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著,他的一隻耳朵被削了下來。

他也發出一聲慘叫。

“你、你們,好大的狗膽,老、老子,要殺了你們!”

他也嘶聲大叫道。

一把刀也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雙重疼痛,簡直讓貓子痛不欲生。

“再不說,你沒有機會了。”衛子冷寒著臉道。

“你、你們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貓子依然不服軟的樣子道。

其實在他心目中,他已經害怕到了極點。

這些流民的行為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我們只知道,你不告訴我們的後果,就是這樣的!”

衛子說著,又一刀插在了貓子另條腿上。

貓子連慘叫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有種你們殺了我!”

“既然你想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衛子說著,一刀就要砍向貓子的脖子。

貓子也完全嚇傻了。

等刀真的快要落到他脖子上。

他才大聲叫道,“別殺我,你們的家人在淺水溝。”

貓子至死都瞪大著眼睛,他實在是無法相信,這些流民真的敢殺他。

而且還是他告訴了這些流民他們家人被關在哪裡的情況下。

甚至臨死前他還在想,北壩村都要拿下了,他絕對是大功一件。

他最後沒想的是,竟然會死在他找來的這些流民手上。

這些流民敢殺他,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可惜,人一死,大腦也停止了,所以他根本來不及去想清楚那些。

……

“姐姐,我看到了一群官兵,人數好像不下一千。”

在馬鈴鈴處,馬鈴鈴聽到彙報,眉頭揚了一下,“看清楚了沒有,是哪裡的官兵?”

“不是府城來的,我看到了省府的旗子。”那報信的姑娘道。

“省府來的?”馬鈴鈴眉頭一皺,“怎麼連省府的官兵都來了。”

事情似乎有些遠超她想像了。

本來她是想在外圍偷襲已經進村的那些土匪,但現在突然來了官兵,都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或許這些官兵是來解北壩村之圍的。”李然笑著走了過來道。

“他們是你叫來的?”馬鈴鈴看了他一眼問道。

李然搖了搖頭,“我沒有喊人,如果馬姑娘需要我喊人的話,我現在可以喊人。”

“那你怎麼確定他們是來解北壩村之圍的?”馬鈴鈴問道。

“他們既然是官兵,當然要打土匪。”李然笑道,“如此簡單的道理,難道馬姑娘想不到?”

“官匪一家,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跟那些土匪是一夥的。”馬鈴鈴只是道。

李然的笑有些僵硬,“馬姑娘,難道你對朝廷就是這麼不信任?”

“不是我對朝廷不信任,而是一直以為就是這樣,就比如之前的黑風嶺,沒有知府府撐腰,能存在那麼久嗎?說穿了,他們都是相互勾結,以普通老百姓為魚肉!”馬鈴鈴道。

李然嘆了口氣,“地方上一些官員的所作所為,確實太過肆意妄為,但是這不代表是朝廷的意志。”

“這或許確實不是朝廷的意志,但卻是從根爛下來的問題,如果朝廷沒有問題,又怎麼會出現這種問題。”馬鈴鈴道。

“看來馬姑娘對朝廷頗有怨言啊?”李然不由道。

“好了,現在不是議論朝廷的時候,那群官兵目的不明,北壩村危上加危,李先生,我也沒心情跟你聊這些,你還是自己請便吧。”馬鈴鈴擺了擺手。

然後她開始肅整起那些姑娘。

“計劃不如變化,看來我們不能等下去了,我們兵分兩路。小玉,你帶領一部分人,去吸引一下那些官兵的注意,切記,吸引他們注意就行了,千萬不要跟他們硬碰。”

“而我,就帶領一部分人,去吸引那些土匪的注意,然後我們兩人把各自的目標吸引到一起,如果他們打起來那是最好,如果打不起來,那我們就馬上想辦法,去北壩村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