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也不賴。

而且體驗很新奇。

或許可以稱之為新鮮感?

和梁京白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所以,也驗證了一件事:並不是只有和自己喜歡的人才可以親嘴。

她和路昂的這個嘴,就親得很順利、親得很成功、親得很難捨難分,好像她和路昂是熱戀中的男女朋友。

同樣的,梁京白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也能和她親得彷彿深愛彼此。

不僅能親得彷彿深愛彼此,也絲毫不妨礙doi。

可見,性,果然可以拋開感情,只遵從身體的本能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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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難捨難分,黃清若的嘴唇還是和路昂的嘴唇,暫時先分開了。

不過先分開的人不是黃清若,是路昂。

黃清若還沒有親夠,所以有些不滿:「不行了你?」

路昂一副要吐血的表情,湊近她,他的嘴唇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在說的:「姐姐,話能不亂說。」

黃清若的感官悉數集中在他的熱燙上。

和梁京白的常年冷血不同,路昂是熱乎乎的。

方才的接吻中,黃清若和路昂相擁著,就感覺好像抱了一個火爐。

現在最深切的感受是路昂的嘴唇特別地燙。

燙燙地貼在她的耳朵上。

他的呼吸和講話時撥出的氣,也熱熱的。

密閉的充滿人氣的酒吧的空間裡,氣溫本就比外面高,現在剛和路昂熱烈地親完,路昂的熱量還一陣陣地傳來她的身體,黃清若愈發地蠢蠢欲動。

黃清若的頭一歪,嘴唇也貼著路昂的耳朵:「那就繼續來。」

說完她要從路昂的耳朵沿著路昂的臉頰重新親上路昂的嘴唇。

路昂率先按著黃清若的後腦勺,將黃清若的耳朵貼上他的胸膛。

剎那間,黃清若聽到路昂狂亂的心跳。

如此嘈雜的環境裡,她都能將他的明顯加速了的心跳聽得一清二楚。

同時聽到路昂貼著她的頭頂說:「喂,我有心臟病,你得讓它緩一緩。一直給它整這麼刺激的,它等下罷工了,我們沒辦法繼續。」

黃清若:「……」

隨即路昂牽住黃清若的手,帶著黃清若暫且從擁擠的人群中撤退出來。

撤退去了清淨點的地方——路昂的那個隔音效果非常好、但裝修得跟KTV一樣的「員工宿舍」裡。

「現在你還能說,你不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黃清若駕輕就熟地在他的這個五臟俱全的小空間裡自行找地方落座。

「為什麼不能?我這個貧窮男大學生就是拿了一點自己省吃儉用的攢下來的生活費往酒吧裡投了點錢,出大頭的不是我,老闆的位子也輪不到我坐。」

說這些話期間,路昂從床底下拉出半箱已經落了不少灰的礦泉水。

專門看了一眼時間,確認距離過期的時間還有一個月,路昂將礦泉水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

擦乾淨灰塵,然後路昂幫忙擰開,再遞給黃清若:「先將就著喝點,等下讓他們把解酒藥送上來。」

黃清若沒接:「我為什麼要喝水?為什麼要吃解酒藥?」

「行,姐姐最大,姐姐不喝就不喝,不吃就不吃。」路昂聳聳肩,轉而仰頭將礦泉水灌進自己的嘴裡。

黃清若盯著他隨著喝水的動作而不斷滾動的突出的喉結。

眼瞧著他將一整瓶礦泉水喝光,她問:「你是有多渴?」

路昂放下瓶子,說:「被你親了那麼久,口水都被你吸乾了,能不渴?」

「……」黃清若頓一下,評價道,「你吻技一般。」

雖然整體體驗感是不錯的,但一開始也不知道是他緊張還是怎麼的,黃清若覺得他很澀。

生澀的澀。

樂隊的人不是說他泡了很多妞?

她也見過他機車後面載過不同的身材性感的辣妹,怎麼沒有她想象中得吻技一流?

既然體驗了梁京白之外的男人,黃清若自是希望體驗感能拉到最滿。

當然,黃清若也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去評價別人的吻技。

很諷刺,也很可笑。

毫無疑問,但凡男人,都有男人的驕傲,遭到她質疑的路昂立馬嘖聲:「你確定這是‘一般?」

黃清若的視線移到他的胸口:「你的心臟休息得怎樣了?能不能助你現在向我展示,你真正的實力?」

路昂驀然俯低身,兩隻手分開在她的身體兩側,按在她所落座的他的床上,笑道:「姐姐,你這麼生猛,這麼刺激我,等下有你受的。」

黃清若平靜地說:「不要總滿嘴跑火車,我要看你的實際行動。」

未及路昂回應,黃清若抬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