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生如此變化,哪怕有當年道人留下的批語。

回到府裡,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還是把秦長安叫到了他們居住的院中,仔細詢問情況。

他們真怕這種覺醒有什麼副作用,讓他們失去大孫子!

“乖孫兒,一會兒讓府醫給你把把脈,看看身體哪兒有不對的地方!”

“別馬虎,聽你奶的!”

見秦長安馬上就要張嘴回話,老爺子補充了一句。

秦長安無奈,只能答應:“一切聽您二老的。”

很快府醫過來,幫秦長安進行檢查。

檢查完畢,看著二老道:“老太爺、老夫人無須擔心,小侯爺只是氣血略虧,在下這就回去,開個滋補血氣的方子,小侯爺只要堅持服用一月,就無大礙了。”

“有勞李先生了。”

秦老爺子很是客氣的說道。

“老太爺客氣了,這是在下應該做的。”

府醫同樣客氣的回了一句,又說了一些血氣兩虧的注意事項,這才告辭離開。

老夫人讓伺候的丫鬟婆子退下,屋中只剩下爺奶孫三人。

老夫人還是有些不放心:“乖孫兒,你跟奶奶好好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你怎麼坐了一回牢,就如此厲害了!連天雷都能召來!”

其實在施展道法的那一刻。

秦長安就想到了會被家人詢問。

那時候他就做了決定,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爺奶。

這樣就算是出現些許差錯,他們也可以給自己打掩護!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秦長安記憶中有一些吐納之法,可以讓人延年益壽。

只有讓爺奶知道實情,他們才會修習吐納之法。

所以秦長安絲毫沒有隱瞞,講述自己覺醒的那部分記憶的所見所聞。

“爺奶,那是一個道門術法和科技結合的世界,就算是不懂得道法的普通人,也可以透過能量陣法控制的飛行器,到達星球之外,也可以使得亭臺樓閣在空中懸浮,就好似那傳說中的天宮一般。”

“交通工具不用馬匹,只需要一個小小的靈石陣法就能催動。甚至戰爭他們已經不用冷兵器了,而是使用能量炮,那威力極大,一座城池瞬間可滅。”

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是越聽越心驚。

看向秦長安的眼神,充滿了擔憂。

這死孩子,要是早跟他們勾通此事,就算是莊子全毀了,都不會讓孫兒出手。

以當今皇帝那未雨綢繆的性子,若是知道孫兒有如此能力,將來不是榨乾他的價值,就是將其除掉,免得生出後患,危及他夏家的江山統治。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老兩口沉默良久,秦老夫人給秦老爺子使了個眼色。

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這個一家之主,趕緊做決定。

此事事關孫兒和秦家,秦老爺子非常認真的提醒:“長安,此事爺奶知道即可,以後切不可對任何人說起,那怕是你爹,你都不要說。”

“我爹都不能說?”

“當然不能說,他是一個愚忠的死腦筋,今天你跟他說了,明日皇帝就能知道。”

這次說話的是秦老夫人。

秦長安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他沒想到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要知道,皇帝可是奶從小養大的,幾乎跟親兒子一般!

沒想到奶卻對皇帝還有所防備,

秦老夫人似乎是看出了秦長安的驚訝,非常鄭重道:“哪怕再善良敦厚的人一旦當了皇帝,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了,他考慮的是江山社稷的千秋萬代,若是有什麼威脅到皇權,別說我一個乾孃,就算是親孃的族人,恐怕都會被雷霆手段鎮壓。”

“在這等大事上,我們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若是奶奶所料不錯的話,皇帝很快就會召見你,詢問具體過程,我們如今必須想一個完全的應對之策!”

秦老夫人的話音剛落下。

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管家就來道小院,先是對著秦老爺子和老夫人行了一禮,這才道:“老太爺、老夫人,司禮監掌印太監陳芳來傳陛下旨意了,讓小侯爺去接旨。”

秦長安心說,還真被奶奶說對了!

看來這次之事,他還真得好好想一個合理的說辭。

“爺、奶我去接旨了。”

秦長安起身。

“去吧!要好好應對,切不可馬虎。”

秦老爺子這個時候出言提醒。

“孫兒明白。”

秦長安認真的回了一句,這才跟著管家前往侯府打聽接旨。

這次是皇帝口諭,秦長安到了之後,陳芳都沒有讓他下跪,就宣讀了口諭。

一聽是明天早朝之後,秦長安這才鬆口氣。

這樣他能有更多的準備時間!

接了口諭之後,秦長安和陳芳又說了幾句沒營養的客氣話。

最後在秦長安偷偷塞給陳公公一張銀票後,結束了這種虛偽沒營養的磕頭。

臨走之前,陳公公看在銀票的份上,還是小聲告知了秦長安一件事情:“小侯爺,昨日太子殿下本想親自接您的,可是行至半路忽然遇到了惡霸欺辱民女,太子情急之下,就跟那群人起了衝突,誰知那些人玩的是仙人跳。”

“太子吃了不小的虧,陛下恨鐵不成鋼,下手重了些,太子已經下不來床了,早朝結束之前,你可以先去東宮看看太子。免得太子記掛小侯爺的安危。”

“多謝陳公公的提醒。”

“小侯爺無需客氣,這是咱家分內之事。”

陳公公說完,這才轉身帶著隨行的小太監離去。

得知太子又捱了打,原因是又上當了。

不得不說,當今太子是真的敦厚,還正義感爆棚!

上次花魁之事也是如此,人家就賣賣慘,他還當真了,說擔心姑娘被惡人買去,一個勁的叫價。

哪怕錢不夠了還硬叫。

最後不出意外的起了衝突,事情鬧大了,為了保住太子的面子和位子,他也只能昧著良心說,太子來這裡是找他的,叫價鬧事的是他和太子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