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一路走得都惴惴不安,深怕什麼時候頭頂上忽然出現一條蝮蛇。但好在這幾百米的路程中,都沒出現蛇的影子。

一般來說,大陸上的蝮蛇都是夜晚出沒,專門在地面捕食動物,但因為蛇島上面的蝮蛇主要捕食鳥類為生,所以都是白天出來待在樹上,這也給了我們安全離開的機會。

我們到達廢棄碼頭的時候,呂雲派來的船已經停靠在那裡。船上沒有亮燈,與漆黑的環境融為一體。

看到有人過來,船上才亮起了燈。因為海上風浪實在太大,船老大也不敢停留太長時間,他焦急地命令手下放下舷梯,催促我們趕緊登船。

“快快快,趕緊上來!”船老大不住地揮動手臂,“這該死的大風,船都快要掀翻了!”

我感激地說道:“謝謝船老大了,我們趕緊開船吧!”

“行了,我也是拿錢辦事,沒什麼好謝的。”說完,船老大便招呼手下起錨。

我和徐淼鳳鑽入船艙,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這艘船雖然不大,但也有幾百噸,較之漁船應該是要安全些的,只要一切順利,天亮之前,我們應該就能回到大連。

就這樣,船在大海上飄了幾個小時,終於在天亮前回到了大陸。

由於徐淼鳳在基地出逃,我也被迫成為她的同夥,王龍已經做實了我倆偷獵的嫌疑,大搖大擺肯定是回不去了。好在出發前,呂雲給了我一個地址和一張名片,說我暫時可以住在那裡,有什麼事可以找名片上的人幫忙。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直接去了名片上的地方。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呂雲給我推薦的地方,竟然是個別墅區,這叫我一個即將成為通緝犯的人,怎麼能不望而卻步。

“靠,什麼情況?”站在小區大門口,我不由得猶豫起來。

反倒是徐淼鳳顯得從容不迫,“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我一想,也有道理,來都來了,再說,我們現在還能去哪兒呢,徐淼鳳身上還有傷,只能先安頓下來再說。就這樣,我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了七號別墅。

“叮咚叮咚”,我按了幾下門鈴,裡面卻一直沒有動靜。

我正愁怎麼進去之際,花園外卻走來了一個人,六十幾歲,頭髮略微發白,手裡拿著掃把和簸箕,應該是住在附近的,他好奇地朝這邊張望了一會兒,過來問道:“你們是誰啊?這家人的主人已經不住這兒了。”

我打量了他一眼,問道:“我是這家人的朋友,您是……”

“朋友?”那人警惕地看著我,“我沒見呂董有你這樣的朋友啊,莫非你是小云的朋友?”

我也頗為詫異,但他既然這麼說了,我肯定得借坡下啊,說道:“是,我是呂雲的朋友。”

“呂雲的朋友?”他更加警惕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之後,才問道:“你說你是呂雲朋友,我憑什麼信你?”

無奈,我只能摸出那張名片,說道:“我也沒啥好證明自己身份的,這是呂雲給我的名片,叫我有事可以聯絡這個人。哦對了,這房子也是她給我找的,叫我暫住,可是我沒有鑰匙,進不去。”

看到這張名片,那人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他接過仔細一看,又反覆看了我幾眼,這才說道:“我就是張發國,這是我的名片。”

“啊?”我大吃一驚,“這麼巧?”

“這確實是我給呂雲的名片,她昨天突然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萬一有人找我幫忙,求我一定要答應,我當時還納悶呢,這小丫頭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求助,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張發國看著我,問道:“她人呢?”

我猜這個張發國與呂家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否則她也不會貿然給他打電話求助,於是便笑著解釋道:“張叔,呂姐她還在蛇島,其實我倆也是從蛇島回來的,這位也是我的朋友,不過她在島上受了傷,需要靜養。”

張發國打量了徐淼鳳幾眼,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行了,他們家的鑰匙都在我這兒,我去給你們開門,這段時間,你就放心住著,有什麼事跟我說!”

隨後,他便轉身回去。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他又回來,替我們開了門。自報家門之後,他也和藹了不少,我這才知道他是呂雲父親以前的老部下,由於呂家一直對他照顧有家,使得原本一無所有的他不僅生意上風生水起,身家過了億,而且還娶了呂雲的姑姑,兩家人關係自然非同一般。

張發國是個重義氣的人,他感激呂雲父親以前的幫助,所以特意買下了他們家隔壁的別墅,而且對呂雲也是疼愛有加,所以呂雲才會在這個時候想到他。

不過,這個張發國早些年因為一場車禍,被玻璃扎中了腎臟,從此身體上欠缺了些東西,這使他現在的效能力大大下降,至今仍然膝下仍無一兒女,所以他將呂雲像親生女兒一般地看待,對她疼愛有加。

而似乎老天是公平的,張發國擁有一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妻子,叫呂韻然,是呂雲的姑姑。她有著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小玲瓏的小瑤鼻,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並有著一米七窕窈的好身材,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豐滿圓潤的屁股,以及那成熟芳香的飽滿高聳,配上細膩柔滑的肌膚,活脫脫一位火辣尤物。

呂韻然是呂雲爸爸最小的妹妹,屬於呂父老來的女,今年四十,只大呂雲七歲。加上兩家串門比較頻繁,所以兩人更像是一對姐妹。她現在是大連一所學校當教師,教語文。

聽說呂雲的朋友來了,呂韻然十分好奇地過來看看。她穿衣服很開放,穿了一條低胸的尼龍透氣布料的連衣裙跟有帶子的高跟鞋,倒是很能襯出她的好身材。

“你是呂雲的朋友?”呂韻然上下打量著我,“男朋友吧?”

“額……”我不禁咋舌,“您真會開玩笑,就我這樣的,人呂姐能看得上我嗎?”

“這可不好說,呂雲的眼光怪得很,最是喜新厭舊,誰知道她最近又好上哪口了。”呂韻然說道。

聽她這話,好像呂雲情史非常豐富,男朋友經常換來換去的。不過,這也符合她在基地的形象,我倒是並不感到意外。

“行了行了,既然是呂雲的朋友,你們就好好住這兒吧,有什麼事就叫我,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呂韻然十分熟練地拋著媚眼,就好像習慣性動作一樣。

我不由得雞皮疙瘩起來了,趕緊說道:“太謝謝您了,已經添了不少麻煩了,實在不敢再麻煩你們什麼了,我們自己能解決。”

呂韻然瞥了我一眼,說道:“得了吧,我看你帶來那姑娘受傷很嚴重,萬一你要配個藥看個醫生什麼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怎麼了?”我疑惑道。

“咱們這兒屬於郊區,離城裡的醫院可不近。”呂韻然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把車借給你,有急事,你也能用得到。”

“這多不好意思,還是算了吧,我打的,或者坐公交車也行。”

“哎呀,你就拿著吧。”說著,呂韻然便一把拉過我的手,強行把車鑰匙塞到手裡,笑道:“反正我也不開。”

“額,那,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發國給她買了輛賓士轎車,但她一般都不開去學校,說是影響不好,所以每次上學她都搭公交車去。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對她的舉動挺疑惑的,有車不開。直到有一天,讓我發現了她不開車的秘密。

那天,我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搭公交車回家。這個時段搭車的人特別多,一上車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我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妖冶的少婦,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胸往上到頸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

我忍不住瞄向她那亮麗捲髮下的俏臉……啊!這不是呂韻然嗎!我差點叫了出來,然而我在心裡暗自思捋著:“她怎麼會在這裡?”正當我不思其解的時候,我看見呂韻然微張著媚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溼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後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摸著她那渾圓的屁股,這才使得呂韻然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

“臥槽,鹹豬手!”我心中憤慨,於是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我,而剛接觸到我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開了。

我漸挪站到呂韻然的背後,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我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呂韻然像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我身上,前面的人擠得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後面的人還在拚命地往前擁,藉著擁擠,我努力地享受著呂韻然身體的觸感。

“謝謝你啊。”呂韻然紅著臉看了我一眼。

“不用謝,我說你既然有車,為什麼還要擠公交啊?”我問道。

哪知呂韻然卻毫不在意,說道:“因為,我挺享受這個過程的。”

“啊?”我驚愕地看著她,“享受?”

呂韻然靠在我身上,手逐漸放肆起來,在我的胳膊上撫摸著,我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你,你這是幹什麼?”我面色緋紅,呼吸開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