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凌子歸的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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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雲浠。”
凌子歸腳步一頓,停在了路雲浠面前不遠處。
他身著一身白色真傳弟子服飾,身姿挺拔,看起來頗有氣勢。
而他看向路雲浠的眼神,自然也是有些高高在上的。
路雲浠也一眼認出了凌子歸,這位江晚岑的愛慕者。
和一般小說中的反派人物一樣,凌子歸因愛生恨而黑化,最終成為男主角的踏腳石,這一點倒是沒什麼懸念。
只是不知他來找自己幹嘛?
“有事?”
她擺出原主的冷臉,臉色不善的問道。
她的態度讓凌子歸怒從心起,果然都是從玉雪峰出來的人,一樣的不懂禮數,不堪大用!
不過如今不是算賬的時候,他隱下怒火:“路雲浠,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蕭鶴雲成為路師叔的弟子?”
“原本路師叔只疼愛你一人,現在卻多了一個蕭鶴雲……”
“尤其是你還受了傷,就不怕因此被比下去,失了寵遭到厭棄?”
“到時候這宗門上下還不知道多少人笑話你……”
凌子歸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頓,話裡話外全是挑撥離間,就希望借路雲浠的手排擠蕭鶴雲。
近些日子江晚岑對蕭鶴雲的態度越發不對了,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最後就把主意打在了路雲浠頭上。
在他看來,路雲浠就是個蠢貨,否則也不會被各位長老拒之門外了。
“說完了?”
路雲浠有些不耐煩的瞅著面前這個人,明明長了一張陽光少年的臉,行事怎麼這麼卑劣?
要是不服直接找蕭鶴雲打一場就好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虧他想得出來。
她想了想原主的毒舌屬性,嘴角一扯說道:“你要算個男人就不該來找我,做這麼下等的事情,還真傳弟子?”
“呵。”
路雲浠冷笑一聲,上上下下打量凌子歸一眼,隨即揚長而去,根本不管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凌子歸。
“路雲浠!!!!”
凌子歸沒想到會被路雲浠瞧不起,當即就炸了。
可他若是追上去,就真的應了那句話,不算個男人了。
他看著路雲浠那瀟灑的背影氣得要死,惱怒的一腳踹向旁邊的假山。
不料假山材質堅硬,剛踢上去一股劇痛就從腳尖傳來。
“嘶!”
凌子歸急忙縮了回來,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大拇指肯定腫了!
凌子歸越想越氣,恨不得衝上去把路雲浠也揍一頓。
該死的路雲浠和蕭鶴雲!!!
一丘之貉!!!!!
……
損了凌子歸一頓,路雲浠心情十分的美,真是誰都想來找存在感,自己看上去有那麼蠢?
蕭鶴雲再好,路成功也更愛路雲浠,這一點毋庸置疑。
哼。
她把硃砂符紙都擺在了桌上,輕哼一聲就盤腿打坐,先要排除各種雜念,才能開始制符。
過了一刻鐘後,她緩緩睜開眼睛,從儲物戒中取出符筆和《符籙大全》,一遍遍的複習火球符的畫法,又在識海中過了一遍又一遍,確定自己記住了步驟才放了下來。
她把符紙小心的鋪開,又用符筆筆尖蘸了一點硃砂,然後按照步驟下筆。
筆尖剛剛觸及符紙,她的手卻不小心抖了一下。
歪了!
路雲浠抿抿唇,這第一下就給幹廢了。
她把符紙撤開,又重新鋪上一張。
“呼~”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路雲浠再次下筆。
因為初次畫符,她心中稍有些緊張,這就導致她下筆時容易手抖。
這次下筆是成功了,可在轉折的時候又出了差錯,畫歪了。
沒辦法,路雲浠只能重新開始。
制符看似容易,實則非常困難。
不僅要依樣畫葫蘆,還需每一筆的力道都完全一樣,不能有任何輕重之分,且要一氣呵成。
在繪製的同時還要接連不斷的輸出靈力,透過符筆進入到每一筆畫之中,若是靈力不均勻,那製作過程就會發生燃爆。
輕則道具報廢,重則傷及己身,大意不得。
路雲浠接連嘗試十餘次,終於成功製出一張一品火球符。
這是因為原主本就會制火球符,所以才會這麼容易成功。
路雲浠絲毫沒有得意,短暫的喜悅過後又不斷的嘗試起來,經過一上午的不斷練習,總算是熟練掌握了火球符的畫法。
符籙種類各不相同,不同的品階對應著不同的威力,一品最次,九品最高。
在靈符之上還有符寶,威力比符籙更加強大,只分上中下三個等級。
至於符寶之上,那就是仙界的事情了。
滄宿界與那些封印的世界不同,它是一方大千界,自世界生成之後,不知有多少人飛昇。
而此界的十大家族在仙界也頗具規模,且有方法一直與仙界聯絡,所以地位超然,幾萬年都屹立不倒。
在這樣的世界修煉,那是真的有機會成仙!
路雲浠心潮澎湃,對此嚮往不已,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
……
接下來的半個月,路雲浠已經將幾種普通一品符籙都掌握了,不得不說,她覺得自己在制符方面還是有些天賦的,好像要比原主厲害一丟丟。
不過她也沒忘了修煉,已經接連半月未曾睡覺休息了。
得知第二日就要出門,她晚上終於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日精神抖擻的出現在了路成功面前。
“走吧,你們倆跟我一起去。”
路成功還叫上了蕭鶴雲,隨後祭出一把飛劍,將二人帶了上去。
二人剛剛站穩,飛劍瞬時直衝雲霄,快速的隱入雲層之中。
儘管有靈氣罩護在外圍,路雲浠依舊覺得自己好像在破空而行,那被飛劍衝散的白雲迎面撲來,好像全都拍在了臉上。
太快了!
路雲浠睜大眼睛看著,心中對路成功的崇拜激增,原來這就是大能的威力!
不過一旁的蕭鶴雲倒是對此無動於衷,畢竟他前世可是差點兒就飛昇了。
如今看到路雲浠這麼稀罕的樣子,莫名覺得有些新鮮。
他還從未見過路雲浠這般模樣,有些陌生,又有些新奇。
不過他的好心情沒維持兩秒,又想到了路雲浠做的那些事,臉色驀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