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爺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韓天亮哈哈一笑,“普通朋友可以朝著那個方面發展,我去菜脯那邊看看”。

不到半個小時,韓立的電話就打過來,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些天他們吃不到石普雷做的飯菜,他們都有點厭食了。他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晚上能夠吃到趙新宇做的菜餚。

結束通話電話,趙新宇搖搖頭,收斂了一下心神去菜地採摘了一些蔬菜,不過隨即想到了空間中的野菜。

看了眼快要黑下來的天空,他出去鎖了大門,讓黑風在院子看著,他自己回到了房間,進入到空間。

就在他採摘了一些野菜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不遠處腐朽的樹木,他隱約看到枯木的顏色有點不對。

等靠近之後,趙新宇一下愣在哪裡,他看到弄進空間中的那幾棵腐朽的樹木上滿是紫色的木耳。

揉了揉眼睛,他確定看到的木耳的確是紫色,這就讓趙新宇眼眸中滿是疑惑,要知道人們所熟知的木耳無不是黑色,這現在樹幹上長出的木耳卻變成了純紫色。這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他採摘了一片,辨別了一下,在確定沒有毒的同時,還還聞到了其他種類木耳所沒有的淡淡清香,這讓他的心頭一喜。

帶著野菜、木耳離開空間,他又想到了爺爺釀製的藥酒,他隨手帶出去一罈,不過想想到時候韓立他們肯定會詢問,他將空間中的藥酒又帶出十五壇,將這些藥酒都放到一個空著的房間。

燒了一條魚、將準備炒制的食材準備好,將野菜調製出來,趙新宇通知了一下韓立他們,在坐下來等待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大學期間一直對自己很是照顧的龐明遠。

當初自己變成那個樣子,他也不想拖累龐明遠、就將自己的電話換掉,而且並沒有通知龐明遠。

這現在自己完全恢復,而且在經歷了爺爺去世這件事情,他也體會到了親情,想到韓立他們,他也想到了龐明遠。

拿出電話,給龐明遠打了個電話,隨著電腦合成音響起,趙新宇的神情一下黯淡下來,龐明遠的號碼變成了空號,他也換了手機號。

想想自己此刻還在鵬城,而在兩人分開的時候,他也沒有去問龐明遠最終會選擇哪家醫院,趙新宇仰天長嘆一聲,他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再和龐明遠相逢。

就在他懊悔當初為什麼不詢問一下好友會選擇哪家醫院的時候,趴在身邊的黑風突然起身,對著他低吼了幾聲。

趙新宇馬上起身,開火炒菜。。。。。。。

韓立他們進來,都看到了趙新宇左臂上的孝字,不過或許他們都聽韓天亮說起,只是安慰了趙新宇幾句,並沒有太多的詢問。

炒制好一盤菜,他端著菜餚轉身的時候,他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燉出來的魚、調製好的婆婆丁、苦菜都不知所蹤。

“新宇,這些天大家都在葡萄架下吃飯,哪裡涼快,而且沒有蚊蟲”。陸明接過石普雷手中的菜餚笑著說道。

端著炒製出來的最後一道菜餚去了葡萄那邊,雖說天已經黑了下來,可葡萄架下面因為安裝了白熾燈的關係,和家裡還真沒有太大的區別、

“新宇,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野菜,這味道正是沒比了”,石普雷在放下肉炒木耳的時候,他看到兩盤野菜只剩下了個空盤子。

“這都是我從老家帶過來的,家裡還有、你們自己去夾,我還從老家帶過來爺爺釀製的藥酒,我去那一罈大家嚐嚐”。

當他抱著一罈藥酒過來,他不由得搖搖頭,他看到自己多做的那些菜餚都被這些傢伙給端了過來。

“這是什麼木耳,怎麼是紫色的,不會有毒吧”。韓立指著那一盤肉炒木耳,笑著問道。

“怕毒死就別吃,那木耳可是我們那邊山裡獨有的野生木耳,不說是在這裡,就是在我們那邊你有錢都不一定能吃到”,在說話的同時,石普雷將酒罈上厚厚的泥封打掉。

泥封裡是一塊淡黃色防水的油布,拿掉油布,揭開軟木製成的酒蓋,一股夾雜著藥味的酒香散逸空中,並在酒罈的口上還形成一層淡淡的酒霧。

酒霧是什麼,或許一般人不知道,可一直跟爺爺釀酒的趙新宇卻清楚,酒霧只能在純糧釀製的藥酒中出現,不過並不是所有純糧釀製的藥酒都能形成酒霧,可能夠凝聚出酒霧的肯定是純糧釀製的藥酒。

“這酒的味道真香”,韓軍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趙新宇淡淡一笑,“這酒可是好東西,裡面一共有三十六種野生中草藥,經常適量飲用可以強身健體、舒筋活血,大家少喝一點,晚上保證能睡個好覺”。

“那上面的霧氣是什麼”,韓立指著酒罈口部凝聚不散的酒霧問道。

韓天亮深吸口氣,“那是酒霧,一般的白酒根本不能凝聚出酒霧,就這酒拿出去一斤至少能夠換取一瓶五糧液”。

“啊”,這句話馬上引來了韓軍他們驚呼聲,一瓶五糧液那可是數百上千,這現在一斤藥酒就能夠換取一瓶五糧液,這讓他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

趙新宇給韓天亮他們幾個喝酒的每人到了一杯,目光落在了陸明母親身前杯子上,“陸嬸,您不喝酒,少來一點”。

“少來一點”。

趙新宇淡淡一笑,給幾個從不喝酒的她們都倒了少半杯。

陸嬸看著杯壁上凝著的酒滴,目光閃爍,轉頭看了眼丈夫陸九成,陸九成對著她點點頭,“喝吧,老韓都說了,肯定是好酒”。

陸嬸搖晃了一下酒杯,濃濃的酒香瀰漫,雖說只是酒香,可陸嬸卻感受到疲勞的身子瞬間輕鬆了不少,而且陸嬸感覺到這酒似乎要比丈夫以往喝的那些酒要粘稠一點。

輕抿一小口,藥酒只是略帶一絲辣味,綿綿帶甜,嚥下去的時候,頓感一股暖流在全身遊走,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孩他爹,這酒喝下去身子就暖暖的解乏,好喝”,第一次喝酒的陸嬸說了這一句。

其他人聽陸嬸這樣說,都舉起酒杯,就是沒喝過酒的那幾個也都是喝了一小口,一小口下去,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正如陸嬸所說,這酒綿綿醇厚不說,喝下去身上的疲乏一下減輕了不少。

“吃菜,這木耳怎麼沒人吃”,在說話的時候,趙新宇夾了一片木耳,下一刻他的眼睛一亮,木耳除了脆嫩之外,還有這其他木耳所沒有的香味,這讓他心裡驚訝,難道自己真的是弄到了新品種的木耳。

“我也嚐嚐”,韓天亮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一口下去,他和趙新宇一樣,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下意識又去夾了一片,顯然他感受到紫色木耳味道不錯。

“這野生木耳還真的好吃,這如果自己能夠培育出來,肯定能夠賣個好價格”。

聽韓天亮都這樣說,其他人都伸過筷子夾了一片,一口下去,眾人齊齊點頭,“新宇,你這木耳味道還真是獨特,在弄點回來”。

。。。。。。

或許是太久沒有吃過趙新宇炒的菜餚,更或者是說藥酒味道太好,這一頓飯足足吃到十一點多才結束,一罈十斤的藥酒,被喝了一半,這也是韓天亮說明天還有事,人們才罷手。

陸嬸他們這幾個第一次喝酒的每一個人都喝了一杯,直到回家的時候,她們還在疑惑,自己怎麼能喝了那麼多酒,而且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