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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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姓賈的男子嚥氣,福威鏢局的幾位也都鬆了口氣,只是林平之還沒有人從殺人的震驚中反映過來。
上官飛羽走向幾人,鏢頭立刻露出防範的表情來,幾個人也在慢慢的向著林平之靠近,因為見過了上官飛羽的出手,幾人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深怕對方殺人滅口,都在想著怎麼逃跑才好。
“我好想是救了你們吧,為什麼你們隊的敵意那麼大呢?”上官飛羽慢慢的說到
史鏢頭說到:“閣下會吸星大法,看年齡比任我行年輕多了,難道是他的弟子嗎?”
上官飛羽笑了笑說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們幾個打的過我嗎?況且,如果我不殺了這個人,他會會去報信,你們覺得你們福威鏢局可以從青城派的手裡全身而退嗎?”
“什麼,他們是青城派的人?”史鏢頭大驚道。
上官飛羽淡定的一笑,才說著“被你們打死的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兒子,餘人彥,你覺得讓他知道你們福威鏢局把他兒子殺了,他會不會去找你們報仇,我敢保證,你們福威鏢局肯定雞犬不留!”
林平之這時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抱拳說到“在下福威鏢局林平之,多謝兄臺出手相救,以後有用的到我福威鏢局的地方,只管來招呼,我福威鏢局一定報答兄臺救命之恩。”
上官飛羽想著,你們福威鏢局有什麼好讓我用到的,辟邪劍法嘛。可惜要自宮,我可沒有興趣去學習這種劍法。好好的當個男人不香嘛。。。。
鄭鏢頭趕緊說到,“少鏢頭,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把屍體處理好,不能讓青城派的人發現,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福威鏢局就完了”。“對對對,現在就趕緊吧屍體處理了”史鏢頭附和道。
於是幾人把兩個人的屍體埋到到茶攤後院的地裡,又給了嶽靈珊他們50兩銀子,讓他們另謀出路,就來和上官飛羽到了個別匆匆走了。臨走時林平之有再次謝了上官飛羽的救命之恩。上官飛羽也沒有博林平之的面子,說到“如果有事情需要幫助肯定會去福威鏢局麻煩少鏢頭的”,說完催促著林平之趕緊上路。
等林平之等人走後,上官飛羽看向勞德諾和嶽靈珊,勞德諾知道不一定能打過上官飛羽,於是說到“大爺,我們既然拿了銀子,我們這個茶鋪也要了,我們父女兩馬上就走,馬上就走,走的遠遠的,肯定不會洩露今日之事的,請大爺高抬貴手饒了我們父女二人吧。”
上官飛羽說到,只有當事人和死人的嘴是最嚴的,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們呢?萬一你們說出去了,我不是很麻煩,雖然我不怕青城派的人,但是我很怕麻煩,而解決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一切可能帶來麻煩的事情扼殺在源頭。
嶽靈珊聽完剛準備上前理論,就聽到上官飛羽繼續說到。
“但是呢,華山派的嶽掌門的千金我還是信的過的,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了,那就肯定是你們華山派往外說的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嶽姑娘。”
嶽靈珊和勞德諾身體巨震,問道“你早就知道我們是華山派的,你到底是誰?怎麼對我們華山派的事情這麼瞭解?”勞德諾已經想要動手了。
上官飛羽淡定的看著勞德諾說到,“你打不過我的。就算你能打過我,你覺得憑你可以留住我嗎?”
勞德諾想到剛才上官飛羽所施展的輕功,自己確實是追不上他的,對方如果想要跑,兩個自己都追不上,更何況自己還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於是說到“兄臺,我們並不想動手,只是這次我和師妹下山是極為隱蔽的,只有我們華山派自己人知道,而且我們還是喬裝改扮的,兄臺一語就道出了我們的來歷,我們只是有點緊張而已,還請兄臺不要誤會。”
“我既然沒有當著外人的麵點破你們的來歷,就沒有想要為難你們的意思,只是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如果青城派知道你們華山派在場,估計也不好跟你們師傅交代吧,他的二徒弟和他的千金,眼看著青城派的人死於別人手中,好像不利於幾派的團結哦,何況你父親還號稱君子劍,你說對不對,嶽姑娘?”
嶽靈珊還不服氣的說到“峨眉派也是名門正派,你竟然學習吸星大法這種邪攻,滅絕師太知道肯定會來清理門戶的!”
“誰說我是峨眉派的人了,你可不要忘記了,峨眉派從來不收男弟子的,我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學會了這個武功而已,而且誰跟你說我會吸星大法了,難道這種型別的武功都是吸星大法嗎?少見多怪!”不知道現在宋青書在不在峨眉派,自己也不好亂說,萬一不在到時候壞了周芷若的名聲,怕是自己真的要被峨眉通緝了。
嶽靈珊被懟的無話可說,只能鼓著兩個腮幫子在一邊生悶氣。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上官飛羽。勞德諾對自己這個師妹也是毫無辦法,繼續說到“繼續兄臺不願意多說,那我們也不好問,今天我們華山派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就此告辭。”
剛準備走就聽到上官飛羽說:“店裡可還有肉有酒?”
嶽靈珊終於找到反擊的機會,說到“剛才吃了那麼多,你還想吃,我看你這個除了吃其他什麼都不管,這裡都死人了,還想著吃,萬一青城派的人找來了我看你怎麼辦”。勞德諾說“有倒是有,但是不多了,你自己去隨意拿吧,我們先告辭了。”
上官飛羽進到房間裡,把所有牛肉包了起來,差不多有10斤左右,酒還有兩壇,也一併帶上了。走到馬車那裡,其實車伕目睹了整個過程,他也想跑的,可是他不敢跑,上官飛羽知道驛站,到驛站一打聽就能找到他家,他是害怕跑了連累自己的妻兒,剛看到上官飛羽過來,車伕就趕緊發誓,自己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不知道。
上官飛羽笑了笑,對著車伕說到,“我們今天根本沒有在這茶攤待過,所以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你說對不對,”說著把包好的牛肉和就搬到車上,車伕如臨大赦一般鬆了口氣。趕著馬車走了。第二天午時左右,終於到達了揚州城,車伕在城門口對上官飛羽說到“大爺車進去還要交錢,要不您就在這下車進城,也剛好才中午,您在城裡也能到處轉轉不是。”
上官飛羽說“也好,剛好坐了一路車,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車裡的肉有酒,就當做是送你的了,回去給孩子們改善改善。”說完就獨自進城了,只留下一臉感激的車伕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