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這紛亂的世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黃巾軍絕對不簡單。

若是能夠將汝南的黃巾剿滅。

那麼肯定是能得到一筆財富的。

汝南的黃巾之所以劫掠,歸根結底,是因為參加黃巾的人有許多。但是,他們的財富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換成糧食。就只有動了搜刮的念頭。

“這一點你放心!”

劉琦點頭:“汝南一定要打……”

而且,在劉琦的想法之中。汝南不僅僅要打,而且還要依照汝南,建立起一道東西方向的防線。

為江夏,留足充足的時間。

只有這樣,江夏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韓嵩,安民城,便交給你了。還有,募兵的事情,你也要放在心上。安民城要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黃忠我還有其他的作用……”

聽聞到這裡,韓嵩的眼神之中泛起了一絲絲的光芒。

也就是說劉琦準備要對汝南動手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將黃忠調到這裡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為了看住這些流民百姓,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做這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或者說沒有必要派遣他的親信來到這裡!

黃忠是最早跟隨劉琦的人之一。

將這樣的一個人派到這裡,只是為了安民?

開什麼玩笑?

“喏!”

韓嵩急忙點頭。

將安民城逛了一遍,而後劉琦又囑託了一些瑣事之後。便開始動身,朝著襄陽方向而去。

他倒是沒有想到出來還沒有多長的時間便要重新回去一趟!

只不過,自己現如今在江夏,已經站穩了腳跟。

再見到蔡瑁,蒯越等人,也就有了足夠的底氣。

最為重要的是,馮寶也傳來了一個讓劉琦感覺到有些震驚的訊息,他尋到了一個人,一個真正的名門。

對於這個人,劉琦是真的想要見一見的!

這人便是司馬徽。

現如今,劉琦的手下最為缺少的便是謀士,還有一些內政能臣。

每日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壓在他的身上,雖然說有韓嵩幫忙,不過卻也將劉琦給累的夠嗆。

這一次,劉琦輕裝簡行。

只帶了百人的輕騎兵。

還有李元霸,朝著襄陽而去。

“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襄陽城外,劉琦輕輕的拍了一下馬脖子,搖頭說道:“回頭看看系統商城裡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得想辦法將馬鞍,馬鐙子什麼的給鼓搗出來!”

現如今雖然也已經有了馬鞍和馬鐙,不過用起來著實不太方便。

和後世,劉琦腦海中的那些馬鞍差了好幾個等級。

對於襄陽,劉琦早就已經熟悉了。

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便已經來到了州牧府。

也便是自己老爹住的地方。

只不過,剛到了門外。

卻是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琦公子,您回來了?”

兩個人倒是認識劉琦,所以說表現的非常客氣。

“嗯,我要見父親。”

“州牧大人正在和幕僚商議要事,特意吩咐過,誰也不見!”

那守衛面色極為無奈。

“好!”

劉琦先是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過去為難這些守衛,索性就在那裡等著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傳來了一個聲音:“是琦兒回來了麼?快進來吧!”

“琦公子,請!”

守衛聽到這裡,才算長出一口氣。

恭恭敬敬道。

進入到屋內。

劉琦發現,今日的這陣容有些不簡單。蒯良,蒯越,蔡瑁,張栩等人,盡皆到場。而且,裡面還有許多人是劉琦所不認識的。

眾人紛坐兩旁,眉頭緊鎖。

“拜見父親!”

劉琦跪地道。

“琦兒,趕緊起來……”

劉表樂呵呵的說道:“怎麼樣,在江夏那邊還習慣麼?”

“習慣,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們,對我都極為照顧!”劉琦客氣道。

“你回來的正好。”

劉表點了點頭:“先入席吧,我們正在商議事情。你現如今也貴為太守,為父也想要聽聽你的想法!”

“是!”

劉琦點頭。

而後尋了一個桌子,緩緩坐了下來。

“剛剛得到訊息,青州和徐州的黃巾賊再次興兵,到處劫掠……”

劉表看著劉琦,將這一次會議的重點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劉琦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青州和徐州?

黃巾軍居然也開始劫掠了?

“怎麼?”

劉表輕聲詢問。

“啟稟父親,汝南的黃巾軍也有所動作,這一點您應該是知道的吧?”劉琦淡淡說道。

“嗯,有所耳聞,不過,汝南的黃巾軍不成氣候。區區三萬人而已!”

“為父還聽說,你還接納了不少的汝南難民,想要在夏口以東,建立起一座新城?”

劉表呵呵笑道:“吾兒倒是宅心仁厚啊!”

劉琦沉吟片刻。

“父親,我覺得,青州和徐州的黃巾軍倒是不需要我們擔心,朝廷定然會有解決的方法!”

劉琦抬起頭來,而後接著說道:“但是,汝南的黃巾軍,卻是需要快速解決掉!”

“哦?”

劉表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再次問道:“何以見得?”

“父親,汝南的黃巾之所以到處劫掠,乃是糧草不足,軍心未穩。並非是想要擴張自己的力量。所以,想要處理起來,相對而言容易一些。”

“不過,若是等到他們在汝南站穩腳跟之後,想要再次解決掉汝南的黃巾,怕是需要耗費成倍的代價!”

劉琦的腦海不斷的閃過各種細節。

他也在不斷的回想。

青州和徐州的黃巾軍,蹦躂不了多長時間。

“嗯,言之有理!”

劉表笑了一聲,而後點頭說道:“吾兒能想到這一點,倒是讓為父心中甚安。”

“不過,汝南的黃巾,想要剿滅卻也沒有那麼容易!”劉表微微的搖了搖頭:“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劉琦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從長計議給毛線啊。真到了那個時候,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這番話是不能說的。只能站起身來,對著劉表行了一禮道:“父親,此番兒臣歸來,還有一件事情,希望父親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