“這印章一眼假！這特麼跟撿錢有什麼區別？帶我一個！”
為了事件的真實性，蘇凡還專門寫下了一紙合約。
畢竟無憑無據的，萬一這些人真賴起賬來，誰又能說得清？
在眾人簽字期間，趙如煙湊到了蘇凡身旁。
“你就這麼看好這塊印章嗎？萬一輸了，你將擔上近千萬債務！我勸你還是收手吧，這塊印章我並不抱任何希望，之前也曾找過專人檢視過，是古品的機率極低。”
趙如煙這算是好意提醒了。
不過卻引來旁人不滿。
“趙小姐，咱們得按規矩辦事，賭約已成，可不能再改了！”
“沒錯！今天這一百萬我賺定了！”
蘇凡冷笑一聲，直接在紙上畫押。
“哈哈哈！好，你小子有種！今天你可給你爸把人丟光了。”
其中一人拿起印章，四下打探著。
“這印章絕對是現代工藝品！質地如此溫潤，除非古代有角磨機，否則根本不可能造出來！”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算古代有角磨機，也通不了電啊。”
蘇凡並沒有搭理眾人的嘲笑，而是奪過印章。
這印章通體為紅木色，並且邊緣潔白無瑕，上面雕刻著一頭栩栩如生的獅子。
“你們還真是沒見過好東西，首先這塊印章的原料乃為和田玉籽料，通體碧玉無裂，且為深紅瑪瑙色，單單只是這原料，就可稱之為上品！”
“你說的沒錯，料確實是塊好料，不過並不是古董。”
“所以你眼拙了。”
“別廢話了，趕緊賠錢吧！”
蘇凡揮了揮手。
“看來你們也沒吃過細糠啊，這塊印章歷經過修型整型，且去過綹裂，打磨過瑕疵，並且這道工序持續了得有千次之久，乃經典的漢代頂級印章！”
說著蘇凡指了指頂部的石獅。
“我之所以確定是漢代工藝手法，是因為這頭石獅乃純手工雕刻，玉印紐雕琢之奇蹟，篆刻之神韻，可不是機器能氪出來的，尤其是獅頸之須，溝壑深淺不一，並且虛部以有三百年以上的氧化史，這玩意兒可是做舊做不來的。”
蘇凡此話一出，對面眾人均瞪大眼睛。
隨即連忙將印章請了過去。
一群人開始拿著放大鏡左右觀看！
正如蘇凡所說的那樣，在獅須的部位，的確有極小部分溝壑有過歲月痕跡。
這種玉製氧化所呈現出類似於火山石的顏色，除了歲月沉澱之外，別無他法！
“這……這怎麼可能？”
“如此細微的部分，竟能被他一眼捕捉到！這？”
“我們輸了……”
蘇凡仰起腦袋。
“此乃漢代雕刻大師，成天君成師傅的代表名作，孺品君天仰頭獅刻！”
“傳聞成師傅一生五十餘年，只雕刻出三枚印章，而這便是其中一枚！乃絕世孤品，有市無價，起碼價值上億！”
趙如煙一臉激動的看著蘇凡。
“蘇先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眼力竟如此毒辣！真乃當世大師是也。”
蘇蕭山也開心的不行。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侄兒，爾等今日都拙了眼吧？願賭服輸，每人十萬元。”
巧巧在一旁激動跳起拍手。
“哇！爸爸好棒，爸爸真厲害……”
眾人一個個像吃了大便似的，一副便秘的表情。
畢竟有理有據，而且之前他們都簽字畫押，肯定是沒法賴賬的。
所有人全都拍下支票或者留下現金，一個個灰溜溜離開。
而蘇蕭山之所以這麼開心，是因為他愈發相信，蘇凡能夠治好自己的惡疾！
趙如煙收起印章，將一張名片遞給了蘇凡。
“蘇先生，我叫趙如煙，乃趙河之女，今天非常感謝你，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事兒你隨時打電話聯絡我。”
蘇凡也沒客氣，接下名片以後，趙如煙就離開了。
蘇蕭山激動拉著蘇凡的手掌。
“大侄子！你今天可給我們蘇家長了臉了！只是你看大伯這病也挺著急的，能不能趕緊給我找點兒正氣之物？”
蘇凡瞥了蘇蕭山一眼。
“大伯，你先著手給巧巧安排大夫，我這就給你尋物。”
蘇蕭山連忙點頭。
“你放心！我這就聯絡醫療團隊，一定第一時間給你女兒治療！你們父女就安心在這兒住下，一切生活開支我全包了。”
說著蘇蕭山就拿起電話聯絡醫療隊了。
蘇凡也沒閒著。
雖然他和蘇蕭山能合作是利益使然，不過這種情況，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
現如今恐怕只有蘇蕭山能有實力治好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