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琛和祁蕩喝酒,秦希就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吃飯,吃得特別愜意。

雖然陸薄琛跟祁蕩喝酒交談,但也不忘時時照顧秦希,給秦希夾菜。

祁蕩和張澤州兩人狗糧吃到飽。

一頓飯算是順利結束,兩人喝酒都有分寸,都沒喝醉。

陸薄琛帶著秦希坐上車,秦希笑眯眯的挽著陸薄琛的胳膊,“你平時不是不喝酒,今天怎麼願意陪祁蕩喝?”

“因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該感謝。”

秦希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你要吃醋了。”

“嗯?”

秦希靠在陸薄琛肩膀上,“我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你這小氣鬼還不吃醋?”

“是有點。”陸薄琛捏著秦希纖細的手指,無奈道,“讓你好好休息,你倒是一整個早上都跑外面。”

秦希抿了抿唇,“我這不是有事忙嘛。”

“中午呢?”

“中午我去醫院還有正事的,既然接了祁老夫人這臺手術,術前一些檢查我要親自去盯著。”

“手術什麼時候?”

秦希抿了抿唇道,“後天,還有之後我就回醫院正常上班了。”

照顧小寶根本用不著她,秦氏在她出事後就被陸薄琛收入陸氏統一管理,也用不著她,她自然也不能一直在家待著,所以她已經決定回醫院上班。

陸薄琛沉了沉眉,視線看著她,“我養不起你?”

“不是養得起養不起的問題,我總不能一直待家裡。”

秦希靠在陸薄琛肩上,手指隨意的在他胸口點著,“況且我之前都答應你了懷孕期間不去上班,現在再不去上班,我真的要在家裡待瘋了。”

陸薄琛看著她一臉哀怨的小表情,無奈的談了口氣,“再等等。”

“等到什麼時候?”秦希不滿的嘟囔。

“最多兩個月,兩個月後你想幹嘛就幹嘛。”

秦希不理解,“為什麼是兩個月?這兩個月你要做什麼?”

“聽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希看著他那一副格外認真的表情,只好妥協的點頭,“好,兩個月就兩個月吧,兩個月後我想幹嘛就幹嘛,你別像我隨時隨地會碎了一樣緊張我。”

陸薄琛摩挲著她的手臂,將人抱緊了些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秦希鬆了口氣,“那去醫院吧,祁老夫人這臺手術我還是要負責完的。”

“嗯。”

“對了,昨晚那個開車的人是什麼情況?”秦希突然想到,詢問道。

“都查了,沒問題,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秦希喃喃,那應該是她多想了。

陸薄琛將她送去醫院。

看著秦希進去,陸薄琛眸子深了深,看向前面的俞正問,“人找到了嗎?”

俞正道,“找到了,就是現在事情有點麻煩,這位老者脾氣比較古怪,又早早歸隱山林,我們無論如何開價,他都不動心,去的人全被他趕出來了,我們也是實在是沒法子。”

陸薄琛眸光幽暗,“這幾天公司有什麼事情都安排在早上。”

“您這是要親自去嗎?”

陸薄琛點頭,“嗯。”

……

秦希先去了趟楚嬈的病房,沒想到楚嬈退燒後就直接回家了,秦希只好晚點再去楚家看她,然後去了祁老夫人的病房。

楚家。

楚嬈拿上自己的私房錢,裝了幾套衣服,挎上包在房間裡探出頭來,看到走廊沒人,溜出房間往樓下客廳探了探,客廳沒人,楚嬈安心了幾分,偷偷摸摸貓著腰溜下樓。

做賊似的穿過客廳,拉開玄關的雙推大門。

下一刻,“去哪?”

低沉的聲音傳來,楚封行站在五米外彆著手,嚴肅的眼神盯著她。

楚嬈雙手一顫,猛然站直身子,把包藏到身後回頭看著楚封行,“爸。”

楚封行一眼就看出來楚嬈想幹嘛,不跟她多說,給兩邊的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立刻上前把楚嬈的包取下來。

楚嬈緊緊拽著自己的包,“你們幹什麼?”

“大小姐您燒剛退,還是回自己房間吧。”傭人甚是為難的說。

“你們別拉我,憑什麼不讓我出去,我又不是囚犯。”

楚封行冷冷問,“打包東西你想去哪?”

“我去找希希住兩晚不行啊?”楚嬈倔犟的跟楚封行對視。

楚封行走到楚嬈面前,一把奪過她的包,“我現在不管你西西還是東東,你給我滾回房間裡待著。”

“我……放開我,還我東西……楚封行!你還講不講理了?”

楚封行冷哼了一聲,“我現在跟你講的就是理,帶她回房間。”

楚嬈惱怒的瞪著楚封行,推開傭人,“我自己會走。”

楚嬈怒氣衝衝的上樓,走路的聲音震天響,恨不得把地踩碎一般。

楚封行重重哼了一聲,“沒點樣子。”

秦希忙完醫院的事情,回家前去了趟楚家。

她打楚嬈的電話打不通,有點擔心楚嬈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客廳裡只有蘇清軼在,不見楚嬈的身影,蘇清軼客氣的給秦希倒了一杯茶,“小希喝茶。”

秦希伸手接過,“謝謝蘇阿姨,蘇阿姨,嬈嬈呢?”

蘇清軼眼神閃躲了幾下道,“嬈嬈在樓上睡下了。”

秦希從蘇清軼不自然的臉色中看出了古怪,“嬈嬈這麼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