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的話讓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因為這件破事,我生命當中會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人死去?

她究竟是誰……

李瑩瑩,夏柔,白姐,靈姐,還是……張萱?

我強穩住躁動的情緒,問道,“誰會死?”

蘇心沉默了幾秒,緩緩開口說道,“不太清楚,這是命,命運多舛,能算到會死人就已經不錯了,至於誰會死完全看怎麼去處理這件事。”

“好吧。”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轉頭看了一眼白姐,示意她該走了。

白姐立馬會意,朝著蘇心說道,“感謝你幫我們解決斷命牌這件事,也謝謝你會告訴我們關於死人這件事,就當我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桃源算命鋪找我們。”

“小事,不必在意。”蘇心淡淡的說了一句,目光卻在白姐的身上來回打量著。

看了半晌最後居然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了白姐的跟前,定定的看著她……

我皺了皺眉頭,搞不懂這個叫蘇心的妖豔道婦的女人要做什麼。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沒有對白姐動手的念頭。

白姐跟蘇心都屬於是御姐型的女人,長相沒什麼好說的,但兩人的身材一但對比起來卻各有千秋。

白姐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的長裙,裙子剛好遮蓋住小腿,露出穿著白色涼鞋的小腳丫。

鬆散的裙襬將她的身子完全包裹,幾乎就沒有留出任何的春光。

這就導致她現在跟蘇心比起來,顯得稍遜一籌,可這渾身的氣質卻是比蘇心強上不少。

這就像是一個經驗頗豐的女人,對比一個初入社會,還沒學到多少東西的女孩一樣。

蘇心穿著的是一條淡藍色錦衣旗袍,緊湊的旗袍將她絕頂的身材凸顯得十分完美,尤其是她身上的那兩團綿軟……

太大了,大得有些可怕!

說實話,我感覺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奶牛,而且還是產奶量極高的奶牛。

忽然,蘇心伸手拉起了白姐的細手,若有所意的開口說道,“你叫白嫿?來自滇北原始森林?”

白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轉頭朝著蘇心點了點頭,回道,“沒錯,你想說什麼?”

“不說什麼,我就是有些好奇你的真實身份。”蘇心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隨後沉吟了幾秒,繼續補充到,“滇北原始森林那裡面的秘密可太多了,你能從裡面走出來,真正的身份應該沒有我算出的這麼簡單。”

“你想說什麼?”白姐的臉色忽然認真起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可怕的氣勢。

“你算過我的身份?”白姐語氣有些好奇。

而我,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滿腦子都在想,蘇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還真的去算過白姐的身份了?

這時,蘇心卻沒有回答白姐的問題,反而是緩緩鬆開了白姐的手,從包裡掏出了一塊小巧精緻的手把件,放到了白姐手中。

因為角度的原因,我並沒有看清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但至少透過剛剛到一幕,能看到白姐在接到這個東西后,臉上的表情有極大的變化。

白姐將東西收了起來,定定的看著蘇心,良久之後,才轉身拉著我的手往外走,說道,“走吧,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咱們就早點去解決。”

出了蘇心的屋子,我忍不住看向白姐。

她此刻的表情確實有些不同尋常,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不對勁!

那個蘇心到底給了她什麼東西,居然能讓一項穩重的白姐,都管理不止自己的情緒。

白姐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猶豫了片刻,緩緩停下腳步,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陸明,我知道你現在很好奇剛才蘇心到底給了我什麼,為什麼又說了這樣一番奇怪的話,但是……請你相信我可以嗎?等過幾天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

“好……好的。”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秘密這種東西,誰都有,不僅僅是白姐,也還有我。

況且我們之間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我早就已經相信了她,別說她好聲的跟我商量,就算是不商量,我也沒沒有任何的意見。

……

迅速回到家裡。

我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去準備起,需要做法的東西。

蘇心告訴我,解決斷命牌只有兩個辦法。

一個是在家裡佈下大陣,強行低於到來的牛頭馬面,再說清楚事情的真相,勸他們離開。

第二個是,利用通靈咒,跟地府的牛頭馬面取得聯絡,然後好好商量一下以此來解決。

對此,我選擇了第二個辦法。

畢竟第一個看起來不錯,可佈下大陣不僅僅需要很多的法器,還需要大量的符籙,跟其他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光靠我一個人,想要把這些東西準備齊全,就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而現在,我最缺的就是時間。

因為只有最後的三天,那牛頭馬面就要來了。

迅速準備起需要用到的東西,我朝著白姐叮囑道,“白姐,待會兒我開壇之後,手臂上會纏上一根紅繩,一但我有什麼問題,你直接把繩子剪斷就行。”

白姐面露猶豫,幾次欲言又止後,點頭答應了下來,“好,那你自己小心行事,牛頭馬面乃是地府陰差,雖然官職低微,可也是陰差級別的人物,稍有不慎,這可是會……”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絕對不會亂來。”我輕輕抱了抱白姐,朝著她嬌滴滴的紅唇上啄了一口,隨後走到了法壇的後方,準備開始做法,施展通靈咒!

通靈咒這種術法,施展起來其實並沒有這麼麻煩。

它有些類似於招魂,引神一類的茅山密術。

與它們不同的是,通靈咒是下午見對方,而不是把對方招上來。

點上三炷紅香,燃起兩對紅蠟燭,再拿來一根紅繩系在手腕上,而另外一頭則是栓在了兩個小巧精緻的紙人身上。

那紙人的腦門上,還被貼著一張寫著牛頭馬面字樣的紙條。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桌前抓起一把大米,朝著空落落的院落當中,狠狠的撒了出去,隨後大聲唸叨起法咒,“四枉靈生,八方法案,出魂見仲,靈米引路……”

可當我將法咒唸叨完之後,卻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紙人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