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來看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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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放下沈月,走到聞人鶴身邊,盯死人般地盯著他。
“解藥呢?”
“沒、沒有解藥!”聞人鶴的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他的手掩在衣袖裡悄悄摸出了一早就藏好的傳送符,下一秒憑空消失在眾人視線裡!
葉寒臉色一變,一劍狠狠釘在聞人鶴剛剛躺的地方,嘴裡怒罵道:“該死!”
他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混元門沒有傳送符的弟子就遭了殃。
嶽山宗的弟子左右一看也持劍跟著葉寒與混元門的弟子混戰起來。
沈清默默打量著周圍,見沒有人注意她,悄悄挪到了沈月旁邊從她手裡摳出了日月珠。
末了,還把沈月的手恢復成了握著東西的樣子。
“喂,咱走吧?”
“可是日月珠······”落玉有點遲疑。
“別管了,先走了再說。”
落玉猶豫了一下,猜測沈清可能是看不慣這種打鬥的場面,只好點頭先帶她走了。
由於嶽山宗還有他們的大師兄在,很快就完勝了混元門,把混元門的弟子一個個打得重傷了才罷休。
葉寒抱起沈月,飛速回師門。
他心裡沉沉的,萬幸此行也不算全然損失,至少還帶回了日月珠······
“日月珠呢???!”
半路上,落玉還想讓沈清在原地等等自己,他回去搶了日月珠就回來。
“不用了。”
落玉擰擰眉,道:“你不知道那東西有多重要,必須得拿回來。”
有了日月珠就可以保證重塑靈根萬無一失了,他已經找到了方法,只差煉出天靈丹就可以幫沈清重塑靈根了。
沈清眉眼彎彎,得意地把手伸到落玉面前,攤開:“看,這是什麼?”
落玉瞪大眼,驚呼:“日月珠?你什麼時候拿的?”
“那個葉寒打聞人鶴的時候。”
“牛哇牛哇!”落玉捧場的給她鼓掌。
“喏,給你。”
沈清把日月珠遞給落玉,有了這個,就不用對自己下手了吧?
原著裡講過,這日月珠對高階修為提升大有用處,沈月尋來也是為了在她師傅面前賣個乖。落玉的靈根受損,前期不顯,越往後越受掣肘,正好這日月珠給他修補靈根。
落玉一愣,正要開口讓她自己收著,又轉念一想,這種秘寶還是自己幫忙拿著比較穩妥。
“好。”
回去第二天落玉就著手幫沈清安排重塑靈根的事宜了。
“好了,進去吧。”落玉指著一個裝滿黑乎乎藥水的浴桶。
沈清瞳孔地震,“脫、脫衣服嗎?”
開始了開始了,小說經典橋段煉製藥人,煉製成功了自己就廢了!
落玉糾結道:“脫······不脫都行吧?要不還是脫吧,不然藥性發揮不完全。”
他弄得時候也沒考慮那麼多,直到剛剛他才意識到男女有別。
他蒙了一條紅絲帶在眼上:“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還有如果感覺不對了立馬告訴我,痛了不要忍著······”
這個藥水他是以男性的身體實驗的,女性也不知道感覺如何。
沈清看他主動走到角落揹著身,臉上還蒙著東西才稍微放下心。
入水觸感溫熱,沈清並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痛苦,反而有一種全身毛孔被開啟、舒服到昏昏欲睡的感覺。
眼皮悄悄闔上,沈清又猛地睜開。
不能睡,那邊還有個人······
不能睡······
睡著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的落玉通紅的耳朵,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水波微漾的聲音,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全都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在默默數著流逝的時間裡,落玉格外得害羞難捱。
兩個時辰過去了,一到時間他就迫不及待出聲叫沈清:“到時間了!你可以起來了!”
“嗯······知道了。”
沈清睜開眼還有些迷茫,意識到自己睡著了立即一驚。
不過這水還和自己剛進來時一樣溫熱,應該也沒有睡多久,她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
“好了。”
“啊?哦!”
落玉扯下臉上的絲帶,問她的感受如何。
“還好吧。”睡著了,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不痛吧?”
“不痛。”
“那就行。”
落玉點了點頭,不痛就行,他現在回想起自己泡時痛得打顫全身像是被打碎重組的感覺還心有餘悸。
“回去休息吧。”
說完他就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間。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整什麼么蛾子,沈清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晃晃悠悠去休息了。不想了,免得知道太多自己晚上睡不著。
俗話說,死不是最可怕的,等死才是最可怕的,痛苦地等死是最可怕的。
知道的越少,活得越快樂。
那黑水泡著還蠻舒服,她都沒睡夠,回去再接著睡······
隔壁房間,問心咂吧著嘴看著不自量力的落玉,“你還真是······”
落玉百忙中抬頭看他一眼:“真是什麼?”
“真是不知所謂不知深淺不知天高地厚啊。”
“我警告你,別來煩我!我要是煉不出來都是你的錯!”
問心翻了個白眼,“別亂推卸責任啊,那天靈丹可是傳說中的仙品丹藥,那麼多專業的煉丹師都沒煉出來,你個輔修的還擱這痴心妄想。”
“我已經快要補全剩下的三味藥了!”落玉嫌棄地看向問心:“你到底是來護法的還是來搗亂的?”
問心:“我是來看笑話的!”
“滾滾滾!”落玉嘴上趕他,手上靈力不停的操縱著煉丹爐裡的藥液融合。
“砰——!!!”
又失敗了,看來藥還是不對。
問心嘆了口氣,在丹爐爆炸前一瞬抬手佈下結界保護房子不塌。
這幾天沈清過得可謂是舒心,不僅不用每天被人拉著練琴練劍了,甚至還可以想睡覺就睡覺了!
這擺爛的日子,她愛死了!只是不知道還能享受幾天。
這落玉仍舊是每天在他那個房間裡不知道搗鼓什麼,她還時不時看見問心出入,兩人一待就是七八個小時。
難不成······
不可能啊,原著裡沒寫這倆人有那啥的苗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