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柯,45歲,十年前,肇事逃逸,撞死了一家三口。其中,在第二年,入室搶劫殺死了一家八口,在前四年,用手術刀,割傷死者頸動脈,當場死亡。”

男人才慢慢挪動著目光看向江城,四年後,江城更加英俊,稜角分明的臉龐彷彿是雕刻出來的。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

然而,那眼底的陰鷙卻越發的深沉,像黑夜中的狼,帶著冷酷和狡猾。他的目光冷冽,彷彿能看穿人的靈魂。每當他出現在人群中,總能引起一陣騷動。他的身影挺拔,彷彿一棵筆直的松樹,冷傲而堅定。他的話語不多,但每一句話都帶著力量,讓人無法忽視。

這就是江城,一個讓人又愛又怕的男人。

直接跨考醫學系研究生,提前三年修完所有的學分,並且在一年輔修精神病學以及醫學病理學等。

以年級第一的成績進入海市第一精神病院任職。

男人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江城,又慢吞吞地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白牆。

江城也不心急,“靳柯,如果你真的是精神病的話,那還真是太屈才了。”

突然,靳柯暴動起來,搖晃著面前的鐵牢,手中鐐銬叮噹作響。他的眼神瞪大,盯著江城,彷彿要將江城整個靈魂都看穿。牙齒磨得格格作響,彷彿要將江城的容貌咬下。

江城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波瀾不驚。他的心跳如常,臉上沒有任何懼色。但眼中的光影微微跳動,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在揣測靳柯的下一步動作。

“嘿嘿,嘿嘿。”見自己嚇不到江城,靳柯又開始傻傻笑了起來。

“嘿嘿,嘿嘿……”

江城看著他,沒有說話。

突然,靳柯的臉上肌肉扭曲,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雙手捂住腹部,身體微微顫抖。

江城愣住了,他注意到靳柯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惶恐。

突然,靳柯的身體一顫,一柱尿液順著他的腿流下來,浸溼了他的褲子。

江城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江城心中一動,突然明白過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很快又恢復冰冷。

江城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靳柯,你知道嗎?殺人者,人恆殺之。你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現在,是他們向你討債的時候了。”

話音剛落,牢房中突然颳起一陣冷風。

靳柯的身體猛地一顫,他抬頭看向江城,眼中滿是驚恐。

江城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牢房中安靜下來,只剩下靳柯粗重的喘息聲。

突然,靳柯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江城目光微閃,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咔嚓,咔嚓……”

突然,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靳柯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臉色變得猙獰,口中發出一陣陣嘶吼聲。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鐵牢,手指甲深深地刺入肉中,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

比起念念死在他面前,這點小“懲罰”簡直微不足道。

“靳柯,這是最新研製的C-147號注射劑,我已經向上面請示將你作為最新實驗體,那麼,你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了。不過,要是死了的話……”江城的話讓靳柯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江城轉身離去,走出牢房,將門緊緊關上。

“咔嚓!”

門鎖落下,將牢房重新封閉起來。

靳柯的眼中滿是絕望,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突然,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眼球凸起,嗓子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一樣。

“嘔——”

江城靠著牆壁嘔出一灘鮮血,不過他本人倒沒那麼在意,反而有些高興自己身體這麼多年終於有了反應。

江城心中暗道,他快死了。

終於,快死了。

這些年,他一直被病痛折磨著,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但是,江城並不害怕死亡,反而有些高興。

因為他知道,自己死後,很快就能去陪唐唸了。

他清晰地記得唐念死前的模樣,那雙清澈的眼睛再也無法睜開,那抹微笑永遠凝固在她的臉上。

江城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那是他最深的愛意,也是他最深的痛。

他抬頭看向牢房的鐵窗,腦海中浮現出唐唸的身影。

唐念似乎在對著他笑,江城也看著他笑,“念念,很快…很快…”江城嘴角滲著血腥,“很快,我就能來陪你了。”

【劇情崩壞程度0%】

【攻略人物好感度99%】

【為什麼降了?】

唐唸的靈魂漂浮在江城身側,看著他這幾年努力的學習,他似乎明白了江城要做些什麼。

【大大,世界恢復正常,你不應該高興嗎?】

【是,以他的死,換世界的正常嗎?3699,我知道你能夠安排時間,下次,能不能不要讓他死】

【……抱歉,系統許可權不足,大大,您是否要升級許可權呢?】

【沒必要…】

【好的。】

【……】

江城每天都會來到牢房,手中拿著那支裝有C-147病毒的注射器。他靜靜地站在靳柯面前,觀察著他的反應。

靳柯的身體狀況日益惡化,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彷彿在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江城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冷酷和堅定。他每天都會將C-147病毒注射進靳柯的體內,看著他的身體逐漸崩潰。

他並不在乎靳柯的痛苦,因為他認為這是對殺人者的懲罰。他也不在乎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因為他只想讓靳柯付出應有的代價。

“疼嗎?”江城淡淡地看著靳柯身旁的病毒輸液管,一滴一滴進入靳柯的體內。

比起直接讓他去世,倒不如,慢慢地折磨他。

靳柯只抬起一絲眼皮,眼底全都是輕蔑,“我認識你。”靳柯抬起手指,“你,是他的什麼人?”

“我?”

江城似乎也在回憶,“我,是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