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歲歡當然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可以出風頭但不能太出。

男人需要的是女人的崇拜和仰望,而不是搶他們的風頭。

從小,宋娟儀就是這麼教她的。

顧堇面色如常,好像真的在指導姿勢,手卻不老實,握緊宋歲歡的手,一杆打了出去。

宋歲歡被迫承重,顧堇腰上的金屬皮帶扣抵著她的腰,她整個人都很不自在。

“你到底想幹嘛?”宋歲歡咬牙切齒的說,“顧總,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喜歡我,在吃醋。”

顧堇嗤笑,緩緩直起身,“你是沒睡醒,大白天做夢嗎?”

秦瑤正好轉過來,看見站得有些近的兩個人,她跑回來。

“你們在說什麼?”秦瑤問。

顧堇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他往球洞那邊走,秦瑤冷下臉,“兩個男人圍繞著你,你一定很得意吧?”

看宋歲歡不理,她又說:“霍家看不上你,顧家也是,我看你不如找個老頭繼承遺場。”

宋歲歡不屑和她爭吵,吵也解決不了宋家現在的問題。

……

晚上的聚會因為霍舒雲的到來而取消。

霍舒雲是霍其的姐姐,一向管霍其很嚴,不准他跟那些紈絝們來往

只有顧堇是例外。

秦堯安和林芸素也參與到這場飯局當中,吃飯時,他們聊到了平城那邊的開發案。

地皮是顧氏所買,下午秦堯安和林芸素談的就是那塊地皮的規劃。

地皮所屬郊區位置,特殊之處在於海市三所重點大學將在那邊擴建,一旦開發,娛樂和醫療將是重中之重。

秦氏和霍氏都想佔據最好的位置來開發自家的專案。

飯桌上看似一片祥和,實則各懷心思,暗流湧動。

宋歲歡聽得入神,每個專案都至少九位數起,如果宋氏能接手一個就好了。

她不喝酒,服務員將果汁倒給她,她說了聲謝謝。

是清甜的番石榴汁,她喝完又要了一杯。

飯局結束,一群人走出包廂,宋歲歡落在最後面,敬酒的時候她喝了兩杯,這會酒勁上來,頭有點沉。

“歲歡,你沒事吧?”霍其問。

宋歲歡搖搖頭,霍舒雲讓司機去開車,沉聲說,“阿其,回家。”

“我們先送歲歡回去吧。”霍其扶住腳步不穩的宋歲歡。

霍舒雲冷下神色,“你是她什麼人,你送她?”

“至少,我們還是朋友。”霍其氣勢弱了一些,他是怕霍舒雲的。

這時,宋歲歡的哥哥宋城從門口進來,他挨個上前握手,沒有一個人理他,最後訕笑道:“我來接歲歡的。”

霍其把人給宋城,“她好像喝醉了,晚上回去弄點醒酒湯給她喝。”

宋城帶著人出了酒店,上車他將宋歲歡扔到車座位上,他搖搖頭,“你別怪哥,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哥欠的錢太多了,以後等宋氏好起來了,哥再補償你。”

他撥通電話,對那邊說:“秦總,人我給你送到房間了。”

宋城帶著宋歲歡到房間,秦堯安一臉色相的接過人,掏出一張卡,“裡面是五十萬。”

接過卡,宋城看了昏迷不醒的宋歲歡,毫不猶豫的走了。

秦堯安將宋歲歡扔到浴缸裡,他抓住宋歲歡纖細的腳踝,“真是個美人啊,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冰涼的冷水讓宋歲歡回神稍許,她看清人後,想起來站不穩又滑進浴缸裡,嗆了好幾口水。

整個人狼狽不堪,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滾開……”她揮動雙手反被攥住,整個人難受到不行。

秦堯安把人抱出去甩到床上,宋歲歡頭撞到床頭,發出砰的一聲。

宋歲歡縮著身體,想叫又叫不出來,無助和絕望席捲著她,還有身體裡那股燥熱橫衝直撞的,幾乎讓她瘋狂。

秦堯安突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不一會,一個男人邁著沉穩的腳步聲走進房間,他站在床頭,將宋歲歡凌亂的頭髮撥開一些。

“宋歲歡,求我,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