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霍心雨身穿一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衣,隱約可見其內白皙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曲線。

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精緻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紅暈,顯得格外嬌媚動人。

她手裡端著一個盛滿熱水的木盆,水面上還飄著幾片粉紅色的花瓣,香氣撲鼻。

“師,師父,您醒了?我,我給您準備了洗漱水……”霍心雨的聲音細若蚊蠅,低著頭不敢看陸仲。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不是,等等,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仲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口乾舌燥,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陸仲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打鼓,眼前霍心雨白皙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曲線讓他口乾舌燥。

他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這才幹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說道。

“心雨啊,這大清早的,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霍心雨低著頭,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聲音細如蚊吶:“師,師父……我,我是來伺候您沐浴的……”

“伺候我沐浴?”

陸仲瞪大了眼睛,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讓你來的?”

“是,是師孃……”霍心雨的聲音更低了,幾乎聽不見。

“師孃?”

陸仲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霍心雨口中的師孃自然是自己的便宜師母沈妙菱了。

他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這沈妙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師父,師孃說您昨晚修煉辛苦了,特意讓我來伺候您沐浴更衣……”

霍心雨見陸仲臉色不對,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

“別,別哭啊!”

別看陸仲昨日有多威風,算計其他人的時候有多鬼精。

但其實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更何況是霍心雨這種梨花帶雨的模樣,他頓時慌了手腳。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哎呀,反正這事兒不怪你!”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他的印象之中沈妙菱一向溫和賢惠,是一個宛若水一般逆來順受的女子。

雖然這其中有系統強行將對方對其的好感度加到一百。

但這也是和其本性有關。

而這如水一般的女子,卻讓別家女子來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心雨啊,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陸仲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

“可是師孃說……”霍心雨還想說什麼,卻被陸仲打斷。

“師孃的話你不用聽!”

陸仲沒好氣地說道。

他是好色之徒不假,而霍心雨也確實極為完美的在他的點上,理應沒有絲毫拒絕的理由才對。

但不知為何,現在的陸仲卻被有一種極為不喜的情緒。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你先出去吧。”

霍心雨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委屈。

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端著木盆走了出去。

陸仲看著霍心雨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承認,霍心雨的出現確實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但他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絕非是這種感覺。

這種再度被安排和控制的感覺。

陸仲草草洗漱了一番,滿腦子都是霍心雨那張嬌羞欲滴的臉,還有軟糯語氣。

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但他心裡卻像堵著一塊石頭,憋悶得慌。

沈妙菱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他可不相信這女人會突然轉性,變成拉皮條的。

他帶著滿腹疑問,黑著臉走出房門,正看見沈妙菱站在院子裡,指揮著馮奎和林松收拾東西。

“你們兩個,動作麻利點!磨磨蹭蹭的像什麼樣子!”

沈妙菱柳眉倒豎,平日裡面對陸仲溫柔的聲音此刻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一下倒是讓陸仲想到了自己當初剛剛入門時的情況。

馮奎和林松哪見過師孃這副模樣,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手腳慌亂地整理著地上的草藥。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陸仲沉聲說道。

“是,師父。”兩人如蒙大赦,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沈妙菱見陸仲臉色不善,心中有些忐忑,柔聲問道:“夫君,怎麼了?可是心雨那丫頭惹你不高興了?”

陸仲冷哼一聲,一把拉住沈妙菱的手腕,將她拽進了屋裡。

“砰”

一聲悶響傳出,房門被關上,沈妙菱被陸仲抵在門板上,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讓她心跳加速。

“夫君……”沈妙菱嬌嗔一聲,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

“別裝傻!”陸仲咬牙切齒地說道。

“為什麼要讓心雨來伺候我沐浴?你想幹什麼?”

沈妙菱伸手勾住陸仲的脖子,吐氣如蘭:“夫君,人家還不是心疼你嘛。”

“心雨那丫頭的心意你應該明瞭呀。”

“而且你為了保護我們那麼辛苦,我自然要好好犒勞你一下。”

“犒勞我?”陸仲冷笑一聲。

“你確定這是犒勞我,而不是在試探我?”

在系統讓其好感度提升到一百點之後,沈妙菱背叛自己的機率很小。

小到可以忽略。

但陸仲現在已經不在打算躺平之後,那溫散的性子消失,前世被被病痛折磨不信任何人的性子也再度佔據上風。

要知道,現在他可不是在藍星。

而是在一個可以修仙,人力可毀天滅地的世界之中!

各種秘法數不勝數,其中操控人神智的邪法更是多如牛毛。

沈妙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凡人,想要控制她實在是太簡單了。

而且現在的情況容不得陸仲有半點馬虎。

畢竟那殷志行可是來到他這裡之後便就暴斃。

雖然陸仲不知到底是何原因,但免不了有心之人會查到這裡。

這點也是讓陸仲有些頭疼的地方。

殷志行算是他第一次使用系統控制氣運的存在,他沒有多少經驗。

早知氣運為零會死的如此乾脆的話,那他當初自然會留下一些,最起碼會有一段緩衝的時間。

一段讓所有人都聯想不到他的時間。

沈妙菱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又恢復如常,她輕撫著陸仲的臉頰,柔聲說道。

“夫君,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試探你呢?我對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