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河斜眼望去,一眼看出高天聰的缺陷。

“什麼?”

高天聰瞳孔放大,一臉震驚。

明明自己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

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少血口噴人!我健康著呢,用得著你來操心?”

葉天河一臉無所謂。

“行,會騙自己也挺好的。”

“沒空搭理你,我老婆呢?”

說完就拉著沈詩玉往屋裡進。

剛一進來,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唉聲嘆氣。

此人便是寧家的主人,寧海林。

他看到葉天河進來,非常驚訝,快速來到身邊詢問。

“你,可認識蘇凝月?”

“認識啊,那是我二師父。”

“那你是,葉天河?”

“對啊,你認識我?”

“何止認識!當年我的重症就是你師父親自給我治好的。”

“為了報答你師父的救治之恩,當年我和你師父簽下了婚約。”

“賢婿,真沒想到把你給盼來了!”

“賢婿?”

高天聰瞬間不淡定了。

寧靜雅生病這段時間,自己尋醫問藥,表現得異常積極。

就想著趁機刷刷好感度,可這半路殺出個賢婿?

他不幹!

“憑什麼!你憑什麼是我靜雅的.......”

啪!

“什麼你的,那是我老婆,注意你的言辭!”

葉天河隨手一甩,教育了高天聰一番。

接著回頭和寧海林說道。

“我看看我老婆咋樣了,我醫術可不輸我師父!”

聽了這話,寧海林高興壞了,連忙帶著葉天河來到了寧靜雅的閨房中。

一進門,葉天河就感受到了陣陣寒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躺在床上的寧靜雅面色發白,渾身冰涼。

“這是寒氣侵身引發的極寒之體,但也好治。”

“怎麼治?”寧海林眼睛發光,期待問道。

“和我睡一覺。”

“和你........睡一覺?”

“對。”

“我是烈陽之體,就是活著的藥引子。”

“只要我和我老婆睡一覺,中和一下,自然就好了。”

“這.......”

寧海林犯了難。

按說眼前的葉天河確實是自己的賢婿不假。

可這未婚先睡,恐怕不合適吧?

一旁的沈詩玉也是滿臉不情願。

明明是自己準備以身相許,怎麼還被人搶先一步了?

還沒等兩人發話,身後便傳來沙啞的聲音。

“你休想!”

“不許你踐踏我的靜雅!”

“你這種無恥小人,明明就是想佔靜雅的便宜!”

唉,像高天聰這種癩蛤蟆早就想吃天鵝肉。

他自己吃不到,怎麼可能想讓別人吃?

一旁的沈詩玉也緩緩開口。

“天河,我覺得這樣不妥。”

“有什麼不妥的?”

“你是我媳婦,難道不應該支援老公嗎?”

“寧靜雅是我老婆,和老公睡一覺有毛病嗎?”

“再說,這是為了治病,我壓力可大了!”

此時沉默良久的寧海林終於開口了。

“依我看,就這麼辦吧!”

話音一落,全場譁然。

“靜雅的病我清楚,不是尋常辦法就可以醫治好的。”

“既然賢婿有此巧招,也只好試試了。”

“更何況,你們二人早已簽訂了婚約。”

“在一起睡覺,也.......也算正常!”

葉天河聽了這話,笑得更大聲了。

“老丈人二號,你真給力!”

說完便關上了房門,把眾人鎖在門外。

門外的眾人全部茫然,只有高天聰一人慾哭無淚。

那可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啊!

“你他媽的,給老子出來!”

“你要對靜雅做什麼!流氓,禽獸!”

而沈詩玉也悶悶不樂。

此時此刻她才知曉,自己已經對葉天河產生了佔有慾。

高天聰實在太痛苦了。

他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在被另一個男人玷汙,他就受不了!

他正拿起椅子準備朝門砸去,結果被寧海林一把攔住。

“你幹什麼?這是我家!”

“可靜雅她........”

“給我閉嘴!難道你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你找過的幾個名醫又有什麼用?靜雅的病有一絲好轉嗎?”

“你要真為靜雅好,你就好好給我等著,不能等就回家去!”

對寧海林來說,只要能讓自己寶貝女兒醒來,怎麼都值!

高天聰被刺激到了,也冷靜了些許。

怎麼說這也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不能不給面子。

他緩緩放下椅子,煩悶的掏出了火機。

“我出去抽根菸!”

...........

轉眼兩小時過去了。

期間臥室內還時不時發出床搖晃的吱吱聲。

這治療過程這麼激烈嗎?

此時眾人都等得受不了了。

高聰的臉色更是比吃了屎還難堪!

他實在等不下去了!

就是一隻瘋狗一樣,只見他氣沖沖的從沙發上起來,來到門前準備敲門。

剛準備用力,沒想到房門正巧一開。

啪嘰!

高天聰一下子撲了空,臉著地摔在了地上。

就當他捂著酸楚的鼻子正準備起身。

葉天河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存在。

大大方方的踩著他的腦袋從房間走了出來,順便伸了個懶腰。

“哎呀,可真舒服啊!”

聽到動靜的眾人連忙趕來。

葉天河一把抱住沈詩玉,撒嬌道。

“媳婦,我可想死你了,快來抱抱!”

寧海林顧不上葉天河,一下子衝進了房內。

高天聰也迅速爬起,來到床前。

可此時的寧靜雅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和之前毫無兩樣。

“我就說他是個騙子!”

“你玷汙了靜雅的清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等著,我這就搖人,你今天必須死在這!”

寧海林也大失所望。

“這......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此時依偎在沈詩玉懷裡的葉天河只覺得他們可笑至極。

就當眾人說話的功夫。

原本一動不動的寧靜雅手指微微一顫。

緊接著嘴唇微動,下一秒便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她面色飽滿的看向房間內的眾人。

“爸,家裡怎麼這麼多人?”

寧海林轉悲為喜,抓著女兒的手,激動的老淚縱橫。

“賢婿啊,你真是幫大忙了!”

寧靜雅一臉好奇。

“什麼賢婿?您在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