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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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三人都被抬上了馬車,馬車再次順著小道離開,來到了一座青樓,等他們醒的時候是被用涼水給潑醒的。
“恩,我這是在哪裡?”甩著頭髮,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小姐,小姐。”林溪醒來擔心的喊了幾聲。
嘉儀眉目清冷,緊緊的抿著唇面色不善的抬頭,看著幾個壯漢還有一個老婆子。
王雪楓清咳了聲,凜了凜心神,同樣抬起了頭,想要動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捆綁的老老實實,只好哀怨的撇向了老婆子。
她一眼就能瞧出來,這些壯漢的頭子肯定是那老婆子。
見此,老婆子微微一笑,手拿著手帕對王雪楓笑盈盈的:“哦豁,姑娘你醒了,現在你睜開你的雙眼瞅瞅,知道這是哪裡嗎?”
王雪楓不敢隨意判定,不情不願的搖了搖頭:“本郡主不知道。”
鬼知道這是哪裡,反正這不是一個好地方好了。
“啥,郡主?”那壯漢嚷嚷了一聲,有些惶恐。
幾個壯漢都拿不定注意的掃了眼老婆子,老婆子比這幾個壯漢更慌神。
尤其王雪楓這麼篤定的自信,張口就來肯定是郡主身份,這能封郡主的哪一個不是身份強勢,萬一查到了她這,那可不就壞了。
這一刻,老婆子腸子都悔青了,又不敢把人打死。
彷彿是受大了極大的刺激,哆嗦著老婆子,慌張的張嘴:“郡主,你是誰家的郡主,怎麼會躺在冰涼的地上呀?”
然而一聲冷笑,王雪楓緩緩說道,話中沒有一絲溫度:“我乃皇上親封,工部尚書之女王雪楓,楓郡主是也。”
不是質問而是肯定,老婆子瞬時變了臉色,從京城買人,她自然對京城的大戶人家瞭解。
這王尚書應該是娶了一個公主為妻子,王尚書有一個女兒被封了郡主,恐怕就是眼前這個。
老婆子聰明人一個,不可能聽風是風,只讓人繼續捆綁著,壯漢守在了門口,去調查這幾個人的身份。
等人一離開,門啪的被關主,幾個人雙手捆綁根本動不了半分。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呀?”被捆著林溪都快急死了,只想著先把繩子給解開。
王雪楓比她們都急,心知不好,立刻靈活機變。
輕輕的出聲對嘉儀道:“你試著用嘴,看看能不能把繩子結咬開一點。”
低語著外面有人,王雪楓不敢大聲說話。
嘉儀意會的摩挲著地面,一步步的走到王雪楓的後面,蹲下來張嘴用牙齒咬了咬,廢了些力氣,只咬出點繩子,變的細了。
弄得滿頭大汗搖了搖頭:“小姐,這個繩子太粗,奴婢只咬掉一些繩子渣,恕奴婢無能為力。”
“知道了。”觀察不到情況,她依然鎮定自若。
林溪不信邪的過去,同樣用牙齒使勁的咬著繩子,牙齦都出了點血,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用嘴把繩子咬的細細的,就差最後一絲。
她軟弱無力的趴在了地上,說話一喘一喘的求助嘉儀:“快,捆綁著小姐雙手的繩子快斷了,嘉儀你過來再咬幾口就可以了。”
這副衰樣,嘴裡口吐著血,王雪楓對林溪認知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幾天相處她只覺得林溪沒腦子,可是比嘉儀衷心的多。
嘉儀不甘示弱,過來狠狠的咬了幾口,繩子段落在地,王雪楓終於可以伸展手。
“太好”話沒說完,就被王雪楓捂住了嘴,看了看外面,擔心的警惕道:“不要大呼小叫,小心外面的那些人,你坐著,我給你解開繩子。”
林溪立馬閉上了嘴,王雪楓沒料到這繩子被打了死結,還挺粗的,費了老大的力氣替林溪解開了繩子。
林溪和王雪楓又把嘉儀解開了繩子,強忍著怒火額頭上青筋跳動,這一次都怪王雪楓,都是她搞的鬼。
被人抓到這個鬼地方,還沒弄清老婆子回來會幹什麼,她們必須得趁機會逃離。
可外面什麼情況,王雪楓真的一無所知。
似有所想,嘉儀又道:“剛才奴婢比你們醒的早,索性就繼續裝暈,眯著眼睛過來看了,我們談出去的機率很大,我們現在是在青樓的後院,沒多少人看守。”
王雪楓聽了嘉儀的話,又有了新的計劃,知道她的丫鬟都會武功,順便幾個人一同過來,商量了一個好的計劃,要是成功逃出去的機率百分之八十。
按照剛才幾個人商量的計劃,通通把繩子捆在手中,捆的比較松,屬於一拽就開的那種。
先是王雪楓第一個裝作內急的樣子,用身體努力的撞門產生動靜,擠眉弄眼的呼喊著:“快來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扯著嗓子要命的呼喊,守在門外的壯漢真怕叫過來別人,趕緊推開了門。
冷眼望著王雪楓淡淡道:“你喊什麼救命,在喊割了你的舌頭。”
威脅的話語王雪楓可不怕,害怕的眼神求饒道:“還請這位大哥莫要生氣,小女子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實在是需要內急,手被捆著沒法行動呀。”
隨即,另一個看守的壯漢也走了過來。
悠閒的來了一句:“內急就當場尿就好了,衣服溼了沒關係,實在不行本帥哥親自幫你脫褲子尿都行。”
王雪楓登時一陣臉色,呸色狼登徒子。
偷偷的對著兩個丫鬟做了個手勢,未加思索拒絕:“大哥,這,這樣不好把,要不你給我們解開繩子,或者給我們拿一個木桶過來解決了都成。”
好歹是一個女子,要清白的好嘛。
“這恐怕不行,萬一解開繩子你們跑了怎麼辦,還是讓爺來給你親自脫褲子吧。”色眯眯的男子上手摸了摸她的臉。
“恩,不要,不要。”
“來嘛,來讓爺給你脫。”
吸引著壯漢去抓王雪楓的裙子,就是這個機會,趁機王雪楓一把抓住壯漢的頭,一腳踢向了他的傳宗接代地方。
另外兩個丫鬟,一個把門重新關上,一個用繩子迅速控制住男子,劈暈一氣呵成。
壯漢還沒來得及感受什麼痛苦,就暈倒了過去,趁機幾個姑娘踹了幾腳。
又迅速的剝下那兩個壯漢的衣服,由於只有兩個人,外加她們是主僕三人,王雪楓早就找好了理由。
稍作打扮一番,幾個人把男子捆住,穿上她們的衣服,自己則換上那幾個壯漢的衣服。
又想到了什麼,王雪楓上手摸了摸,還囑咐嘉儀:“你快看看那壯漢身上有銀子不?”
好歹逃出去還要過日子,沒銀子不能活呀。
嘉儀秒懂,幾個人拿著銀子,讓林溪跟在她們身後,大搖大擺的走場。
出了屋子,院子裡還有一個壯漢守著門,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只要過了那個門就能出去了。
只有一個人那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
“姐妹們,我們一起上。”王雪楓言簡意賅,氣定神閒。
三個人明白齊齊蜂擁而至劈暈男子又對男子一頓好打,拿過香囊,掂了掂重量撇了撇嘴角。
“這個裡面銀子不少。”
林溪和嘉儀對視一眼,笑了笑,還從來沒有發現她們小姐原來還是一個財迷那。
看這她的兩個還沒良心的笑,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貴呀,啥啥都得要銀子,沒銀子又怎麼活。
懶得理會,王雪楓嘆了嘆氣:“姐妹們我們趕緊走了。”
幾個人出了院門,就是一道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加快了腳步離開。
京城
太子和太子妃的宴會,李淵明中途換了件衣裳,過來太子府,同樣遇到了正和李路恆說話的李靜雅。
他衝李路恆拱了拱手,面無表情的凝視起李靜雅:“請問下姑母,今天的宴席我看過名單,知道是姑母和王姑娘一起來的,怎麼這麼久,沒看到王姑娘的影子那?”
李靜雅心生惱火。
這麼多人都在問她那個賤人為何沒來,她都快氣瘋了。
“沒什麼,她是跟著我來參加宴席的,可能本公主的馬車有點快,等到了太子府,就沒看見王雪楓的馬車過來,應該是回去了吧。”隨便的給了個理由,敷衍著李淵明。
這話讓李路恆心聲困惑,插了插嘴:“姐姐,你不是說王姑娘生病了嗎,怎麼現在對侄子又說王姑娘過來參加了?”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李靜雅下意識的看向人群,還好沒有聽到李路恆的話。
怪她對人敷衍的理由太多了,都弄岔劈了。
“哎,是女兒她的確生病了,硬撐著過來參加這場宴席,可誰知中途不見了,這本公主真的不知道,可能回去了吧。”回過神,李靜雅極力的辯解著。
李淵明頗沉得住氣,死絕了要和王雪楓一刀兩斷,沒有告訴李路恆,同樣明白了肯定有李靜雅參與。
擔憂著他瞳孔微縮,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這他半途遇馬瘋狂是一個意外的話,不會王雪楓是意外吧,這計謀一次用了雙倍,同樣的一天,計謀都相同,這不得不使李淵明心中怨懟。
可能這次不僅僅是李靜雅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