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騎砍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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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夜計程車兵?
紀青山示意噤聲,同時用劍鞘指向了火光的方向!
一行士兵,立刻呈扇形,向紀青山指的方向摸了過去。
這些普通士卒,基本都患有不同程度的夜盲症,當然沒法發現還在很遠之處的曹魏士兵。
可是紀青山,隨著不斷的接近,連這些巡夜士兵的臉龐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總共五名巡夜士兵,由一名持著火把的伍長率領,正在百無聊賴的隨意走著,看上去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誰又能想到,深邃危險的子午谷裡,竟然會有一支奇兵從夜間冒出來?
紀青山不住指揮親兵,從這一伍士兵的視角盲區,悄悄繞了過去。
到了中等距離的時候,依然沒有暴露行蹤。
紀青山握緊手中劍鞘,朝那方向一指!
五十多兵親兵立刻暴起,往那方向狂衝,快速接近!
紀青山的面板,可是給所有步兵加了5%夜間移速的!
“什麼人!”
曹魏士兵終於察覺到不對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道馬影縱橫閃過,利劍鋒芒出鞘!
刷!
劍出如蛇,直刺而出,一個曹魏士兵噗通一聲倒下,咽喉處鮮血汩汩,染紅了一大片塵土!
紀青山出手了!
另外四人,也在幾聲慘叫中,被緊隨其後的親兵亂刀砍殺!
單手技能等級+3!
騎術技能等級+2!
紀青山一時沒忍住,還是搶了個人頭。
本來說先猥瑣的,但是,這幾個人毫無防備,沒有威脅性,他就實在是忍不住,就模仿騎砍遊戲,快馬衝過去,一劍斜斜刺下的動作,乾死了一個。
等到馬都衝出老遠了,紀青山還沒有回過神來,喘著粗氣,臉色潮紅,胸膛不斷起伏,手抖得不行。
整個頭腦都好像有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似的,控制不住自己。
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普通青年,突然來個騎馬砍殺,一擊斃命,還真是既刺激,又浪漫,還恐慌。
這種感覺實在無法言說。
“督糧,您怎麼樣?”
親兵們這時才趕了回來。
“沒事,我沒事……”紀青山又狠狠地喘出幾口氣,才勉強平靜一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下令道,“跟我來吧。”
夜色如墨,星月點點,曠野中的涼風透著一股肅殺的冷氣。
一處坡地上,一座壁壘森嚴的木製營寨靜靜矗立。
營房裡面,不知有多少士兵正在呼呼沉睡。
少數的幾個瞭望臺上,還駐守著一些守夜計程車兵,只是,從火光中浮現的這些人的臉孔,都是一個個百無聊賴,哈欠連連,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突然間,一個守夜計程車兵猛得瞪大了眼睛。
“敵——襲——”
他扯著脖子發出大喊,可隨即,一支不知從哪過來的冷箭就將他帶走了。
火光中,就見一個高大的南蠻人手持一把雙手斧,一斧劈下,直接將營門的門閂都被劈斷了,後邊,一群如狼似虎的兇悍士兵,潮水般湧入營門,眨眼間就將守門計程車兵全砍死了!
再往後,有一個右手執劍,左手持盾的騎馬將領,似乎高聲指揮著什麼,這幫人立刻就分散開,以五人為一組,衝進各處營房,提刀就砍,無數還在睡夢中,或者剛剛醒轉,還沒有來得及穿戴武器裝備計程車卒,就這樣慘死亂刀之下!
更有一部分持弓的弓手,一邊射殺這些守夜計程車兵,一邊迅速搶佔制高點。
緊隨著,一名頭戴鐵盔的濃眉將領,臉色猙獰,和周圍幾員悍勇騎兵猛衝而至,領著夜色中數不清的精銳士卒,一路就往大寨中央狂衝了過去。
“青山賢弟,這敵將的人頭,為兄先去收下了!”魏昌哈哈大笑,意氣風發。
“哈哈,那就預祝伯盛兄馬到功成!”紀青山也在大笑,卻對敵方將領沒興趣。
沒辦法,他的手下,此刻殺得實在是太爽了!
騎砍2的經驗值獲取,就是看砍死的人頭!敵方士兵階位越高,經驗獲得越多。
魏軍營寨中沉睡計程車兵,簡直是一個個經驗寶寶,就這麼一會兒,他手下這些狂砍計程車兵,大部分已經升到了3級!
必須趁著敵軍混亂,多撿一些人頭,不然一會兒等魏軍反應過來,可就不好殺了!
至於那些輔兵,因為升級也沒有什麼潛力,紀青山就沒讓他們分經驗,只讓他們持著火把、油脂、四處縱火,將整個魏軍營寨付之一炬!
“救命,救命,不要殺我!”
“蜀兵來了,蜀兵殺進來了!”
“啊!!快逃!”
熊熊的烈火,加上不住響起的慘叫聲,讓已經醒轉過來的魏軍士兵,也是恐慌不已,以為大寨已經被破,一個個都慌忙奪路而逃。
混亂之中,甚至有不少自相沖撞,踐踏而死的。
率先劈開寨門的那名南蠻大漢阿扎,靠著幾乎是2級兵極限的75點跑動,80點雙手武器,見人就劈,瘋狂收割人頭。
而且,不知為何,這傢伙還越殺越勇,越殺越順手,比剛開始衝進來的時候還要猛了一大截。
紀青山笑眯眯地瞅了一眼部隊面板,這傢伙,已經連連跨越兩級,成為了他手下第一個4級兵!
南蠻野人→南蠻戰奴→南蠻戰士→南蠻戰狂,這是南蠻系雙手步兵的升級路線。
南蠻野人:單手40,雙手80,跑動75。
南蠻戰奴:單手60,雙手120,跑動105。
南蠻戰士:單手85,投擲90,雙手155,跑動135。
南蠻戰狂:單手105,投擲120,雙手190,跑動170。
從2級兵一躍升級為4級兵的阿扎,戰力幾乎翻倍!
其他紀青山的親兵也是,趁著魏兵措手不及,瘋狂砍頭升級,即使現在,魏軍已經開始組織起了有效的反抗,可紀青山這邊的親兵,業已龍精虎猛,戰力大增!
火光中,趙甲一身是血,手中環首刀狠狠劈下,在敵兵驚駭的目光中,一刀將他的頭顱砍飛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的刀快得不行,渾身熱血翻湧,有使不完的力氣,越殺越是性起。
記憶中的十年前,他恐懼於不知何時降臨的死亡,隱姓埋名做了逃兵,可是自從跟了紀督糧之後,他卻逐漸成為了一個自己所曾恐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