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中了春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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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我不會是無意間碰到不該碰的東西了吧?
我咬緊牙關,一點點地爬向門口。
“老鬼,老鬼”
我無力地喘息著呼喊老鬼。
那聲音嬌媚,少了我平日裡的野蠻。
多了絲說不出來的味道。
軟軟糯糯嗲嗲的,像是在撒嬌。
艹!
我想罵娘。
這聲音噁心死我了,肯定不是我發出來的。
“謝子羨……”
好熱,熱得我想扒光身上衣服。
一股癢意從我腳底竄上來,難受的我蜷縮起來,“啊~”
唔!
好羞澀的聲音。
難聽死了,我死死咬著自己舌尖。
拼命不讓自己再發出那樣的呻吟。
“無雙”
謝安衝進來。
見到我躺在地上,原本想找我算賬的兇巴巴神情,秒變擔憂無措。
他扶起我,墨瞳透出絲絲焦躁,“你怎麼了?”
“我…”剛發出一個音。
我趕緊咬住舌尖,拼命搖頭。
太羞恥了。
不過,他身上涼絲絲的好舒服。
我往他懷裡拱了拱,明顯感覺到他身體忽然繃緊,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好舒服。
他好涼快,我意識有些渙散。
本能地往清涼的地方鑽,來緩解我身體上的燥熱。
好癢,好像讓他幫我撓撓。
迷迷糊糊間,我眼神朦朧,抓著他手放到了我胸口。
“無雙,你看清我是誰?”
他聲音沙啞而壓抑,像是在隱忍什麼。
直到他手碰到柔軟,大腦中名為理智的弦,驀地斷了。
“我要……要撓癢,我好熱,好癢。”
好難受。
癢到了我骨子裡。
怎麼蹭都不解氣。
謝安大手掐住我細腰抱起我,嘴角掛著邪笑。
眼睛微眯,閃過一絲幽光,“無雙,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唔!
他低頭噙住我的唇,氣息粗重地將我壓倒在床榻間,膝蓋頂開我的腿心,帶著火焰的手順著我腰際往下滑……
唔!
不對。
他的味道好陌生。
儘管我意識模糊,可在我內心深處,牢牢記著老鬼的氣息。
這氣息不對。
我猛地咬了自己舌頭一下。
我這一咬沒用力,也沒感覺到疼。
我心一橫,又重重咬了一口。
嗷!
疼痛讓我一下子恢復片刻清明。
低頭髮現謝安動手解我衣帶。
臥槽!
這個雙插頭想找死啊!
我用盡所有力氣,一把將他推了下去。
掙扎著爬起來。
咬著口腔內軟肉惡狠狠瞪著他,“滾!”
“滾?”謝安盯著恢復神智的我笑得欠扁,“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起身把我困在床榻和他胸膛之間,忽然深情款款道:“我喜歡你,謝子羨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無雙,把你交給我好不好?”
“不”
我閉上眼睛,陣陣熱潮襲來。
瘋狂吞噬著我的理智。
“你走開。”我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滿身都是對他的抗拒。
“不要忍了,我不想你難受。”謝安痛心捏開我嘴巴。
迫使我鬆開對自己的虐待。
噗!
我一口血噴在謝安臉上,故意刺激他,“不好,你有……有口臭。老鬼嘴巴是香的。”
其實謝安沒有口臭。
只是他是人,吃五穀雜糧的嘴巴哪能沒有一絲絲味道。
可老鬼不一樣,他不是人。
不食人間煙火,他的唇永遠都是淡淡的沒有味道。
像水一樣。
“你……”
謝安被我氣到了,“很好,你這般刺激我,那我……”
砰!
撲通!
老鬼來了,他一擊掌風將謝安擊飛到牆上。
重重摔在地上。
發出好大一聲。
下一秒,老鬼抱起床榻上的我。
廣袖輕甩,直接將謝安甩出室內。
門“咣噹”一下子緊緊關閉。
隨後一道結界封門,憑謝安,他是無法開啟的。
“老鬼”
我委屈地鑽進他懷裡,放心地讓意識遠離我。
有他在,我無比安心。
“娘子,為夫讓你受委屈了。”
他抱我坐在他腿上,垂首親上我的唇,隨著他慢慢深入。柔軟的舌尖所過之處,將我咬出來的傷口盡數修復。
順著之前謝安親過的地方,他用他的方式,一點點抹除掉。
每抹除一處痕跡,他眸色便深沉一分。
到最後他眼底聚集了狂風暴雨。
在我身上全部留下他的氣息後,他渡給我一口他的舌尖血,解了我體內燥熱。
隨後,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後來。
我在村口再見謝安時,發現他手臂斷了,用繃帶纏著掛在脖子上,整個人也是鼻青臉腫的。
腦袋上也纏著厚厚的紗布。
跟豬頭都有一拼了。
我絲毫不同情他。
活該。
誰讓他趁人之危想上我。
老鬼還是手下留情了,就該廢了他第三條腿。
瑪德!
呸!
謝安看我眼神帶著憤恨。
他做錯什麼了?
不就是表了個白。
又想著幫心愛的人緩解難受嗎?
怎麼就被揍成這樣了?
離開這村莊。
謝安什麼都沒得到。
我卻得到一方硯臺,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我拿出來好一番觀摩。
美滋滋的。
這次不虧。
“你說這東西值多少錢?“
我左右偷看一眼,沒見人注意我。
我把硯臺遞給老鬼看。
可老鬼還沒開口,朱教授突然從我背後竄出來,激動地拿到手裡反覆觀摩,“好東西啊!很有研究價值,你在哪裡找到的?可還有其他東西。”
這老頭,想昧我東西是不是?
我急忙奪回來,寶貝似的塞進我揹包,“這是我找到的,就得歸我。您老要感興趣可以返回去看看,那家農戶裡面還有竹簡呢!”
“真的”朱教授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我。
我點頭,“真的,騙你幹什麼?”
“哎呀呀!你這小同學啊!那竹簡才是好東西吶!快快,快跟我回去,咱們背出來。”
朱教授惋惜得直跺腳。
拽著我就要我幫他給弄出來。
“回不去了,遲了。”
老鬼指著村莊方向,幽幽地開口。
我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
村莊不見了。
“怎麼不見了?”我內心陡然一驚。
“那方陣中一草一木皆是陣眼所在,你打碎陶罐,又拿走硯臺,已經破了那方陣,村莊自然消失不見。”
我:…
我錯了。
我緩緩垂下頭,一己私慾讓整個村莊消失。
這?
壞了壞了。
早知如此,我無論如何也要多拿點東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