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笙一臉虛弱的講述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您不是讓大伯母賠了我兩百文錢嗎?他們就想要回去,然後叫我爹孃他們來要。爹他們沒能拿回去,奶奶就說要把我三妹嫁了。”

“我三妹今年十三歲,及笄都還有兩年。”

“奶奶要嫁三妹,我娘他們肯定不願意了,她就讓人把我爹他們關起來。要不是我小妹跑出來找我,我都不知道。”

“他們擔心我們去告狀,就追了出來,然後對我們動手。”

“混賬!”

里正罵了句,帶著眾人就往喬家走。

喬笙他們隨後跟上。

他們去的時候,喬河水他們正在柴房裡拖喬湖水他們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

里正冷著一張臉吼道。

“我,我們沒做什麼啊。”

喬河水有些結巴的說道。

蘭月娘瞥見站在一邊的喬笙,鬆開抓著床柱子的手,走了過來:“蓮花,你,你這是怎麼了?”

喬笙還沒說話。

喬雪花先她告訴了蘭月娘。

得知喬笙的腦袋是白招弟砸的。

蘭月娘朝著白招弟喊道:“大嫂,你怎麼那麼狠?之前想賣了小石頭,如今又這麼對蓮花!”

賤人,越發不得了。

還衝她喊!

白招弟瞪著蘭月娘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要賣小石頭了?根本沒有的事!至於蓮花,我哪裡砸她了?分明是她自己磕成這樣的。”

沒有其他人看到,她不承認,他們能拿她怎麼的?

喬雪花氣呼呼的嚷道:“你才胡說八道,我大姐的頭就是你用石頭砸成這樣的。你本來是想砸我們的,結果我大姐給我們擋了,就砸到了她。”

“對,就是這樣的。”

小石頭附和道。

白招弟見他們兩人一唱一和的,她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少汙衊我,我沒有就是沒有。”

見她還是不承認。

喬笙直視著她問道:“你說你沒做,你們之前跑什麼?”

“可不是。”

之前目睹白招弟他們跑的村民,齊聲附和起了她。

“我們…”

白招弟不知道怎麼說了。

夏河水在心裡罵了她幾句說道:“我們,我們當時是怕你們多想,所以我們就跑了。”

“對,對,就是這樣。”

白招弟和夏山水他們在一旁說道。

蘭月娘重新整理了對他們的認知,她剛要罵他們。

喬笙又說話了:“大伯母,我的頭是我自己磕的?”

“對。”

白招弟想也沒想就應道。

喬笙等的就是她這個回答,她隨即說道:“里正爺爺,她之前砸我的石頭,應該還在。你們去看了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招弟心裡咯噔一聲。

里正帶著人就往外走,沒要多久他和村裡的人就把那塊帶血的石頭找了回來。

“白招弟,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招弟臉上閃過抹慌亂說道:“我,我沒有,是,是喬蓮花自己砸自己,汙衊我。”

不到黃河心不死!

喬笙擲地有聲的道:“你一會兒一個變,你的證詞已經不足為信。里正爺爺,既然大伯母不承認,那就去衙門解決這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