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年歲看上去在七十上下的老者,老者冷冷盯著他,沙啞著說道,“彈丸小國的螻蟻也敢進入到這片世界,玄天宗的威嚴不是你們這些蠻夷所能褻瀆的,”

說話的同時,一股炙熱的氣息從老者體內瀰漫,一道火龍咆哮著罩向伊賀高手。

“玄天宗,伊賀和你們沒有任何衝突,你……”可下一刻他感覺到後心一涼,整個人的意識開始消散。

在老者倒地的同時,一道能量從老者體內瀰漫最終凝聚成伊賀高手的樣子,他盯著老者,“玄天宗,你們就等著伊賀的報復吧。”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身影突然消散,最終消散在濃濃霧氣中。

看著伊賀高手身影消散,老者微微嘆息一聲,他的眼底流露出一絲若有所悟的笑容。

他有著擊殺神武境的實力,雖說神魂對於一般修煉者來說,那簡直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可他卻有辦法擊殺神魂,之所以放這個伊賀神武境高手神魂離開,他還有他的想法。

將大陣撤掉,外面守護的四人看到老者面對著老者點點頭,身子一動朝著農莊過去,老者從地上將被擊殺的人全部收了起來。

……

工廠內,玄冥臉色蒼白,胸前更是有了一灘血跡,雖說擊殺了數十個鬼吏,也擊殺了對方十多個高手,可他帶過來的五十多個子弟也折損了一半。

反觀對方,鬼吏依舊有數十個,對方的人操控著鬼吏不斷圍殺他的人,他帶過來的人每每擊殺五個鬼吏,他的人就要折損一個,照這樣下去,將對方鬼吏全部擊殺,他也變成了光桿司令,可對方的鬼司身邊還有八個堪比聖武境的傀儡,到那個時候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再次震退八個堪比聖武境鬼吏,玄冥長嘯一聲,早已精疲力竭玄天宗子弟沒有任何遲疑轉身就走。

而這一次,遲遲等不到伊賀高手過來幫忙的黑龍神武境存在也不再阻攔,他也知道如果沒有伊賀的人過來聯手,單單憑藉黑龍的人,即使最終能夠將這個神武境的老者擊殺,他們也會元氣大傷,而他的鬼吏能存下幾具他都不敢去想。

一處已經拆遷的區域,玄冥臉上滿是怒意,牙齒更是咯咯作響,原本想的是這一次能夠為隕落的弟子報仇,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單單沒有給被倭人擊殺的弟子報仇,更是折損了二十多人。

陡然間,他的身子一凝,多年的經驗,他感受到了一絲危機。

他一停下來,跟著他過來的玄天宗子弟也停下來。

可下一刻,濃濃的雨霧中傳來一聲聲刺耳的響聲,這讓所有人都是一愣,玄冥目光一縮,身子一動急速朝著一個方向過去。

等他凝身站立的時候,跟著他過來的二十多個子弟有一半倒地,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一捧血霧瀰漫。

“埋伏。”玄冥的心頭一閃,他想到了倭人最初為什麼一直阻攔他們,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原來他們在這裡等著。

想到這些,玄冥急聲道,“走,馬上走。”這一刻,他在沒有任何的停留,甚至於不等跟著他過來的弟子。

那邊已經慌亂的弟子看到玄冥離開,他們也沒有絲毫的停留,連同門的子弟屍體都沒有帶走,跟著玄冥急速逃離。

他們也明白這邊有人埋伏,剛才和他們動手的倭人肯定會趕過來,讓他們聯手的話,再想離開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一處陰暗的角落,趙新宇看著飛速逃離的玄冥等人,眼眸中滿是駭然,雖說他不是修煉界的人,可從墨玉哪裡也知道一些修煉界的事情,修煉界最忌諱的就是逃跑,這現在玄冥卻連手都沒動直接逃走,這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他也擔心玄冥會殺一個回馬槍,趙新宇也沒有出現,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見到玄冥他們回來,他這才將那些屍體都收起來,招呼人們回去。

等他們回到文贏閣的時候,大雨也終於停

下來,而東方也出現了一縷橘紅色,雖說忙碌了一夜,可五人卻沒有任何的睡意。

“痛快,真是痛快,”李飛哈哈大笑。

趙新宇點點頭,這一戰他們擊殺了伊賀一個神武境,七個聖武境,七個皇武境,十六個天武境,地武境更是超過五十,回頭又襲殺了玄天宗十四個高手,而他們所有人連一點油皮都沒有蹭掉,唯一就是損失了不少彈藥,索命四童有兩個被重創。

他們這邊,五個聖武境,二十多個天武境,這樣的戰果已經是無比輝煌,這樣的戰績就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會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白昊天看向趙新宇,眼神中滿是崇拜,最初趙新宇就讓所有人都學習遠距離狙殺,當初他們還覺得這種技能不過是雞肋,如果遇到修煉者只有死路一條。

可幾次大戰都是以弱勝強,修為在地武境的一群炎黃鐵旅子弟愣是狙殺過聖武境、皇武境、天武境的高手,幾次輝煌的戰果出力最大的並不是他們,而是田偉他們這些狙擊手。

“新宇,聽田偉他們說,你現在是他們公認的狙神,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們。秦亞洋笑著說道。

趙新宇呵呵一笑,“洋姐,拜師之後我就教你。”

秦亞洋咯咯一笑,“拜師太老土,要不我以身相許吧,趁著現在天還沒亮,咱們就洞房吧。”

聽秦亞洋這一說,趙新宇臉色一變,起身飛也似的逃出院子,這讓秦亞洋、白昊天四人是哈哈大笑。

隱龍總部,焦鴻卓、胡振宇看著玄冥帶人回來,在看到玄冥的樣子,兩人的心頭都是一縮,玄冥可是神武境存在,而此刻玄冥很是狼狽,胸前更是有血跡,跟著他離開的五十多人只回來十幾個,這讓他們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妙。

“師父……”

玄冥眼眸一寒,“這一次小瞧了倭人,他們不單單有神武境的高手,更是有上百傀儡,而且他們好像是事先知道我們過去。”

在說話的時候,玄冥盯著焦鴻卓,焦鴻卓的臉色不由的一變,“師父,您不會是懷疑我吧,我可以對天發誓,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倭人一直是生性狡詐,要不然他們一個彈丸小國怎麼會在這片土地上作惡十四年。”

不過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焦鴻卓的心頭一閃,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胡振宇,因為他總覺得胡振宇和倭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是他卻和西塞、西絲提過一句,他說有人要對倭人動手。

胡振宇不知道,玄冥的人都是他從宗門帶出來的,他也沒有將訊息傳遞給倭人,那就是說西塞、西絲可能有問題。

玄冥目光閃爍了幾下,想想回來的時候都能被伏擊,他看向焦鴻卓微微嘆息一聲,“給我盯著倭人,我回去一趟,不滅倭人誓不為人。”

“師父,我這就給您安排。”

“不用了,我馬上離開,那些宗門的子弟你一定要好生照顧。”

玄冥說走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胡振宇看向焦鴻卓,焦鴻卓微微嘆息一聲,“振宇,你回去休息吧。”

胡振宇的房間內,胡振宇不斷的嘆息,張明奎看向胡振宇,“胡少,怎麼了?”

“那群廢物自以為是,已經將確切方位傳遞給他們,可他們卻辦砸了,帶去五十多人,回來十幾個,玄冥都受創,也不知道那個老傢伙他們被擊殺了沒有。”

張明奎目光一縮,“胡少,玄冥可是神武境的存在,連他都受創,倭人那邊難道也有神武境高手。”

胡振宇點點頭,“我還是小瞧倭人了,很多事情那個老傢伙根本沒有和我說過,他們在鵬城隱匿了神武境的高手,或許不是一個,這一次玄冥帶過來的人修為最低的都在皇武境,能被倭人留下三十多個,倭人太可怕了,以後咱們也的小心一點了。”

“胡少,那你的計劃?”

胡振宇冷哼一聲,“我的計劃不會改變,世界將來只能喲一個主

人,那就是我。”

虛度青春的負三層,櫻子、惠子瞪大眼睛看向臉色蒼白的鬼婆,“姥姥,您是說有修煉勢力對組織動手。”

鬼婆冷冷一笑,“不錯,是玄天宗,一個隱世的勢力,不過他們這一次可是吃了大虧,被咱們擊殺了三十多個高手,其中更是有十二個聖武境,如果伊賀那些人過來的話,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櫻子、惠子秀眉一皺,“伊賀的人沒有過去幫忙。”

鬼婆搖搖頭。“他們……”

隨著敲門聲響起,鬼婆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她對著櫻子、惠子點點頭,櫻子到門前聽了一下,隨即開啟房門,一箇中年人從外面進來。

“大人,組織傳來訊息,伊賀基地被玄天宗襲擊,基地被毀。”

鬼婆的臉色一變,起身盯著中年人,“你說什麼?”

“伊賀基地被毀,所有高手包括中村全部被擊殺。”

“訊息準確。”鬼婆滿眼驚駭,中村可是伊賀的神隱,神武境高手,身邊更是有七個聖武境、七個皇武境,天武境、地武境高手更是數十。

這麼多高手全部被擊殺,玄天宗去了多少人,他也知道了伊賀不是不願意去幫忙,而是他們也遇到了強敵,這如果那些人聯手對黑龍動手的話,或許黑龍也會步了伊賀的後塵。

“確切,中村神魂逃回到伊賀。”

鬼婆深吸口氣,他看向櫻子、惠子,“你們盯著點,我出去一趟。”

櫻子、惠子的房間中,兩人趴在床上,惠子看向櫻子,“姐姐,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情和那傢伙有關係。”

《劍來》

櫻子給了惠子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和炎黃鐵旅有關係,姥姥都說了這一次是玄天宗,玄天宗是一個隱世的修煉勢力,他怎麼能和玄天宗有關係。”

惠子咯咯一笑,“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他的影子,你就不覺得這兩件事情和以往炎黃鐵旅做的事情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不要胡說,他們有著數千年的傳承,行事風格相似也在情理之中,你這幾天入魔了,動不動就想說他,可不能在姥姥面前說漏嘴。”

惠子俏臉突然一紅,“姐姐,我真的天天想他,我就想讓他摟著咱們睡覺,那種感覺太好了,我想要給他生個孩子。”

櫻子幽幽嘆息一聲,抬手在妹妹惠子的秀髮上輕柔了幾下,“將來會有機會的,不過現在要忍住,如果破了身之後,姥姥必然會發現,到時候不單單是咱們,他也會收到牽連,雖說他和炎黃鐵旅有關係,可如果對上組織的話,他幾乎沒有活路,哪怕炎黃鐵旅有擊殺聖武境的實力。”

“姐姐,你說現在他是什麼修為,有咱們高沒有。”

櫻子搖搖頭,“他修煉的功法特殊,一點氣息都不會洩露,就是給他把脈都感受不出來,我覺得他的修為要比咱們高。”

“怎麼可能,你別忘了他可是殘廢了幾年。”

櫻子砍下過惠子,“他的卻殘廢過,可不過是很短的時間,還記得那一次炎黃鐵旅突襲,你不是說看到一個人的眼神和他很像,現在想想,就是他,那個時候他的修為就在皇武境,而幾年前他的修為才是先天,這才幾年就能達到皇武境,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或許他此刻的修為達到了聖武境,這可要比咱們高出一個大境界。”

惠子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激動,“姐,這麼多他的天賦極高,將來咱們生下的孩子天賦肯定也不低。”

櫻子滿頭黑線,抬手扭了惠子一把,“你想什麼呢。”

惠子神色一正,“姐,你都說過,咱們以後即使有男人,也只能是他,和他的事情說說怕什麼,反正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都做了,等那天見了我要問問他,咱們兩人的手感那個更好。”

“你要死啊,整天想什麼東西。”

惠子咯咯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一直都在握著他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