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而自己身體上也有了極大的變化。

秦霄眉頭皺的,緊緊的,甚至能夠夾死一隻蒼蠅。

這種感受他從來沒有過。

而他的腦袋裡晃過了一個畫面。

實際上他早就已經知道,魏澤雅是在那個飯菜裡下了一些東西。

只不過他並沒有想要拆穿,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師妹。

而他答應了師妹的要求,也正是想要驗證一下他心中的那些猜想。

該死的!

秦霄體內的邪火根本就沒有辦法撲滅,他有些惱火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陽臺上。

陽臺上的牆瞬時有了裂縫。

月光的照射下,他的眼睛也是被憋得通紅。

轉身他來到了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沖洗,根本就沒有讓他完全能降下來翻倒,是讓他感到了非常的燥熱,如同時進入了火山。

全身上下彷彿就像是被火山來回的炙烤著。

殊不知就在他進入浴室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瞬時間來到了房間,與此同時還在手機上發了一條簡訊。

簡訊釋出成功之後,立馬又刪除,然後又悄然無息的離開。

秦霄在裡面已經足足洗了一個小時,就差把自己洗禿嚕皮了。

最後還是非常無奈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裡面出來之後,只要是坐在了床邊上,就會莫名的感到一陣難受。

坐立難安。

奈之下他也值得再次來,到了陽臺,繼續抽菸,吹著冷風,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陽臺的那個時候,腦袋裡一直回憶蘇瑜曼妙的身材,以及與蘇瑜兩個人的畫面。

越是這樣想,心中宛如就像有千萬只螞蟻正在爬著一樣。

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甚至還希望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能有一個人出來幫我自己解決。

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傳來一陣敲門聲。

“師兄,有些睡不著,我能夠找你一起聊聊天嗎。”

魏澤雅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敲了敲門。

秦霄原本不想要理會。

誰知對方竟然悄然無息的把門開啟。

不知不覺中身後的人已經悄然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一雙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攀附在對方的胸膛。

一直隱忍良久的秦霄,確實也有些難受。

可是他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純陰的女子,即便是真有什麼,恐怕也不能夠解決自己的情況。

所以,他很是煩躁的轉身將人推開。

月光下,先平日裡穿著比較保守的人,今日破天荒的穿著薄如蟬翼的性感蕾絲吊帶。

黑色的裙襬剛剛好,蓋住豐腴的臀部,雪白誘人的玉腿也暴露在外。

“師兄?想必你應該知道的吧,其實我一直把師兄當做自己的偶像。”

“師兄,我知道你一直病著,我可以幫你治病的呀。”

殊不知在這段時間內,魏澤雅確實為此付出了不少。

失蹤的這段時間內,她也找到了不少的良方,試圖改變自己體內的情況。

為的就是能夠幫忙解決秦霄的這個怪病。

“所以剛才那些東西你是故意的?”

秦霄冷漠的說道,眼眸中閃過一絲怒火。

魏澤雅也是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陣惶恐,因為從他的眼神裡已經看到了怒火。

看來這件事情確實已經瞞不住了。

看來眼前的人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但即便如此,魏澤雅也不後悔。

雙手緊緊的扣住對方的腰肢,“那師兄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不拆穿,是不是就是想要給我這個機會的。”

秦霄眉頭緊皺,此時他的臉早就已經黑成了鍋底。

由此可見,他確實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憤怒。

秦霄這個人比較喜歡自由,所以無論做什麼樣的事情,都討厭別人參與,

討厭別人會對自己的事情指手畫腳。

蘇瑜這邊準備睡覺,莫名的收到了一個訊息。

而這個訊息竟然是秦霄發來的。

平日裡秦霄這個人確實不是很靠譜,但至少做事的時候絕對不含糊。

這時候突然之間發簡訊來肯定是有事。

猶豫了好久之後,對方這才決定去看看。

因為實在是太晚了,所以蘇瑜自己開了一輛車子。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到達了公寓附近。

她一步步慢慢地來到公寓。

而且公寓的門並沒有鎖上,所以這才能夠輕而易舉的來到屋內。

裡面燈火通明,卻根本沒看到任何的蹤跡。

蘇瑜不僅不慢的來到了樓上。

經過主臥的時候聽到了動靜。

她的秀眉緊蹙,鬼使神差的開門,然而看到的則是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

秦霄似乎也已經察覺。

“你怎麼來了?”

他非常淡然的將身邊人推開,緊接著臉色凝重的問道。

蘇瑜直接白了一眼。

她是真的沒找到,大晚上的秦霄突然之間發了這個訊息,竟然是讓自己來這個地方看這種事情。

蘇瑜低頭苦笑,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然怎可能會做出如此的舉動。

“抱歉,打擾你們雅興了。”

蘇瑜重新整理好了情緒,面色淡然的說道。

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霄頓時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萬萬沒想到竟然自己會被人給暗算了,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最為親近之人。

“師兄!既然對方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魏澤雅說道。

然而眼前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周圍的氣氛也是非常的寒冷,彷彿是直接跌入了冰窖。

魏澤雅整個身軀微微一顫,很明顯,她剛才的那個舉動已經徹底觸及了對方的底線。

可是轉念一想,這件事情就像是發出去的子彈根本無法收回。

與其兩個人就這樣倒不如再努努力。

魏澤雅咬著牙發的狠,猛然的撲上前然而卻被對方一把推倒。

咣噹。

一聲巨響,魏澤雅覺得吃痛。

然而對於自己一直持有關心的人,此時居高臨下的威脅道。

“我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指手畫腳我的人生。”

“即便是你也不允許!”

僅僅這一句話,猶如是從天而降的冰水。

“為什麼她可以而我不行?”

魏澤雅說話時的聲音微微發顫。

明顯已經被對方的氣勢給震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