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林。”白一天甩出一片花瓣,貼在張秦禮的春臺。

“雲林?”

“你在碑林中了血霧帶來的瘴氣之毒,我只好揹你來雲林。”白一天坐在一個蓮花石碑上,“這裡面的很多植物都直達雲層,汲取天地之靈氣,有解毒回魂之效。”

“秦禮,白叔為了救你,在林中飛奔了十公里,才爬上雲林。”

“爬上?”

“這雲林在山中山。”

這時,風推著白色的雲朵飄過樹梢。

無盡的藍天下,一片片高聳入雲的花林矗立著,猶如仙境中的奇蹟。這些花朵,品種各異,形態優美,每一朵都擁有難以言述的魅力。它們生長在雲端,與天相接,彷彿在挑戰大地的界限。

花林的色彩主要是一種熱烈的紅色,這種紅色如同最深最濃的火焰,也如同初升的朝陽,照亮了這片神秘的領域。花瓣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鮮豔,彷彿它們是由最純粹的火焰鑄成。

在風的吹拂下,紅色的花瓣紛紛揚揚地從雲中落下,彷彿一場紅色的雪。它們在空中翻飛、飄蕩,宛如舞動的精靈,充滿了詩意和夢幻。花瓣落在雲端,給這片花林增添了一種獨特的韻味。

此時,一股溫暖而溼潤的風從南方吹來,帶著花海的香氣,溫柔地拂過每一朵花,讓它們在風中搖曳生姿。這風彷彿是花神的低語,使得整個花林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這林子裡的花怎麼這個樣子?”

“這是一片被核輻射過的林子。”

“什麼?核輻射?你帶我們來核輻射的林子?”

“你鼻子上不是帶著防輻射面罩嗎?怕什麼?”白一天不屑一顧,“這裡面除了花變異,還有很多士兵、動物也變異了。”

“這是什麼地方?”

“之前西川國在這裡設立的秘密生化基地。”白一天觀察著周圍,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和諧與寧靜,直到那一刻——一陣劇烈的響動打破了這份寧靜。

樹林深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樹林的嘩嘩聲。

白一天立刻警惕起來,他的心跳加速,血液彷彿凝固了一般。他緊緊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手中緊握著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就在此時,一群變異計程車兵突然從樹林中躍出,向白一天撲來。他們身著黑色的制服,臉上帶著面具,只露出一雙兇狠的眼睛。

白一天瞬間判斷出這些士兵不是普通人的敵人,他們身形敏捷,攻擊力強大。顯然來者不善。

隨著一聲嘶啞的咆哮聲,一個面具猙獰計程車兵揮舞著手中的利刃,狠狠地朝白一天砍去。白一天側身躲避,同時用武器擊中了士兵的側腹,士兵發出一聲慘叫,但並沒有倒下。

更多計程車兵衝上來,他們的攻擊狂風驟雨般襲來,讓白一天應接不暇。他的身上很快就掛彩了,但他仍然堅持著,不斷地反擊著這些士兵。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他身後衝出,正是楚靈茜。她怒吼一聲,手中的短劍已經刺向最近的一個變異計程車兵。

變異士兵被楚靈茜的突襲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楚靈茜頓時感到一陣的劇痛,但她沒有放棄,繼續用另一隻手揮舞著短劍。

白一天見狀,立即扔掉木棒,衝向另一個變異士兵。他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腹部,讓對方痛苦地彎下了腰。緊接著,他又飛起一腳,將對方踢倒在地。

與此同時,其他變異士兵也已經圍了上來。白一天和楚靈茜陷入了苦戰,他們不斷地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林子裡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楚靈茜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靈活性,不斷地在士兵中間穿梭,用她的武器攻擊著他們的要害。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配合,他們也難以抵擋這些數量眾多的變異士兵。

形勢越來越危急,楚靈茜已經感到了疲憊和力不從心。她知道,如果他們不能儘快擺脫這些士兵,他們很可能都會被殺掉。

在這危急時刻,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這個人身穿白衣,臉上帶著黑色的面罩,他手持長劍,輕鬆地擋住了一波士兵的攻擊,然後迅速地反擊,將他們全部放倒。

他朝白一天和楚靈茜點了點頭,然後快速地朝著變異士兵的身後衝去。他的動作非常迅速,幾個呼吸之間就殺死了十幾個士兵。

看到他的表現,白一天和楚靈茜都感到很驚訝。他憑藉著敏銳的反應和出色的戰鬥技巧,成功地擊敗了大部分的變異士兵。然而,就在他準備徒手獵殺楚靈茜身後的一個士兵時,一個倖存計程車兵突然從背後發起了攻擊。

這個白衣人瞬間感到一陣劇痛從背部傳來,但他強忍著疼痛,迅速轉身將敵人擊敗。

在白衣人的幫助下,他們暫時擊退了所有變異計程車兵。

但是,張秦禮不見了。

楚靈茜只顧著應對士兵,完全沒有料到躺在地上的張秦禮早已被人劫持。

“白叔,秦禮呢?”

“他不是在那塊青石下嗎?”白一天想到張秦禮,心中頓感不妙。

“他在樹上呢。”白衣人指了一下空中,“你們兩人只顧戀戰,要不是我路過,把他掛樹上,估計這傢伙已經被西川兵給殺了。”

“西川兵?”

“放我下來,老子的瘴氣之毒已經解了,你為何把我掛樹上?”張秦禮在樹上怒吼。

“讓你看我擊殺西川兵啊!”

“邪少,你玩夠沒有?”

“沒玩夠,要不是趁你身子虛弱無力,我怎麼有機會把你掛樹上呢?”

“老子颳了你。”

“哼。”白衣人從飛出一個梅花鏢扔向空中,但聽‘咔嚓’一聲,張秦禮和一片紅色的花從空中落下。

楚靈茜眼疾手快,飛撲上去,接住了張秦禮。

“你是誰?為什麼戲弄他?”

“他剛才不是喊我名字了嗎?——邪少!”

“你是怎麼進入這片林子裡的?”白一天站在樹下,向邪少提出了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