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客氣了,我今天就是帶著兒子跟兒媳過來湊湊熱鬧。”司徒夫人臉上也帶著滿滿的笑,同樣是熱情的很,司徒夫人聽著像是客套的一句話,卻明顯的表達出了一個意思。

此刻司徒夫人已經帶著穆楚楚離司徒慕容有一些距離,而魏夫人此刻的聲音也不算高,司徒慕容那邊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被司徒夫人拉過來的穆楚楚聽到這話,明顯的愣了愣,隨即一張臉又變紅了,更多了幾分羞澀。

司徒夫人剛剛的話,再加上穆楚楚此刻的反應,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是怎麼回事了。

“哎呀,那可真是恭喜您了。”魏夫人是聰明人,自然立刻明白了司徒夫人的意思,既然司徒夫人說的都那麼明顯了,魏夫人自然要誇上幾句。

“司徒夫人說的就是這位姑娘吧?這姑娘一看就是特別的懂事,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特別溫柔善良,而且善解人意的孩子,司徒夫人可真是好福氣。”魏夫人望向穆楚楚,魏夫人這稱讚的話也不算違心,穆楚楚給的感情的確是那種很溫柔,很體貼,很懂事的女孩子。

“可不是嗎?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品性什麼的我是最清楚的。”司徒夫人的臉上明顯的更多了幾分笑意,看著格外的和藹。

魏家的宴會上肯定是有記者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報的記者,都是很有影響力的媒體。

剛剛司徒夫人那麼一喊,早就有記者聽到了,也有記者認出了司徒慕容跟司徒夫人,記者再看到魏夫人也走了過來,自然都跟著圍了過來。

此刻記者聽到司徒夫人這句話,一個個立刻都像打了雞血一般,都變的格外的興奮。

“司徒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司徒總裁已經結婚了嗎?”有記者終於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可是大新聞,每一家媒體都想快點播出去,當然司徒家的事情可不敢亂說,所以事先最好是問清楚了。

“還沒呢,不過快了。”司徒夫人剛剛的那些話本來就是別有用意的,此刻有記者問,她便很自然的回答:“這兩個人孩子早就有婚約,只是一直沒有公開,現在兩個孩子也都大了,也都到了結婚的年紀了,自然就要結婚了。”

司徒夫人這話說的可以說是再明顯不過的,這意思也特別的明顯。

“哦,原來是這樣。”記者連連點頭,這是司徒夫人親口說的,肯定是錯不了。

“司徒夫人,不知道這婚期定在什麼時候?”身為記者,自然都是最擅長挖新聞,司徒總裁結婚的時間也是一個大新聞。

“我們兩家已經商量過了,就定在十月份。”司徒夫人並沒有迴避,回的很自然,話也說的很直接。

記者聽到司徒夫人的話明顯的愣住,他剛剛雖然那麼問,卻並沒有指望司徒夫人真的回答,而且還是這麼直接而明確的回答。

魏夫人都愣住了,魏夫人是聰明人,一眼便看出司徒夫人這是故意的,至於司徒夫人為何要故意這麼做,魏夫人有些不太明白,不過這種情況下魏夫人自然也好多說什麼。

“那真是恭喜了.”這種場合下,魏夫人自然要說聲恭喜。

“恭喜,恭喜。”幾個圍過來的記者也連連說著恭喜,當然,記者說著恭喜的同時自然沒有忘記拍照。

“司徒夫人說的兒媳婦想必就是您身邊的這位小姐吧?”幾個記者的注意力都轉到了穆楚楚的身上,司徒夫人可是整個過程中都一直牽著穆楚楚的手。

“對,就是她,穆家的大小姐穆楚楚。”司徒夫人這一次更是毫不迴避的做了解釋。

穆楚楚抬起頭,雖然臉上依舊帶著幾分羞澀,倒也落落大方的面對著記者,任由記者拍著照,畢竟是穆家的大小姐,這樣的場面也是見慣了的。

穆楚楚的唇角一直帶著笑,她此刻是真的很開心,很高興。

幾個記者連連給穆楚楚拍照。

“司徒總裁也來的,我們也去採訪一下司徒總裁吧。”記者見當事人之一的穆楚楚這麼配合,想著若是同時再採訪一下司徒慕容,那就更好了。

“各位,今天是魏家的宴會,是為了魏氏的新總裁上任辦的宴會,今天魏氏的新總裁才是主角,這主次可不能弄錯了。”司徒夫人聽到那記者的話,一雙眸子快速的閃了閃,然後輕笑著打斷了那位記者的提議。

“這?這?”那位記者愣住,顯然他沒有想到司徒夫人會阻止他,畢竟先前司徒夫人一直很配合。

“我的兒子我最瞭解,他最不喜歡採訪,特別是關係到他的私事,他可是從來不會配合記者的採訪,平時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在魏家的宴會上,若是弄出什麼事情就不好了,所以你們就別去惹他了,你們有什麼想問可以問我。”司徒夫人這一翻話說的可真是滴水不漏。

記者都是聰明人,自然聽出了司徒夫人的意思,當然身為記者,也都瞭解司徒總裁面對記者時的態度,如今再聽司徒夫人這麼一說,自然也就沒有人敢再去惹司徒慕容了。

“司徒夫人,您剛剛說的司徒總裁要結婚的這件事情是司徒總裁自已的意思嗎?”其實有一個年紀不太大的剛剛上班沒多久的小記者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小記者這個問題一出,其它的人都紛紛愣住,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望向那個小記者。

“我就是問問,我感覺,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小記者對上大家的目光顯然有些緊張,他剛剛就是感覺到司徒夫人好像是瞞著司徒總裁,他覺的這件事情司徒總裁好像不知情。

他就是有那種感覺,當然此刻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直接說出來。

“當然。”司徒夫人聽到那記者的話,一雙眸子快速的閃了閃,不過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反而繼續笑道:“結婚是我兒子的事情,當然是他自已的意思,難不成還能有人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