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垂釣中……】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特製唐刀+1!】

“很好!雙刀流的搭配武器,這下齊全了!”陳明眉開眼笑道。

不得不承認,他從很早以前開始,就一直很喜歡唐橫刀的設計。

剛才親自上手過後,更覺得這武器,不僅帥氣,使用價值,一樣很高!

收回心思,接著垂釣。

【正在垂釣中……】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真皮拳擊手套一對!】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手雷彈+1!】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燃燒瓶+1!】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高功率電棍+1!】

【垂釣成功!恭喜宿主獲得防狼噴霧+1!】

……

陳明一口氣,狂刷兩個小時,愣是連技能的影子都沒看到。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點選了多少次【開始垂釣】

只知道,手指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重複一個動作,開始麻木,活動遲鈍。

“呼……”吐出一口粗氣,正好手機提醒電量不足10%,先放到一邊連線上充電器,讓它補充點能量。

順便也放鬆下自己的身體,和雙眼。

一直盯著螢幕,陳明感覺有點眼疲勞。

從無限儲物空間當中取出一個蘋果,拿紙擦了擦,大口吃起來。

口感偏硬,微酸,甜為主,很脆。

“啊!”

把蘋果核丟進垃圾桶,陳明打了個哈欠。

感覺有點困,隨手將一個多用枕頭拉開拉鍊,一抖就變成被子,蓋在身上。

閉著眼睛,盲抓住茶几上的遙控器,關掉電視。

早睡早起身體好,還能把更多精力用在垂釣上。

況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已是晚上十點。

而與此同時。

鷹派,一所監獄當中。

咚!咚!咚!

一個名叫查爾斯的重刑犯睡得正香,忽然被獄警用警棍敲響牢門,從睡夢中驚醒。

“拜託,我明天就要被執行死刑了,你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查爾斯不爽道。

“我這有一款遊戲需要你玩,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臨死之前,吃到一個巧克力甜甜圈。”獄警拿出手機,對查爾斯說。

“遊戲?”查爾斯眉頭微皺,他確實很想吃甜甜圈,但總覺得,對方不會安好心。

“放心,只是一款很簡單的小遊戲。”獄警拿出手機,指著螢幕上的萬界垂釣說。

查爾斯將信將疑,接過手機。

反正明天就得被執行注射死刑,他也不擔心會被獄警整蠱。

覺得自己要是不配合他的話,下場反而會更慘,選擇認命。

點選英文版萬界垂釣,按照流程註冊。

看到相關說明後,查爾斯呵呵一笑,覺得這是騙小孩子的把戲。

“所以,你需要我怎麼做?”他問獄警。

“你只需要點選開始即可。”獄警笑著說。

他今天已經靠給犯人玩這款遊戲,賺到三千美刀。

想著查爾斯反正明天就要被執行死刑,不如臨死之前,最後壓榨一下他的價值。

聞言,查爾斯低下頭,目光回到手機上。

手指點選【開始垂釣】

【正在垂釣中……】

【垂釣成功!恭喜您獲得喪屍病毒+1!】

‘喪屍病毒?’

查爾斯看過類似的電影,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

“點選揹包,然後選擇你釣到的東西,提現,再把它交給我,就這樣!快!”獄警眼神充滿貪慾,催促道。

“好。”查爾斯嚴重懷疑,獄警是因為失眠沒事幹,故意跑來消遣自己。

為避免挨一頓毒打,查爾斯選擇按照獄警說的去做。

在右上角找到揹包兩個字,點選,找到那管已然填裝進注射器的血紅色喪屍病毒,確認提取。

旋即,感覺到手中多出什麼東西,扭頭看去,與那個迷你圖示顯示的紅色針管,一模一樣。

“……”查爾斯木愣在原地,滿臉迷茫,不解這東西是怎麼出現在自己手中的。

“一根針?”獄警看著查爾斯提現的東西,以為只是普通藥劑,不爽道:“沒用的東西,把手機還給我,老老實實等死吧!”

“所以,我的甜甜圈呢?”查爾斯並未立刻歸還手機,問。

“我只是說考慮,又沒說一定給你,況且,你有給我創造價值嗎?還想吃甜甜圈?呵,我可以拉屎給你吃!”獄警不爽道。

這番話,徹底激怒查爾斯。

作為一個亡命徒,他直接丟掉手機,出手揪住獄警的脖子。

也不管喪屍病毒是真是假,只想馬上給這個出爾反爾的傢伙,一點教訓,顏色瞧瞧。

“啊!混蛋!你往我身體裡注射了什麼!你想死嗎!”獄警拼命掙扎,奈何查爾斯的力氣,超乎想象的大。

一米八九的高大身軀,令他難以招架。

“別緊張,只是喪屍病毒而已。”查爾斯笑著說。

“等等!你說喪屍病毒!是那個遊戲告訴你的嗎?不!你不能那麼做!”獄警大喊大叫道,驚醒不少熟睡中的囚犯。

“不,我可以。”見獄警如此慌張,查爾斯更加得意,拇指按下,將血紅色的喪屍病毒原液,注入到獄警體內。

然後鬆開手。

“呃!”緊跟著就看到,獄警跪倒在地上,身體瘋狂扭曲,骨頭咔吧咔吧作響。

這畫面,似曾相識。

“等等!這東西該不會真的是……”扭頭看著手上早已注射一空的針管,查爾斯目露驚恐之色,“喪屍病毒?”

意識到不妙,趕緊丟遠。

見獄警那邊不再有反應。

以及鐵樓梯傳來的匆匆腳步聲。

查爾斯迅速回過神,把那部手機關機,藏進枕頭裡。

總覺得,那款所謂的遊戲,或許能夠改變自己的人生!

所以,他必須留下這部手機才行,相當於鑰匙。

沒有鑰匙,談何進門?

“喂!巴沙姆,你怎麼了?你還好嗎?”獄警同事問。

可不管他如何呼喊,皆無濟於事,人依舊躺在地上,毫無反應,跟死透了一樣。

另外一名獄警則拔出佩戴在腰上的手槍,雙手握持,對準查爾斯,質問,“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面對槍口,查爾斯熟練地舉起雙手。

剛準備將編造好的理由說出口。

就見本該死去的巴沙姆,突然竄起身,將那名關心自己的獄警同事撲倒在地,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撲哧!

撕扯下大塊皮肉,鮮血如柱一般,噴射出半米遠。

“啊!巴沙姆,你瘋了嗎!”同事試圖推開巴沙姆。

巴沙姆卻抱得很緊,十指的指甲,深深陷入到獄警同事的肉裡。

有種被刀子抵著的感覺。

大口大口吞嚥下那塊頸肉後,又一口咬了下去。

這次,更深!

深到見骨!

同事因氣管與靜脈被巴沙姆咬斷,破壞,已然說不出話。

身軀瘋狂顫抖,鮮血不斷從嘴裡,傷口處滾滾湧出。

噴了旁邊那名獄警一臉。

“巴沙姆!住手,你到底……”

話音未落,巴沙姆一個抬頭,那滿臉血腥,以及好似蒙上一層白霧的雙眼,嚇了獄警一激靈,一屁股坐在地上。

“呃啊!”

眼見巴沙姆宛如動物一般,四腳著地,朝自己飛撲而來。

獄警下意識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巴沙姆,扣下扳機。

砰!

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巴沙姆的胸口上。

正當獄警以為,自己能長鬆一口氣時。

“呃啊!!”

巴沙姆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再次發起猛撲。

這一次,獄警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手槍被撞飛。

慘遭巴沙姆狠狠壓制在地上。

“別!別過來!”眼看著巴沙姆張大血盆大口,朝向自己這邊咬來,獄警迅速舉起雙手,狠狠抵住他的下巴。

“呃啊!呃啊!!”

巴沙姆則竭盡全力往下壓,一副無論如何都得從獄警身上,撕咬下來一塊新鮮血肉的態勢。

獄警鉚足渾身力氣,一點不敢放鬆,嘴裡不斷叫嚷著,“快來人!救我!救我!”

“呃啊……”

“噗!”從巴沙姆口中流出的濃稠鮮血,流進了獄警嘴裡,腥臭味噁心到他想吐。

但在那之後,巴沙姆卻放棄對他的攻擊。

轉而將注意力轉向牢門後的查爾斯。

正當獄警以為,安全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