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輸的人不準再騷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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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你。”顧公子二話不說,將手機解鎖後開啟音樂APP,遞給她。
俞楠楠自己找好了音樂,手機放一邊,腦袋跟著節奏點點點,馬上進入了狀態。
俞楠楠運動細胞跟舞感都不錯,加上俞喬對女兒捨得投入,請的街舞老師也很厲害,所以俞楠楠這段表演很精彩,把一幫大人看的驚歎連連,不住地鼓掌吆喝。
一舞結束,俞楠楠從地上彈跳起身,拍了拍手喘息著,“怎麼樣?我參加街舞比賽,可是拿過獎的。”
“好!特別厲害!”
“不錯不錯!這紅包給得值!”
“不愧是小孩姐!”
顧昕辰好奇極了,收起手機問道:“你誰家的小孩啊?你爸媽是誰?”
他想著能來這會所玩的,家裡也非富即貴,沒準兒認識呢。
俞楠楠回道:“我沒有爸爸,我媽叫俞喬,是個事業型女強人!”
文湛低頭回復著陸可珺的微信,耳朵不經意捕捉到“俞喬”兩字,倏地抬頭,冷不丁地問:“你媽是誰?”
俞楠楠嚇了一跳,回頭看向問她話的人,小臉有點迷惑:“我媽是……俞喬。”
“你媽在這裡?”
“嗯。”
“跟誰一起?”
“她朋友。”
顧昕辰拐了他一下,不解地問:“怎麼了你?別嚇著人孩子,等會兒人家媽來找你算賬。”
文湛起身,身高腿長地走向俞楠楠,低頭問:“穆晚晴跟你媽在一起嗎?”
俞楠楠一聽,這才定睛看向文湛,細細看了兩眼,指著他說:“是你啊!就是你上次……逮著晴姨,把她按在門上強吻……哎哎你幹嘛!”
俞楠楠在很久之前,去工作室時見過文湛一回。
那是俞喬母女第一次見到文湛,正好就撞見文湛強吻穆晚晴的一幕,記憶深刻。
大家原本全都不懂文湛是怎麼了,直到聽小女孩說出他強吻那誰,突然反應過來。
可文湛已經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提溜著俞楠楠朝外走去。
眾人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三少強吻誰?”
“不是傳言,三少離婚了嗎?這麼快……就又有新歡了?”
“哎呀!你是不是傻!那就是他前妻!”
“那就更不明白了,既然還逮著強吻,那離什麼婚?”
“噓……”
顧昕辰看文湛那架勢,不放心,立刻起身跟上——當然,也可能是想當個吃瓜群眾。
————
穆晚晴學習聰明,可沒想到學這種東西卻像腦子有黑洞一樣,怎麼教都領悟不到技巧。
不過,也可能是周亦儒過於親近的接觸讓她渾身不自在,所以腦子根本沒法去聽他講解的技巧。
文湛跟著俞楠楠進來時,一眼就看到穆晚晴拿著球杆趴在桌邊,而周亦儒在她身後不近不遠地貼著,一手還搭在她胳膊上,腦袋也跟她挨很近,正細心講解著什麼。
瞬間,火光沖天!
他以為穆晚晴就跟俞喬在一起,沒想到,周亦儒跟那個男攝影師也在!
更沒想到,周亦儒藉著教學的由頭,公然騷擾他孩兒的媽!
“快……”俞楠楠回來,正要抬手招呼,被文湛及時壓住肩膀,攔了住。
顧昕辰緊跟在後,進來一看這畫面,頓時也驚了下,暗忖果然有好戲。
在周亦儒的精心指導下,穆晚晴推出一杆,精準命中,綠色小球筆直滾進了球洞。
“很棒!”周亦儒隨之誇獎!
“耶!”穆晚晴也高興地握了下拳,有一種“終於出師”的喜悅感!
兩人相視一笑,還沒來得及交流對話,俞喬突然看到女兒,揚聲質問:“俞楠楠,你跑哪……”
訓斥的話沒吐完,視線瞥到女兒身旁站著的男人,頓時戛然而止。
穆晚晴跟周亦儒是斜揹著入口處的,見俞喬話音陡停,臉色異樣,兩人下意識回頭,頓時兩張臉雙雙僵住。
穆晚晴眉心緊皺,看著面無表情站在楠楠身側的文湛,心頭掠過許多疑惑。
他怎麼在這兒?
是碰巧還是刻意跟蹤?
他那表情什麼意思?彷彿抓到正在出軌的妻子……
他倆明明沒關係了。
俞楠楠見大家都看向自己了,抱著一堆紅包朝媽媽快步走過去,還一副天真無邪的笑臉邀功:“媽媽,我遇到上次強吻晴阿姨的帥叔叔了,他也要跟你們玩兒。”
俞喬笑容有點僵,揉了揉女兒的發頂,佯裝生氣:“笨蛋!闖禍了你!”
似懂非懂的俞楠楠哪知道大人世界裡的恩怨糾葛,不解地努了努嘴,還要說話,被媽媽一把捂住了嘴,拉到一邊去。
文湛目光清冷地注視著穆晚晴,還沒想好怎麼開場白,倒是周亦儒先回過神來,擺出商場上那副客套公式化的寒暄:“文總,新年好,在這兒也能遇上,真是巧。”
話落,目光移向文湛身後的顧昕辰,同樣招呼:“顧總,新年好。”
他跟顧昕辰在一個飯局上見過,經人介紹也算認識。
只是不知道,原來顧昕辰跟文湛關係這麼近。
顧昕辰笑了笑,抬手招呼了下:“周總新年快樂。”
幾人間氣氛實在詭異,顧昕辰一邊回應寒暄,一邊邁步上前,而後微微回眸看向好友:“文湛,好久沒打過斯諾克了,既然遇上,不如跟周總玩幾局?”
有了好友破局,文湛這才收回凝睇在穆晚晴身上的目光,隨即淡淡一笑,“那要看周總是否賞臉。”
挑釁的意味如此濃烈,周亦儒怎麼可能不應戰?
他從穆晚晴身後退開兩步,從容不迫地取了巧克粉摩擦著球杆頂部,回應道:“大過年的,周某怎敢掃興。只不過,打球總得有個輸贏獎懲,這樣玩起來才夠刺激。”
穆晚晴心裡一咯噔。
打個球圖一樂而已,居然還要訂輸贏獎懲?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事肯定跟自己脫不了干係。
果然,文湛順著周亦儒的話問道:“周總想怎麼訂獎懲?”
周亦儒微微一思量,說:“輸的人,以後不許再騷擾晚晴,怎麼樣?”
他用的是“騷擾”這個詞,就很耐人尋味。
文湛立刻抓住字眼,嘴角的笑很是狡黠:“原來你也知道你對她的行為構成‘騷擾’,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文總誤會了。這個詞特定指你,畢竟,晚晴向來對你避之唯恐不及,而你們已經離婚。”看得出,周亦儒在他們離婚後,言行上激進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