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音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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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號的時候，甦醒接到了紀博常的電話，他語氣激動的告訴甦醒，樂隊進了音樂節表演名單。
紀博常的名字和效率，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為了慶祝歌曲完成，又有了登臺演唱的機會，他們想邀請甦醒一起吃個便飯。
地址在一家KTV。
沒經驗的甦醒，還以為紀博常喊他去唱歌，結果到了地方，從一樓到三樓，服務員的穿著越發清涼貼身。
看著就不是很正規。
都已經來了，又不好走。
甦醒一臉疑惑的進了包間，屁股剛沾到沙發，一群大長腿就魚貫而入，排排隊站在他們面前。
注意到甦醒看他的表情，紀博常含笑回答：“這是氣氛組。”
為了保護頸椎，他直接給甦醒左右各安排了一個妹子，說這樣方便。
甦醒直接成了三明治。
說真的，自從和紀博常熟悉起來之後，甦醒很莫名其妙的，就覺得自己的私生活很亂。
“哥哥，你想玩什麼？我們都可以陪你。”溫熱氣息吹進耳朵的時候，柔和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
兩人很默契，挽著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拿到自己腿上放著。
甦醒直接被要挾了。
“你們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甦醒窘迫的找著話題。
兩人給他一個嬌俏白眼之後，異口同聲，又嬌又嗲的開口：“哥哥你壞~！”
甦醒：“....”
前後兩輩子加起來，甦醒都是第一回遇到這麼燒的妹子，還一次就遇到兩個。
紀博常啊紀博常，你就一定要把我蘇某人帶壞嗎？
見甦醒沒說話，右邊的妹子悄悄在他耳邊說：“哥哥，現在人多。”
“晚些再吃。”另一個妹子也跟著說。
說話間，兩人似乎為了安撫他，藉著昏暗，一人一隻手，手從氣海緩緩直下，已經到了曲骨。
紀博常略微出手，簡單安排，就已經到了甦醒的極限。
才第一次見，明明大家都還不熟，她們卻開始用熟練的手法，侵犯甦醒的隱私。
哪有見面就抓鳩的？
沒經驗，不習慣，還有些抗拒的甦醒，把她們手拿開：“它有點內向，你倆別逗它了。”
兩人嬉笑間，散發著澎湃的風塵氣，讓他有些不適應。
甦醒看了看紀博常，紀博常對著甦醒挑眉，就是臉上全是贏笑。
“可不內向呢，我看它外向的很。”
“伱看，都想出來和我們打招呼了。”
“哥哥，你快管管它。”
“安妮靠那麼近，等會兒吐你。”
耳邊都是兩人的對話，讓甦醒微微嘆氣，順手拿起話筒，跟著紀博常一起嚎。
聽著甦醒的歌聲，紀博常看了看手中的話筒，有些理解甦醒寫的歌不自己唱了。
他唱歌，真的很難聽吶！
紀博常把話筒丟給妹子，把手舉得高高的，拍得很響很響：“蘇哥，唱得好。”
幾個小栗旬拍了一把身邊的妹子，手都拍紅了：“好！”
妹子們後知後覺一起拍手，看著幾個男人的言不由衷，彷彿看到了上次有求於人的老闆。
甦醒臉都紅了。
真的，他第一次感覺話筒是如此的燙手，和臉上的炙熱滾燙幾乎一樣。
感覺掌聲多密集，臉上無形的巴掌聲就多密集。
自家人知自家事，甦醒自己很清楚他唱歌很爛，因為尷尬才拿起的話筒，讓他陷入了更尷尬的場景。
“唱得好，哥哥！”身邊是妹子的聲音。
好個寄吧你好！
沒有主任，老總，那種臉皮厚的功底，做不到明知道自己垃圾，還面不改色。
“蘇哥還是給我們留了條活路。”紀博常給他解圍：“要是又會唱，又會寫，我們就沒飯吃了。”
“你們唱，我和蘇哥聊會天兒。”
看出來甦醒有些不習慣，紀博常坐在他旁邊，端著飲料和他碰杯，聊著音樂節的話題。
早就想避開兩個對他腹肌和牛寶寶虎視眈眈的妹子，甦醒內心直呼紀兄有眼力。
“這是音樂節前排的。”紀博常開口：“雖然錄製沒問題，我還是想麻煩你去現場看看，颱風，配合，演繹之類的，有問題我們也好改進。”
甦醒準備拒絕。
他已經有了一張音樂節的票，是胡陽給他的，不過並不是在前排，前排的票很貴。
紀博常沒給他機會：“算我求你了！”
甦醒：“....”
這話，直接給他整無語了。
“我肯定會去支援你們的，票我已經買好了。”甦醒把票推給他：“紀兄，這首歌，你肯定不至於唱不好。”
紀博常尷尬撓頭。
離開商K的時候，除了甦醒和紀博常，幾人都有些吃不完想打包的想法。
在外面找了個味道不錯的小飯店，吃完飯，紀博常照例把甦醒送到了樓下才離開。
拿著三十萬的甦醒，在音樂節之前，揹著小包，遊蕩在唐都的大街小巷，各處名勝古蹟，用相機拍下了許多畫面。
一直玩到音樂節開幕那天。
胡陽早早就給他打電話了，他要去看偶像。
甦醒見到胡陽的時候，他頂著一頭新燙的小卷毛，斜著腿，屁股靠著摩托車，用自認為最帥的姿勢和甦醒打招呼。
幾天不見，髮型，穿著風格都變了。
“你這髮型真難看！”甦醒先開口。
簡單一句話，就讓胡陽破了大防，原本堆砌的笑臉，也變成了垮下的批臉。
“你最好把臉伸過來，讓我打幾個嘴巴子，解解氣。”胡陽揉了揉手掌。
說了幾句，胡陽才啟動新入手的三手復古巡航摩托車，這種坐一個人很帥，兩個人很怪的摩托車，花了他好幾千大洋。
洗車的時候，比給前女友搓背的時候還認真，車子乾淨錚亮。
“歌寫得怎麼樣？”胡陽丟一個頭盔給他。
甦醒接住頭盔：“還行，你們樂隊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甦醒過得通充實的，風月場所去了，養生會所去了，名勝古蹟也去了。
胡陽臉色又垮下來。
他微微搖搖頭，想起這段時間輾轉流連，在各大清吧，鬧吧，夜店表演的日子。
吉他都被他彈出了火星子，斷了好幾根弦。
錢是賺了一些，就是越來越看不到希望，自己寫的歌也是一堆垃圾貨色，他看了看甦醒：“歌回頭發我看看。”
“你要？”
“樂隊要吧！”
甦醒戴好頭盔，坐上車：“那貴！”
胡陽轉頭指了指自己。
“那可以便宜點！”甦醒回答。
作為他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甦醒可以少要點錢，不過分成會高一點，算是支援他的音樂夢想。
胡陽是作曲系畢業，不過擅長的卻是演唱，進作曲系還是因為當時年輕，覺得自己天賦還行，想當個自編自唱的歌手。
結果，現實把他按在地上，一拳一拳重擊面門。
其實他唱歌功底不錯，嗓音條件還行，現在還是樂隊伴唱兼吉他手，兼貝斯手。
甦醒沒提給他寫歌的事情，是因為他還在劉雨航的樂隊裡。
而且，在胡陽的認知裡，甦醒寫的歌都是一坨大便，最多比他自己寫的歌好一點點。
音樂節是下午進場，六點開始。
兩人卡著時間進場，大螢幕上滾動迴圈的演唱順序裡，甦醒看到了武士樂隊的名字。
他的手機上，還有紀博常發過來的不少照片，都是他在後臺和其他歌手的合影。
【窩草，蘇哥，我看到安希了！】
【先不聊了，我先看安希。】
甦醒一愣，用肩膀撞了撞身邊的胡陽，偏頭問：“陽哥，安希是誰？”
胡陽瞪了他一眼：“傻逼！”
甦醒：？
不會吧？
“我是說你是傻逼！”胡陽想想，剛才沒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