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在繁華都市的核心地帶,摩天大樓如巨擘般直插雲霄。

霓虹燈閃爍著絢麗色彩,照亮了整個天際線,如同夢幻般的不夜之城。

傅席深靜靜地佇立在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座城市的川流不息。

他的眼神深邃如淵,冷若冰霜,彷彿一位掌控萬物的王者。

那一身純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將他挺拔如松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其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使得周圍之人皆不自覺地斂聲屏氣。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悄然推開,嶼總助畢恭畢敬地走進來,“傅總,人找到了。”

傅席深微微點頭示意,滅掉手中的煙,那一點猩紅在他修長的手指間瞬間熄滅。

嶼總助站在一旁,微微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片刻後,輕聲問道:“傅總,您要不要去看看曾小姐?”

傅席深微微眯起雙眸,沉聲道:“不去。”

可僅僅片刻之後,傅席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之色,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微微頷首,語氣淡漠地說道:“備車”

夜色如墨,籠罩著整個城市。

一輛黑色賓利靜靜地停在別墅門口,車身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著神秘而奢華的氣息。

車門緩緩開啟,傅席深邁出長腿,從車內走了出來。

夜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他額前的幾縷髮絲,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灑脫。

別墅門口的燈光灑在傅席深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

王媽看到總裁下車,連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少爺,您用過飯了嗎?”

傅席深微微搖頭,神色依舊冷峻。

王媽正欲再說些什麼,突然想起屋裡的客人,趕忙說道:

“少爺,嶼總助送來了一位客人,看著很虛弱,身上還有傷痕。

不知道是什麼身份,我就先安排這位小姐睡在客房了”

聽到王媽說人受傷了,傅席深的心猛地一緊,不由自主地心疼地蹙起眉頭。

一種陌生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開來,他自己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麼。

“去把醫藥箱送到客房。”傅席深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媽連忙應道:“好的,少爺。”然後迅速去取醫藥箱。

傅席深站在虛掩的客房門口,目光瞬間被床上的那一小團身影吸引。

橘黃色的燈光輕柔地灑在那人的臉上,未施粉黛的面容純淨而動人。

她的眉眼微微蹙著,顯露出痛苦與虛弱,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放輕,彷彿害怕驚擾了這脆弱的美好。

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如同在接近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他緩緩地走進房間,目光始終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

房間裡瀰漫著靜謐的氣息,林席深輕輕地坐在床邊,手中拿著藥膏。

他的眼神專注而溫柔,彷彿全世界此刻只剩下了眼前的這個人。

他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將藥膏塗抹在那隻細嫩的手上。

手背上猙獰的鞭痕,如同醜陋的蜈蚣,刺痛著他的眼睛,也狠狠揪著他的心。

他的手指輕柔地觸碰著那受傷的肌膚,每一下都帶著無盡的憐惜。

他的動作緩慢而謹慎,生怕弄疼了她。

那細膩的肌膚與觸目驚心的傷痕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自責。

傅席深的目光緩緩上移,落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脆弱的蝴蝶翅膀。

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控,卻又怕驚擾了她。

她的嘴唇毫無血色,微微抿著,似乎在睡夢中也承受著痛苦。

他就這樣靜靜地守著她,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夜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微弱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

林席深緩緩起身,走到窗前,靜靜地望向窗外。

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輕輕一劃。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嶼總助恭敬而緊張的聲音:“總裁。”

傅席深的聲音低沉而冷漠,如同寒夜中的冷風:

“李家活得不耐煩,那就消失”

傅席深站在窗前片刻後,又緩緩地將目光移回到床上的那個人身上。

“對不起,我來遲了”薄唇輕啟。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輕輕地收回目光,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他看到了王媽,微微停頓了一下,低聲說道:

“藥塗好了,好好照顧。不要說我昨晚來過。”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威嚴。

王媽連忙點頭應道:

“是,少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位小姐,不會透露您來過的事情。”傅席深微微頷首,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只留下一片寂靜和那個躺在床上依然沉睡的女子。

清晨

女子悠悠轉醒,眼神中還帶著初醒的迷茫。

她微微動了動手指,然後緩緩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環顧四周,看著這陌生而又精緻的房間,心中湧起一股不真實。

她想起來姨媽為了金錢,將她以100萬的價格賣給了一個所謂的李總。

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光是看著他那令人作嘔的模樣。

大腹便便,肚子就像扣了半個巨大的西瓜,隨著他的走動,贅肉一顫一顫的,彷彿隨時都能把衣服的扣子崩掉。

臉上泛著油光,像是被豬油抹過一般,那油膩的面板在燈光下反著令人不適的光。

眼睛被臉上的肥肉擠得小小的,目光中透著貪婪和猥瑣。

當那個男人試圖觸碰她的時候,曾慕希出於本能地開始反抗,她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男人的魔爪。

然而,她的反抗卻激怒了男人,只見他惡狠狠地揚起手,接連在曾慕筠那嬌弱的的臉上打了幾巴掌。

曾慕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也搖搖欲墜。

就在她即將陷入昏迷的千鈞一髮之際,她的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了一句“傅總”。

這彷彿是無盡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又像是絕境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