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心宋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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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們的收穫不錯?”
韓毅在別墅門口等著呢。
他面前的景南園等人被他無視了。
他手裡一支微衝,一把手槍。
地上有不少鮮血,地面也有被割開的痕跡,看來是發生了衝突了。
“你的收穫也不錯?”楚念微微一笑。
“景先生,你的承諾似乎有些不大管用啊?”
楚唸的一句話,讓景南園的老臉都被扒下來了。
“韓毅,麻煩你把人帶下來吧。”
一切都好像在楚唸的意料之中一樣。
“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你放開我。”
“我爹地不會放過你的。”
景瀾被韓毅提在手裡,像是提著一個小雞崽子。
直接被扔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
臉摔破了,鼻子和口中都流出了鮮血。
除了景瀾之外,還有兩個男人,分別是掌權者張家和李家的兒子。
景瀾只是拋了兩個媚眼,就讓這兩個傻小子神魂顛倒了。
韓毅還把他們三個打算放入廚房米糧中的藥粉展示給他們看。
“只需要1克,就可以讓人流產。”
韓毅真想把這包藥粉塞到景瀾的口中。
都末世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這樣惡毒的東西。
“楚念,瀾兒年紀還小,她也是一時糊塗。”
“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她吧。”
“你想要什麼賠償……”
景南園扶著已經因為憤怒和哭泣快要虛脫了的宋華。
只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楚念制止了。
“承諾的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景先生還是省省吧。”
“我不要賠償,也懶得聽好話。”
“我只想知道,基地對於私闖他人住宅的行為是怎麼處罰的?”
“如果連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證的話,基地跟外面又有什麼區別?”
“或者是掌權者家族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唸的聲音不高,卻足以讓不遠處看熱鬧的基地眾人聽到了。
聲音從竊竊私語越來越喧鬧起來。
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掌權者的權威性就會受到質疑,甚至是威脅。
“你想怎麼樣?”
景南園的聲音壓的很低,可以聽得出來咬牙切齒了。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
“跟強大的基地相比,我們三個人就像是螞蟻。”
“你們什麼時候想要碾死我們都可以。”
“但是,你別忘了,螞蟻也有牙。”
“死之前,咬下大象一塊肉,不過分吧?”
“如果我出事了,龍騰基地殘害孕期女性的事一定會傳出去的。”
“是個什麼結果,景先生不會不知道吧?”
楚念臉上的笑容越明媚,景南園的臉黑的越厲害。
心中痛恨景瀾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或者,我可以親自動手。”
楚念手中的微衝槍口下垂,對準了地上不斷哀嚎的景瀾。
不等景南園開口,她已經扣動了扳機。
子彈就在他們三個人的身邊炸開。
彈片嵌進了肉裡,死是死不了,活遭罪罷了。
“卸了他們三個的胳膊,扔進水牢七日,以示懲戒!”
“任何人不能求情!”
景南園是真怕楚念要了景瀾和另外兩個人的命。
“多謝景先生主持公道。”
“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楚念吹了一下微微冒煙的槍口,挺著肚子回去了。
“今天算是撕破臉了,以後的日子怕不會好過。”
韓毅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沒有直接幹掉景瀾,已經是給他們面子了。”
“不然還以為我是泥捏的,誰都能來踩上一腳。”
不過楚念也沒打算放過景瀾,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我們找回來不少好東西,把咱們的家從裡到外武裝到牙齒。”
“要達到就算是我們都不在,也不會讓人隨便闖進來的地步。”
楚念出去這一趟,把孫二狗的另外一個秘密倉庫也給掏了。
“可惜,有兩個倉庫被人捷足先登了,不然好東西就更多了。”
楚念和景明是騎著三輪車出去的,回來裝的滿滿登登的。
最多的就是奶粉,“簡直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雖然過期了,但是寶寶的口糧總算是有著落了。”
“用來應急足夠了。”
“把這些送到基地辦事大廳去,按比例上交嘛。”
“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楚念扒拉出一些被水泡過,包裝袋有破損的奶粉出來。
景明笑了。
他就說嘛,當時念念為什麼不讓他扔掉。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韓毅看著那些“破爛”搖頭失笑。
不過楚念說的也沒錯,就算是泡過水,也有些變質的跡象。
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末世啊。
有的吃就不錯了。
“這幾件衣服也送過去,別弄的咱們跟土財主似的,惹人惦記。”
楚念拿出來的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上面還染著血。
“景瀾不足為懼,我們要小心的是宋華。”
“我害的她女兒進水牢,命都丟了小半條。”
“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念是想給韓毅和景明提個醒。
宋華才是躲在暗處的毒蛇。
除了奶粉之外,楚念還得到了一些奶製品。
奶糖、奶片還有臭臭的乳酪,都是很好的食物。
不管是自己吃還是用來交換,都是不錯的。
“要是多幾個孫二狗就好了。”
可惜楚念熟悉的就孫二狗一個。
這一次他們又跟耗子換了不少電網。
太陽能發電機又拿回來一組。
有韓毅在,這些活兒乾的很快。
帶著尖刺的電網把整棟別墅加上外面的圍牆都保護起來了。
就算是一隻鳥想停留,都得留下命來。
極寒的天氣說來就來。
楚念被景明搖醒的時候,四肢已經冷的快沒有知覺了。
“念念,念念,你醒醒~”
景明硬是在寒冷之下,急出了滿頭汗。
韓毅從一樓闖了上來,“趕緊揉搓她的四肢,時間長了,會有凍傷。”
兩個人給楚念揉搓被凍僵了的四肢。
又被灌下去兩碗溫水。
楚念覺得自己像是被緩過來的凍梨。
“我沒事兒了。”
楚念捧著熱水袋,依然上牙打下牙。
“溫度突然就降低到零下四十五度了。”
“怕是有不少人要在睡夢中凍死了。”
韓毅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天色。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外面卻黑的像鍋蓋。
細碎的雪花已經慢慢的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