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兒看著這個女人,說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們只覺得外邊的女人不像你們一樣有自我,絲毫不知道為什麼外邊的女人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們可以去嘲笑給人們造成這樣傷害的人,但是你們不能去肆意嘲笑本來就受到傷害的人。女人正是因為受到了男人的壓迫,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們要因為這個,就說她們丟人嗎?!”

女人聞言,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頭人給制止了。

“我承認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你是外鄉的女人。真可惜,下一輩子託生在我們的村莊裡面吧。”

頭人說完,一個女人上前接過碗,要給梁玉兒給灌下去。

不行了,要是再不出手,馬上就要真的重來一回了。

梁玉兒雙手緊緊攥著,正要用力,忽然聽到了外邊嘈雜的聲音。

那不是旁人,正是先前把梁玉兒和慕容白跟丟的部下。

“屬下來遲,望王爺恕罪!”

葉弦跪下,上前給慕容白和梁玉兒把繩子開啟。

“別讓他們傷害了村民。”

梁玉兒說道。

那些人原本七分的武功只用了三成,本以為靠著這三成武功,能夠制服這些人。

卻不想他們突然間從一個地方拿出來像是細管一樣的東西。

其中一個男人往這個東西里面放了個石頭,那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一個侍衛飛去。

侍衛只以為是暗器,伸手去接,卻被石頭給劃傷了手掌。

“全都避著這些石頭,這些東西能要人的命!”

葉弦喊道。

只有梁玉兒看到這個東西,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東西,可是個好的啊!

雖然這村子裡面的人有這樣神奇的東西,但是終究是比不過像是葉弦這樣的高手。

不過幾個交手的功夫,人全被葉弦給捆住了。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但是千萬別動我們的女人。”

頭人跪在地上,對梁玉兒說道。

梁玉兒把頭人扶起來。

“我並不想欺負你們的女人。我有些好奇,你們為什麼這們討厭男人?”

明明他們這邊也是有男人的,按道理來說不至於啊。

頭人嚐嚐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在一開始,我們也很歡迎外來的人的。但是他們欺負我們的女人,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欺負我們的女人。”

先前和梁雪兒拌嘴的那個女人說道。

“他們竟然還問我們我們的女人多少錢一晚上!我呸,搭上他全家人的命都要不起!”

葉弦在一旁說道。

“這可不是這樣的啊,你看我們,都是好人的。”

慕容白給了葉弦一個眼色,示意葉弦閉嘴,讓頭人繼續說話。

“有的人還帶走了我們的女人。我們的人太單純了,真的以為他要把她帶回家好好照顧的。誰知道,我們的人在瓦子裡面看見了先前和男人走的人。”

一個男人開口:“那就是你們說的妓院。她渾身都是傷口。”

“所以,你才會覺得我們是來欺負你們的?”

梁玉兒顫抖著開口。

“從前有過女人來,要不是我們攔的及時,都不知道多少人被那個女人給帶走了。可惜他們厲害,我們沒有辦法報仇。”

頭人點點頭,對梁玉兒說道。

“他們是一夥人嗎?”

梁玉兒問。

“是。”

梁玉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頭人說。

“你告訴我他長什麼樣子,我把他給帶過來,為你們村子裡面的人報仇。”

女人不敢相信的問。

“能行嗎?他可是傷了我們村子裡面七八個男人。聽說現在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了。”

梁玉兒點頭:“能。你們給我一張畫像。”

女人依照著自己的記憶,畫出來了一張影象。

“從前那個被這個男人害死的女人的畫像,可以給我嗎?還有她的衣服。”

女人想要拒絕,卻被頭人給攔住了。

“只要能能我們的人報仇,怎麼樣都行。”

“我給你們報仇,不過可能會有條件。到時候我告訴你們。”

梁玉兒說完,帶著慕容白一起走了。

“看不出來,梁小姐還挺善良的。”

慕容白揶揄道。

梁玉兒拿著畫像看了幾眼,確定自己不認識,又拿過來給慕容白看。

“我當然善良了。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

慕容白搖搖頭,正要給梁玉兒一個建議,那邊的葉弦卻探頭看過來了。

“郡主,這不是徐老錢嗎。”

葉弦看著畫像笑。

“怎麼把他給畫的這麼醜,讓人看起來犯惡心。”

梁玉兒眼睛一亮。

“你認識他!帶我去見他行不行!”

慕容白說:“不必這麼著急,咱們等到歇一歇也是行的。”

“不行,我要趕緊去把這個人給抓起來。”

梁玉兒拿著徐老錢的畫像,絮絮叨叨的說。

“你知道方才他們拿的武器嗎?咱們可以和他們合作,讓他們告訴我們這些武器怎麼做!只要有了這些武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是夢。”

葉弦剛才也試探了這個武器,聽到梁玉兒這麼推崇,不相信的說。

“我剛才也交手了,沒有那麼厲害啊。我看著也只是比刀劍厲害而已。”

“葉弦,你別忘了,他們是在和你們交手。攝政王的親衛,說是整個京城裡面最厲害的一批也不為過。但是別人呢,他們能打得過嗎?”

慕容白罕見的沉默。

半晌,他說道。

“咱們現在就去。”

“還得是我們王爺!”

梁玉兒衝著慕容白豎了一個大拇指,誇讚道。

慕容白麵上不顯,心裡面卻在不停的咀嚼著“我們”這兩個字。

葉弦像是到豆子一樣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徐老錢在城東有好幾家妓院,房產也有好幾個。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臨近長安街的那一個。”

徐家,徐老錢正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吃著女人餵給他的葡萄。

“我這生活,只怕是皇上都比不上啊。”

徐老錢得意的說。

身邊的女人貼在他的臉上。

“老爺便是皇上都能做的成呢。況且老爺不用應付外人,比皇上舒坦多了。”

徐老錢高興,用幾張銀票拍在她的臉上。

“我給你買了個水頭極好的翡翠,去看看去。”

女人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