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見墨簫的話,愣了一下:“你認識那位郡主?”

墨簫:“不認識,不過想認識一下。”

太子的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陳將軍手握兵權,駐守邊關多年,勞苦功高,深受陛下信任。

但是,這位陳將軍,似乎一直遊離於皇權鬥爭之外,從不與京城中的任何官員來往,更是不與任何皇子有結交。

如今墨簫對這位郡主感興趣,他想做什麼?

太子一頓,隨後笑了起來:“我也想認識認識這位郡主。”

墨簫神色一冷,側頭看了眼太子,隨後笑了一下:“如此,一起?”

太子:“一起。”

於是,陳鳶便看見墨簫和太子同時朝著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陳鳶眯了眯眼,對陸九卿說:“別藏了,九皇子和太子一起過來了。”

陸九卿:“……”

她現在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如今是真的不想面對墨簫,她心中就像一團亂麻,看不見墨簫的時候還好,一旦看見墨簫,那團亂麻就開始纏纏繞繞,讓她不得安寧。

還有太子……那就像一條毒蛇一樣,讓她很不舒服。

但是聽見靠近的腳步聲,陸九卿還是無奈的抬起了頭。

她一抬頭,太子就露出了有些詫異的神色:“這不是那日在梅花宴上救我一命的人嗎?”

陸九卿露出一個禮貌又疏離的笑來:“是臣女,能比殿下分憂,是臣女的榮幸。”

太子一下子笑起來:“救命之恩,我還沒報答。”

陸九卿:“臣女養傷期間,殿下差人送來的名貴藥材臣女已經收到了,這便算是報答了。”

太子看她的眼神深了些許:“這就夠了?就沒有一點別的要求了?你救了我的命,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可以辦到。”

陸九卿:“那些藥材已經很珍貴了,我沒有什麼想要的了。”

太子笑了笑:“姑娘大義。”

“忠勇侯府教匯出來的姑娘,自然是大義的,只不過……沒什麼腦子。”墨簫開了口,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太子看了他一眼,正想說什麼,墨簫的視線卻已經轉向了陳鳶,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這便是陳郡主?”

陳鳶沒什麼表情:“見過太子,見過九殿下。”

太子立刻將陸九卿拋諸腦後,看向陳鳶,在看到陳鳶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之後,眼睛稍微睜大了幾分。

“見面不如聞名,郡主果真頗具陳將軍之風,英姿颯爽,與這京中女兒頗為不同。”

陳鳶:“殿下謬讚,都是女子,沒有什麼不同。”

太子卻笑了起來:“郡主很是有趣。”

墨簫也說:“是挺有趣的,我只是有些好奇,郡主前些年都在哪裡,都是怎麼過活的?”

太子皺眉,喊了一聲:“九弟,慎言!”

陸九卿也抬眸怒瞪著墨簫,用眼神詢問:你想做什麼?

她覺得墨簫今日就像是吃錯了藥,先是罵自己沒腦子,如今又對陳鳶陰陽怪氣。

到底是誰惹到了他?

墨簫是不太爽,看見陸九卿開始就qibus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