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祁聿的辦公室,寧嫵故意推開摟著自己的人嬌媚的眼睛流露出幾分憤然:“原來大老闆的公司這麼多女人啊,怪不得之前哥哥總說很忙。”

“這要是換我在公司能看到這麼多帥哥我也不願意回家。”

一邊說女人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腰坐在了沙發上,彷彿無法無天的小公主。

剛走到門口的女助理聽到這些話硬生生地停下腳步,不在這時候去觸黴頭。

江祁聿知道她在陰陽怪氣的抱怨可也不生氣,反而挺高興她還能吃吃醋,雖然都是些莫須有的事。

他一步步走過去坐在女人身邊,看她裝模作樣的要跟自己保持距離,立馬抓住她的手沒讓她跑。

“是嗎,小阿嫵最好是別讓我知道你身邊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不然後果自負。”

男人的話像是意有所指,寧嫵越聽越覺得他沒事找事,現在可是他會隨時出軌。

怎麼還質疑上自己了,簡直倒反天罡。

她正要發作,包裡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看了眼備註,是不常聯絡的人,不過他跟季琛很熟,奇怪打給自己幹什麼。

接通後。

“阿嫵怎麼給我拉黑了,雖然我們一年沒聯絡了,那也不至於拉黑我吧。”

這個是季琛的聲音,那就怪不得了。

寧嫵一臉疑惑:“沒有啊,季琛哥哥,我沒有拉黑你。”

一邊說一邊懷疑地看向身邊臉色平靜的男人,難道是他?

不會吧,江祁聿沒那麼無聊吧。

可是,自己確實沒拉黑季琛哥哥啊。

“是嗎,那可能是誤會,我特意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回來了。”

“真的嗎,那改天我們一起聚聚吧...”

嘟嘟嘟......

寧嫵一個不注意手機就被男人搶走了,她回神一頭霧水地看著對方:“你幹嘛啊,把手機還我。”

江祁聿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那雙一向清冷疏離的眸子此刻被暗色侵襲,三尺寒冰封凍的深淵深不可測。

“還你,讓你繼續去找別的男人?”

“寧嫵你出息了,居然還敢去見他。”

寧嫵瞬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難以置信地盯著他:“是你拉黑的季琛哥哥?”

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印象裡的江祁聿高冷無趣,絕不會這麼對待自己,這麼霸道強勢。

“你覺得我會知道你的手機密碼。”江祁聿看到她眼裡的恐懼和害怕,眸色冰霜積累,心裡瘋狂滋生的佔有慾被生生剋制住。

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會嚇跑她。

對,他不知道,可自己的手機密碼,所有的密碼都是他的生日。

寧嫵嚥著口水仔細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剛才有一剎那她都覺得這個男人會把自己關起來,然後...

想想都覺得可怕,這種瘋批可是要人命的,遇到了必須報警!

“那你幹什麼搶我手機,我還沒說完呢。”

“你都不知道季琛哥跟我多久沒見了,以前追你的時候還是他幫我想辦法呢。”

寧嫵憤憤不平地抱怨,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這次搶手機,下次是不是就關著自己了。

江祁聿聽著她一口一個季琛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忽然捏住她的臉頰,看她目光逐漸開始害怕似笑非笑地說。

“寧嫵,你最好清楚自己有幾個哥哥。”

“怎麼手機是你命?”

“要卡還是要手機。”

寧嫵只覺得頭皮發麻,眼前的江祁聿有點讓她受不了了,看著他拿出來的黑卡,女人的眼睛亮了亮,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要卡!”

猶豫一秒都是對尊貴的黑金卡使用者的不尊重。

江祁聿手指的力道微微一鬆,看著她開開心心地接過那張獨一無二的卡:“寶寶以後能聽話嗎?”

男人的語氣聽著很平靜,實際上她敢說不,那就是三天三夜的折磨。

寧嫵又覺得這卡重若千鈞了,更是燙手的山芋。

她抬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那種聽話?”

江祁聿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勻稱的手落在她頭頂意味深長地揉了揉:“我說的話都得聽。”

“我的乖寶寶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他說話又莫名溫柔起來,彷彿桃花潭水深千尺會溺死人。

寧嫵覺得男人的眼睛會說話一樣,吸引著她不斷軟下心腸:“那要是不聽話呢?”

“你試試。”江祁聿笑意不達眼底地說,手指揉了揉她飽滿的紅唇,能想象到她吃冰淇淋的樣子。

寧嫵一個勁地搖頭討好的笑著:“不用了,請哥哥和普通朋友我當然分得清楚。”

“手機只是一個娛樂工具,別人哪有哥哥重要,哥哥最好了。”

她不敢亂來,乖乖地順著他們去拿手機。

江祁聿滿意地捏了捏女人柔軟的臉頰,本來風暴驟起的眼睛瞬間平靜下去:“等會我還有一個會議,吃完飯讓別人陪你玩。”

寧嫵心下一鬆,這件事可算是過去了。

她臉上堆出燦爛的笑容點點頭無比聽話:“好啊,你去忙吧。”

江祁聿沉默地看著她努力裝乖的樣子,以前那個粘人的小東西是怎麼沒了的呢。

恨不得每分每秒地掛在自己身上。

“又怎麼了?”寧嫵覺得他眼神不太對,真難伺候。

江祁聿微微勾唇,要不是他在小東西手機,電腦裡植入了監視病毒,對她的生活交際一清二楚,不然就懷疑她有狗了。

“沒什麼,我的乖寶貝長得太漂亮了,真想私人收藏起來,不給別人看。”

寧嫵笑不出來了,轉移目光忍著心裡的懷疑說:“哥哥,要不我去書店買本書送你。”

“刑法典。”

江祁聿挺正常地點點頭:“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這時候,秘書推著餐車敲門進來戰戰兢兢地說:“老闆,玉仙樓的飯菜送過來了。”

寧嫵一隻手一直被男人握著,她手心冒汗很不安,卻還要繼續裝:“吃飯了,你快放開我的手。”

“牽著手也可以吃,我餵你。”江祁聿就是不放手,在下屬把那些飯菜都放好後拿著筷子把飯喂到她嘴邊。

寧嫵備受煎熬,單薄的背崩緊,一口一口吃了一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