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

陳宮明白要見他的人,是誰?

一個能使喚程咬金的人,也只有名震天下的大司馬袁恪了。

剛剛他對袁恪有諸多不敬之處,甚至,他的那些行為,誅三族滅滿門,也綽綽有餘,為此,他很擔憂,他感覺腦袋涼涼的,很是惶恐。

袁恪不是個良善之人,也是個歹毒狠辣之人。

“我能先換條褲衩子嗎?”

他問。

“陳宮,你少來,你便是將屎拉在褲襠裡,也要和我們去見大司馬。”

程咬金抬手將人給帶走了。

之後,陳宮來到了縣衙對面的酒樓,也看到了正在喝茶的袁恪以及一個被打成豬頭的鄉民,這個鄉民,他還認識。

“黃阿大,你怎麼了?這是——”

他問。

“陳大人,我......”

黃阿大慚愧地說道。

“陳宮,剛剛你說本侯是把持朝綱的國賊,還說本宮是大惡人,當人人得而誅殺之,你真的不怕死嗎?”

袁恪輕輕地抿了口茶水,極為不善地看向了陳宮,這個陳宮讓他很不滿,他在思考著要不要將他給殺了。

“大司馬,下官剛剛都是亂講的,請大人息怒。”

“下官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宮也不管褲襠內涼涼的感覺,他立馬伏地向袁恪認錯,服軟。

“是嗎?”

“你的話,本侯能相信嗎?”

袁恪問。

“來人,將他拖下去,砍了。”

他在嚇唬陳宮。

也當是出一口惡氣。

之後,兩個甲士進來,將陳宮架了起來。

他們徑直將人帶到了酒樓外面。

“大司馬,侯爺,我陳宮知錯了。”

陳宮大聲求情,他秒認慫了。

之後,袁恪仍舊靜靜地看向了陳宮,沒有任何動向,他沒有要饒恕陳宮的意思。

“大司馬,下官真的知錯了。”

“下官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司馬饒命吶。”

陳宮繼續叫囂,他仍舊在希冀袁恪能饒過他。

他不是個硬骨頭,怕死。

“桀桀——”

兩名甲士見狀,不由冷笑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剛剛誰讓你嘴犯賤,多次出言不敬,用言語來攻擊我們家主上,你死有餘辜。”

“我,我真的後悔了。”

“兩名兵大哥,放了我,我,我還有用,你能為大司馬出謀劃策,為大司馬效力。”

陳宮大聲說道。

他都急哭了。

“陳宮,少來了,你這人沒有信用,還是安心上路吧。”

一名甲士極其鄙夷地說道。

他的同伴在磨刀。

“不,兩位兵大哥,我是無辜的,放過我,好不好?我能給你們錢,大把的錢,兩千兩的銀子,你們看夠嗎?”

陳宮妄圖收買兩名甲士,讓兩人放過他。

“少來,我們是主上的兵,任何人欺負我們主上,我們都不會答應的。”

一名甲士說道。

啪!

一個甲士看不慣陳宮的行為,他抽動鞭子開始用力鞭打陳宮,他們在趁機發洩心頭的不滿,也給陳宮個教訓。

袁恪是他們心中的戰神,他們不允許有人褻瀆袁恪。

也為了這個,他們要抽打陳宮,用來報復陳宮。

“啊——”

“好痛!”

“大司馬,饒命啊,陳宮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只求您能放過我一馬。”

“我不想死。”

陳宮大聲求情,他不想死。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陳宮的身上,打得陳宮皮開肉綻,好不悽慘,只見此時酒樓內的袁恪別提有多愜意了。

“陳宮匹夫,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你繼續啊——”

他相信陳宮以後不會亂講他的壞話了。

之後,他看向了黃阿大。

“來人,讓這個混賬東西簽字畫押,小小的平陰縣胡家,也膽敢興風作浪,他們也配。”

原來剛剛黃阿大是收了平陰縣胡家胡員外的一百兩銀子,故意煽動老百姓們針對他袁恪,至於具體的原因,這個黃阿大並不知情。

“程咬金,去將胡青牛全家都給捕來,本侯倒要看看他究竟為何針對本侯?”

袁恪發號施令。

“諾!”

程咬金帶人去了胡家。

至於陳宮也因為挨不住棍棒而昏倒了。

“拿水將他給潑醒,將他帶上來。”

樓上袁恪講道,他明白火侯差不多了。

他是來招攬陳宮的,不是殺人的。

陳宮真要是死了,對他來說,也是個極大的損失。

不多時,醒來的陳宮被架到了袁恪的面前,他此時如同爛泥,他很狼狽,悽慘。

“陳宮,本侯問你,你可願意為本侯辦事?”

袁恪問。

“啊——”

陳宮聞言,表現得無比鬱悶。

他不明白袁恪的這個行為又是什麼。

之後,他看著袁恪輕輕地講道:“大司馬,下官我願意。”

也在他剛剛將此事答應下來的同時,袁恪的腦海中傳來一陣系統熟悉的提示聲。

【叮,恭喜宿主成功招募陳宮為己效力,意外觸發驚人獎勵,特此獎勵:“大唐陌刀兵*10000”】

“一萬大唐陌刀兵?天吶,我是人品大爆發嗎?連這樣的頂級兵種都能得到,我,我發達了。”

一萬大唐陌刀兵,讓袁恪無比高興。

他明白大唐陌刀兵的珍貴和厲害。

大唐陌刀兵是重甲步卒,他們每個人手握陌刀,身披重甲,每個陌刀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也是騎兵的剋星。

一旦出戰,天塌地陷,不少騎術精湛的蠻夷外族都成為其刀下亡魂。

“來人,去找兩個大夫過來,為陳宮問診,告訴他,陳宮不容有事。”

袁恪大聲說道。

“是!”

兩名大夫被數名甲士押了過來。

他們還以為陳宮的傷勢很嚴重,但來後,方才發現只是皮外傷,雖然說陳宮被打個半死,但是他沒有傷到骨頭。

一切只能說是袁恪故意所為,他只是為了懲罰陳宮,殺殺對方的囂張氣焰,也沒有要殺陳宮的心思,否則,陳宮早死了。

一番仔細地處理傷口後,兩名大夫來到袁恪的身邊。

兩名大夫抬手說道:

“大人,陳縣令身上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五臟六腑,他沒事,我們剛剛為他包紮過了,用不了兩三便能痊癒了。”

他們對袁恪頗為畏懼。

“好,一切有勞兩位了。”

袁恪講道。

“來人,看賞,”

“每人兩百兩銀子。”

袁恪向來是個極為大方的人,剛剛兩名大夫處理了陳宮的傷勢,如今陳宮沒事了。

“謝大司馬!”

兩名大夫立馬對袁恪講道。

兩百兩的銀子,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筆鉅款。

“好了,你們先告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