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厲蕾絲:阿嘞?(+1,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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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才英面沉似水,厲才英的兒子臉色鐵青,又顯得有些愁雲慘澹、埋怨和失望,總之很複雜。
“太過分了...”
“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人家高門大戶,看來是我們這些窮親戚高攀不起啊!”
韓成則是看著來時沒怎麼來得及打量的山、門、別墅,對厲才英父子的怒髮衝冠和祖安發言置若罔聞。
“韓成你在幹什麼?”
韓成怪異的看著這一家子,只覺得無比心累,實在懶得說什麼了,當著旁邊那些目光比他還要古怪的大兵面客氣道:“胥隊長,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在基地上轉轉,這裡實在給我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我想在這裡置辦一套房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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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才英:“姓韓的你??”
胥洪峰摸摸腦殼,甭看他在拳臺上面捱揍,卻留了個心眼兒來著,從頭到尾、以及臺下發生什麼他一清二楚,說:“那也成,哥幾個,咱兵分兩路?”
幾個熊貓的人和基地大兵們陰著臉嘿了一聲,原本皆大歡喜的好事鬧出這麼個烏龍,臉色能好看才怪,現在真沒人樂意再擔這差事。
厲才英走後,韓成深深吸氣:“焯!”
聲震四野,給韓笑笑和於淼驚得一愣一愣的。
胥洪峰都給看樂了:“不是老哥,我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怎麼跟那種玩意攪和一起的?”
韓成彈出根菸遞給胥洪峰,散了一圈,一屁股坐馬路牙子上開嘬,毫無形象可言。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運氣是真的好到爆棚!”
“哦?”
“早些年,我還在外頭做生意的時候,他陰差陽錯也算幫過我一次,一來二去的發現居然還是遠親,也就這麼交際上了。”
韓成抽了兩口就把菸屁股丟在地上:“他的運氣是真好,是那種任誰一眼看過去也知道這人能一輩子無波無瀾富貴安寢的那種好,不缺錢,也沒多過錢,老婆只帶孩子,兒女不怎麼聽話但起碼孝順...”
“災難發生之後,我幫了他一家人一把,他島上剛好有些麻葉,我們就是靠這東西在阿美莉卡為主體的聚居區開啟局面的,手頭有些積蓄和人手之後就一直跑周邊小聚居區做些生意,阿美莉卡周圍的聚居區,你應該可以想象是個什麼鬼樣子,但怎麼說呢,將近一年在外面跑,他就連一次劫掠團伙都沒遇見過,居然只因為颶風丟過一次貨你敢信?”
胥洪峰不得不點頭:“那運氣確實是可以。”
“不過那次丟的貨,幾乎把我們全部身家都搭進去了,如果那次能成,不說百萬,起碼三十到四十萬硬幣還是賺得下的。”
“認識他這麼多年,這種結果一模一樣的事遇到過兩次,就給我一種感覺,老天爺好像不允許他過的太差,也不想要他過的太好似的,哈。”
“這次,又是梭哈,撞到躍遷點,我覺得肯定完了,但貨愣是一件都沒少,我以為又是他那離譜的運氣——合著擱這兒等我呢?”
胥洪峰:“吭哧哧哧...”
有胥某人這張大嘴巴在,厲二伯驚天地泣鬼神的表演都在基地傳成一個梗了,訊息轉播擴散的勢頭格外迅勐。
有人說是大局觀有人說是腦血栓,還有人管這個叫聊齋志異末世異俠傳,反正怎麼著這故事至少也得是個玄幻級別起步那種感覺。
這場鬧劇本身倒是對李滄他們饒其芳本人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只是饒其芳難免失落:“媽就是想在你倆辦婚禮的時候能有個像樣的長輩,唉…”
竟連如此卑微的要求都成了奢望。
現在兩家歸攏一塊兒只有一個媽,再高一輩的長輩低一輩的小輩是半個也沒,真等厲蕾絲和李滄大婚那天,連走流程的親戚都湊不來...
在饒其芳看來,這實在有失體面,而且顯得不夠隆重、不夠重視,總不能又要委屈老孃的好大兒吧?簡直豈有此理!不像話!
“這種親戚不要也罷...”李滄樂呵呵的說:“媽,也就是您脾氣好,這要是我,呵,您現在這個氣度這個涵養真是,佩服佩服,自愧不如。”
“哎呀好大兒——”
“我說你們兩個商業互吹差不多得了啊!”厲蕾絲毫不客氣的打斷饒其芳以免繼續說出什麼讓自己雞皮疙瘩可以影響到護膚效果的話:“尺度太大不宜展示!”
“滾,你這孽障!”
正常情況下,從“拱白菜的豬”到“丈母孃看女婿”總得有個心理過渡階段,放到饒其芳這裡就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了。
究其原因,通常所謂“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想傳達的意思其實是:豬肉多貴那也是別人家的,白菜再素卻是自己種的。
饒其芳呢?
人家饒教官是正經的又當爹又當媽丈母孃婆婆兩開花,真正做到了身兼數職一人內閣口含天憲言出法隨,進亦贏退亦贏,都贏麻了。
饒其芳滿手天牌根本不知道怎麼輸,滿意的不能再滿意,唯一需要操心的就是他的好大兒啥時候能趕個良辰吉日涼快點的天氣穿上這黑心棉軍大衣正式跟她報道。
鹽川婚禮習俗規矩很大的,如此優秀貼心靠譜帥得讓人無法拒絕的女婿卻是這種家庭情況,排場陣容這方面她當然不想虧待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才好!
“媽,您就是最大的長輩,我還要什麼長輩?”李滄繼續樂,說起來厲蕾絲要是有從小李滄舔饒其芳的一半功力和覺悟,也不至於可持續性的挨那量大管飽的毒打:“那種東西都是虛的,咱啊,抓緊把大雷子娶回咱家添丁進口才是正經實際的,你說對不~”
“啊對對對!”饒其芳眨眨眼,喜得紅光滿面:“所以兒砸,啥時候辦事!”
阿嘞?
厲蕾絲耳朵貓也似的豎起來!
李滄掰著手指頭像是在算計著什麼,突然防備的掃一眼厲蕾絲,湊到饒其芳耳邊極小聲的咕噥幾句。
“嗯嗯...”饒其芳也是差不多的表情瞄一眼厲蕾絲飛快的再收回目光:“嗯嗯...對對...”
厲蕾絲視線飄忽於倆人之間,麻了片刻,如遭雷殛,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滄!饒其芳!你你你...你們兩個簡直...你們怎麼這樣啊啊啊!你們簡直禽...豈有此理!”
娘倆沒心沒肺的大笑,甚至顯得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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