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雙腿彎曲跪在了地上,她想要起身,男人的手直接拽住了她的頭髮,硬生生的拉扯著,逼著南星抬頭。

陳響仔細端詳著這張臉,遠比照片上的還要好看!他在牢裡被關了那麼多年,太久沒開葷,忽然來個絕色尤物擺在自己面前,瞬間就起了反應。

“媽的,真帶勁!”

陳響的舌頭舔著唇,說話的時候伸著另一隻手狠狠捏了一把南星的臉。

摸上去的手感可真他媽好!

不知道那兩座小山丘,是不是更柔軟?

陳響嘿嘿一笑:“小美兒,你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疼你。”

說著,陳響蹲下了身子,伸手就要摸上去。

南星眸色一沉,用著最後的力氣,抬起手中的水杯,對準陳響的後腦勺砸了上去!

男人滿腦子想是慾念,自然沒注意到南星的舉動。

杯子精準的砸了上去,碎片掉落在她的掌心。

“草!”陳響一痛,鬆開了手,抬手摸著後腦勺,一手的玻璃碎渣和血。

“你個死娘們你敢打我!”陳響一腳踢上去,又抬起手直接打在了南星的臉上,他疼的齜牙咧嘴,想想不解氣,找了個杯子走回來,對著南星死死的砸過去!

南星下意識捂著眼。

她不能再讓自己的眼睛受傷,那段看不見的時光讓她害怕,她也因此懼怕黑暗。

“死娘們,臭表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子本想讓你爽死,是你自己自尋死路!”

陳響一邊罵人,一邊扯著南星的頭髮,手握成拳頭瘋狂的錘著她的腦袋!

發洩了整整十分鐘,地上的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陳響怒意消了一半,低頭看著女人曼妙的身姿。

真是個寶貝!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打人上面,倒不如速戰速決。

陳響解開腰帶,另一隻手朝著南星胸前探去,原以為女人已經被他打暈,可手還沒碰到柔軟的地方,疼痛感就刺激著大腦!

“鬆口!給老子鬆開!”

陳響痛到怒吼,南星卻紅著眼,死死的咬著他的手背!

她知道自己不能鬆口,非要讓這個人渣出點血才行!

南星反而慶幸剛才被打了那麼久,疼痛感讓她保持清醒,她才沒有失去意識。

這裡就她和陳響兩個人,她一旦暈過去,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南星咬的更加用力!

陳響罵的更加難聽,見她還不鬆開,直接伸手掐住了南星的脖子!在南星的力氣小下來的時候,陳響一腳踢了上去,像踢皮球一樣,狠狠的踩著南星的腦袋!

沒想到這娘們還是個貞潔烈女,為了不被他碰,硬是把他的手咬到出血!

陳響呸了一聲,掏出藥直接往南星嘴裡灌!

“這下看你還怎麼反抗!”

“死女人,一會兒別哭著求老子要你!”

南星面若死灰,她掙扎的同時摸索著自己的手機,她不能把自己賠在這裡,她要活著離開這裡報仇!

可剛拿出手機,陳響直接摔了出去!

當著南星的面,將她最後的希望,踩了個稀巴爛!

南星的眼前開始模糊,她看著陳響脫去了衣服,衝著她淫笑,而她的意識,在一點點消散!

此時的時間是十一點整。

傅雲深一直守在警局門口,卻不見陳響到來。

戴安娜也沒有給他訊息,他忍不住打過去電話,接通後詢問著:“陳響人在哪裡?”

那頭的女人沉默了半分鐘,語氣帶著笑意:“陳響啊,他才剛出發呢。”

“怎麼這麼晚。”

“那是個酒鬼,才剛剛睡醒,你等著吧,一個小時後,你們就見到了。”戴安娜說完後就掛了電話,生怕傅雲深聽出一點異常來。

女人得意的看向身後的沈遙:“遙遙,只要過了今晚,南星不死也殘!”

沈遙滿眼都寫著興奮:抓著戴安娜的手:“安娜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傻遙遙,跟我還說什麼感謝你,只要能為你出口氣,只要你開開心心的,安娜姐做什麼都願意。”

沈遙傻呵呵的靠在戴安娜懷裡,繼續撒嬌的感謝。

只要南星出事,只要南星被毀掉,沈遙就高興,就爽!她期待著明天的新聞,更期待親眼看到南星的屍體!

沈遙激動的一直說著話,感激了戴安娜很久,直到戴安娜開口:“遙遙,你馬上就要開學了,那你以後參加沈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就沒時間了吧。”

戴安娜對沈氏內部訊息瞭解的不多,但是知道沈遙手裡持有沈氏集團的股份,還是當初沈家老太太給沈遙的,雖然不多,但真算起來每年的分紅也有上千萬。

“是啊。”沈遙點點頭:“不過我每次都不去的,參加會議的都是那些大股東。”

“可你也是沈家人呀,你手裡也有沈氏企業的股份,你又是沈家的小公主,說起來,行之是boss,你就是小boss,在集團裡,誰見了你都得恭恭敬敬的。”

戴安娜繼續吹著耳邊風:“遙遙,你要想出道當明星,大學裡就要專心學習專業課,我想著,你沒時間的話,我先代替你參加股東大會,幫你瞭解一下企業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