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東西都喝不了,恐怕也並非是男人吧。”

在這關鍵的點上秦宵一句話徹底讓好不容易暖起來的氣氛徹底降到了冰點。

頓時間所有人尷尬萬分。

唯獨只有秦霄非常的淡定。

“啪!”

只聽司井賦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杯子裡面的酒水也是隨之盪出了幾米高的位置。

白色的酒水瞬時間灑在了那些美味佳餚上,彷彿給這些美味佳餚上面又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

濃厚的白酒味道瞬時間在空間瀰漫開。

根本就比較尷尬的氣氛,瞬時間又降到了冰界點。

然而即便如此,秦霄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且也根本就沒有重視起來。

“你別以為有著總督幫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說實在的,今日來這就是和你說一說有關於這藥材的事情,”

司井賦開啟天窗說亮話。

這才是秦霄所想要的。

“這才對嘛,有什麼事就說,何必遮遮掩掩的。”

“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秦霄這才開口說道。

而這句話卻更使得眼前的人惱羞成怒。

“既然知道那麼咱們就敞開了說。據調查這件事情就是因你所為。而且投料的人是你的。”

“既然出了事情,那必然得負起這個責任,你認為呢。”

司井賦一上來,就直接把所有的矛盾全都拋向了秦霄。

彷彿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秦霄。

“這投料的人確實是我的人,不過…也沒說不解決呀。”

秦霄說的話模稜兩可。

讓人根本就捉不到任何的把柄,

這一瞬間讓人眉頭緊皺。

“秦霄,我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要不是總督給你做擔保,我們這些人肯定早已上前把你逮捕,”

“今天也是完全看在了總督的面子上,所以才答應來這裡和你見一面。”

“別以為透過了總督的顏面就可以為所欲為,”

司井賦敲著桌子,再次警告到。

只見眼前的秦霄伸手摳了摳耳朵,然後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嘴邊吹了吹。

這般動作簡直就是讓人看的驚呆了眼睛。

萬般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

“說來說去就那兩句話看來司長也是沒話可說了。”

秦霄把自己的背靠在了椅背上,緊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如今的這番言辭,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正好今天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找司長幫忙。”

秦霄的話剛剛說完。

門口的兩個人假裝服務員已經在門口就位。

恰巧聽到了秦霄與司長說的那些話。

站在門口的兩個人震驚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竟然認識司長?”

劉剛虎不可置信的問道。

然而面前的嚴承寬壓根就不知情,他聳了聳肩又擔心又害怕。

“你小子腦子沒毛病吧,你讓我幫忙?現在的你可是一身腥!”

司井賦又氣又笑道。

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如此大膽妄為,甚至還要當著講總督的面與自己說這種荒唐之言。

司井賦都差點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不過他好在有一些職業素養。

知道這時候不該笑。

蔣嘯天在此處也只得尷尬的用笑容來替代。

因為他知道秦霄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就連自己都沒辦法猜出他真正的心思。

更別說旁人了。

所以在這時他也覺得有些尷尬。

“可能秦先生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呢。”

哪怕是蔣嘯天硬生生的找出了一個話題,司井賦仍然不妥協。

秦霄倒也無所謂,管他答不答應,反而是直言不諱道,“說到警司人員還真巧了,今日還就有一個來我的中醫藥堂門口吵吵鬧鬧。”

“好大的官威呀。”

“上來就定了我的罪,而且要把我抓走,帶著不少的人到處慫恿,差點就砸了店,”

“作為新上任的市長,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管教下屬才是。”

秦霄一字不落的說著,每一個字彷彿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臉頰上。

頓時間讓他的臉火辣辣的。

“胡說八道!我們所有的警司人員一直都待在該待的地方從來沒有出去過,今天根本就沒有出警,”

“你別把這個髒水潑到了我的頭上!別忘了,我可是司法人員,你這麼做可是誹謗!”

司井賦嚴肅的說道。

甚至他還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認為自己的人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

秦霄翹著二郎腿,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似乎壓根就不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麼威懾力。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所有的人員今日干了什麼我都能夠倒背如流!”說著他便忍不住掰著手指頭,要將所有的人員一一說出來。

蔣嘯天見狀趕忙制止。

“這是做什麼,憑我這等身份,難不成還不信任你?”

“不過我也好奇秦先生從來不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不妨讓秦先生說說細節?”

蔣嘯天也並非是包庇,雖然和秦霄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按地理去跟蹤過調查過,知道秦霄的為人。

看上去表面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但實際上做事卻是一絲不苟。

如此之大的反差,恐怕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接受。

興許是因為蔣嘯天的這番話司井賦,這才難得的閉上了嘴,他倒想要聽聽這小子究竟能說出什麼話來。

秦霄也是不緊不慢的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個遍,尤其還提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聽說是一個新來的司法人員,態度可所謂是囂張至極,要比你這個司長的派頭還大了許多。”

光是聽著秦霄的這番話司井賦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是誰。

“你也別總是挖坑告訴我這個坑究竟是誰。”

很顯然,司井賦已經失去了耐心。

“這人好像叫什麼嚴承寬。”秦霄淡然的說道,他的記憶非常的好,哪怕是隨口說了一句,他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

此時此刻,外面兩個人剛好聽到了這件事情,身旁的劉剛虎實在是忍無可忍。

伸手捅了捅一旁的嚴承寬,“這小子分明是對著你來的。”

“竟然敢告你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