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在旁邊看戲嗎?過來打把手呀!”

我對著被我一下子幾乎打懵的豬頭男拳打腳踢。

看到獨眼蟲捂著臉坐在旁邊,不由得怒罵。

我艹了,老子在這裡打得手都疼了,你在旁邊看戲?

獨眼蟲聽到我的怒喝,反應過來,臉上露出變態般的笑容。

屁顛屁顛加入戰場,看到獨眼蟲老是對人家下體踢。

我臉色一黑,不禁感嘆,這貨是真的賤呀。

人家那裡本來就沒有了,還要再次踐踏一遍。

換做我是豬頭男,剛才我就不該再給他一巴掌,直接就拿球棒掄上去了。

不過話是這樣說的,我應該是露不到豬頭男這樣的下場。

打了幾分鐘之後,地上的豬頭男一打一個不出聲。

看著地上的豬頭男,我心中竟然湧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要是讓冷鋒和他打一場……

咦,場面簡直不要太好看了吧?

“你們別光顧著打呀,幫我把繩子鬆開呀!”

躺在床上被綁著的阿敏,看到我們遲遲沒有救她的意思,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我看到獨眼蟲還在輸出,心想就不打擾他了。

這種考驗道心的事情,還是我來做比較好。

來到阿敏身邊,看著油光發亮的精油,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手。

經過我觀察,竟然發現把阿敏綁成這個樣子的繩子,是完整一條。

最終匯在她背在身後的雙手上,不禁感嘆,這豬頭男手藝還挺高超。

本來想著威脅她,讓她把一百萬說出來,再給她鬆綁的。

但是想到,旁邊還有豬頭男在這裡,放棄了這個念頭。

先把她手上的繩子解開,她當著我的面,從容把衣服穿上去。

衣服是抹胸裙,似乎是性感荷官的標配。

有時候我不禁感嘆,人家真的是把肉體當成皮囊。

當然不是說她們覺悟有多麼高,而是在說環境對她們的摧殘。

“謝謝你,不過,打了他以後,我恐怕會死得更慘。”

阿敏先是對我表達了感謝,然後露出了慘笑。

“你能帶我離開這個小組嗎?把我帶走,我什麼都可以。”

阿敏抱著我的手臂,眼中露出期望,聲音非常嗲。

彷彿我把我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我糾結著怎麼跟她說,我卻看到她手臂上的一隻黑蝴蝶。

皺起了眉頭,我記得,在關主管胸口,也有這樣一個文身。

這更讓我確信,虎哥口中所說的鉅款,是存在的。

而且,正好是關主管沒有花完的100萬。

嘖嘖,該怎麼說呢?

這世界真奇妙呀,兩個不相干的人,居然因為一個女人有了聯絡!

獨眼蟲教訓完地上的豬頭之後,抬起頭,看到阿敏求饒的樣子。

“敏姐,其實你不用這樣子的,我有底牌。”

獨眼蟲說著,蹲了下來,看著真的被打成豬頭的豬頭男。

“聽著,敏姐是小爺罩著的,你也不用想著報復,你自己可以去查。”

“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也知道,小爺現在在哪裡?”

獨眼蟲眯著眼,威脅著豬頭男。

我看著豬頭男的神色變化,從滿眼怒意,變成了無奈。

“知,我知道了……”

豬頭男壓抑著暴躁聲音回答。

這讓我更加好奇,獨眼蟲口裡面的小爺是誰,我認識或者還是我不認識?

又或者,他口中的小爺,既然這麼有威勢,那他,為什麼又會被我輕易的帶走?

是陰謀,還是……

一時間,我心中更加迷惑……

“怎麼樣?我就說吧,我有底牌。”

獨眼蟲炫耀一般,來到我們面前,那個賤樣,讓我看得手癢。

“哼,你有這底牌,剛才被抽的時候怎麼不拿出來?”

我冷哼一聲,我最看不慣這種硬要裝逼的人。

“你看,剛才我有還口的機會嗎?”

獨眼蟲攤攤手,一臉無奈。

我想起剛才那情景,心下了然,沒錯呀。

要是我沒在這裡,這個獨眼蟲,應該插不上嘴。

說一句話,就會狠狠被教育。

而且,在剛才的情況下,你認為,這句話豬頭男,會聽進去嗎?

怪不得他要我把豬頭男給打趴下,原來是這樣子。

只有被修理到老實,才會一說一個不吱聲。

我著重看了獨眼蟲一眼,轉頭看向阿敏:

“有些事情想跟你說,這裡不方便,出去說吧!”

“我可以不去嗎?”

阿敏咬著嘴唇,一副不想出去的樣子。

我把電棍拿在手上,嘴角帶著冷笑:

“你說呢?”

……

來到外面,已經是過了中午,準備帶他們去小吃街邊吃邊談。

“你想吃什麼?”

我轉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阿敏。

“吃什麼?咱們可以吃……”

阿敏雙手合十,認真思考。

“川菜,行啊。”

我不等阿敏說出她想要吃的東西,就替她決定了。

其實我心中早有了想法,讓她來說,只是走了一個過場罷了。

即使她說出她想要吃什麼,還是要按照我的想法。

阿敏愣了愣,隨後臉上湧現一抹怒意,咬了咬牙,沒再說什麼。

旁邊那個獨眼蟲倒是觀察著阿敏的動作,似乎是要及時去阻攔阿敏。

來了川菜小攤前,要上幾個菜。

至於誰付錢,其中好像只有我有經濟能力,只能我來付錢。

或許平常我會有些猶豫,但是相關一百萬,有舍才有得嘛。

“喂,你口中的小爺,是誰?很厲害嗎?”

我看向坐在我旁邊的獨眼蟲。

與其我費盡心思猜,倒不如直接詢問獨眼蟲來得方便。

“這個,我倒是不能告訴你。”

獨眼蟲喝了一口啤酒,臉上浮現為難神色,搖了搖頭。

“一點都不能?”

我有些不甘心,未知且不能預見的情況,總讓我心中難安。

“大爺,你就別為難我了,我活下來不容易。”

獨眼蟲苦笑著搖搖頭,言外之意,也就是不能告訴我。

“那你說,對我有惡意嗎?”

我眯著眼,既然不能說那個人是誰,總能詢問他對我有沒有惡意吧。

“沒有,現在絕對沒有!”

獨眼蟲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認真保證。

我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小爺是誰,便和我沒有太大關係了。

我說過在這個園區中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至於為什麼我相信獨眼蟲說的話。

碼垛,要是那個靠山對我有惡意,獨眼蟲現在在我面前還會是這樣模樣嗎?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狗仗人勢。

狗有了人勢,就很難低調下來。

如果背後有人給他撐腰,那麼他現在恐怕就要替大哥照顧嫂子了……

“阿敏,認識虎哥嗎?”

想通這個道理,我也就可以專注於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眯著眼睛,看向被川菜辣到吐舌頭的阿敏,詢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聽到我的話,阿敏先是一愣,然後神色黯淡下來。

“認識,我和他還有一些關係。”

“男女關係嗎?”

我拿起放在面前的啤酒,眼角餘光瞥了她一眼,明知故問。

“你,怎麼知道?”

阿敏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將手放在啤酒瓶上拿起喝了一口。

“啊?敏姐,你……”

旁邊的獨眼蟲,臉上露出很難評價的神情。

一臉苦澀,原本他想著自己是第三者也好。

哪裡能想到?

自己暗戀的人,竟然有這麼多關係……

我看著獨眼蟲的神情,不僅僅搖搖頭。

恐怕這也是他自作自受,畢竟他也不是多麼好。

我可沒有忘記他在關主管那裡現場直播畫面的。

只能說,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我一個人在感嘆。

“虎哥死前和我做了一個交易,我逢年過節給他燒一些錢,他給我說了一個秘密。”

“只是,我沒有想到,竟然還涉及到關主管。”

“也不算太虧,不然,說不定我還來不這麼及時呢!”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給自己點燃一根華子塞到嘴裡。

撥出一口煙,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昇華了。

“關主管那些沒花完的錢,是在你這裡吧?”

我眼神灼灼地看著阿敏,嘴角帶著笑容。

至於獨眼蟲在旁邊,我也不在意。

就算他知道又怎麼樣?

等一會兒,我知道那一百萬在哪裡,就會直接帶著他去告訴瓊姐的。

這錢,我自己收著燙手啊!

要是被張亮知道,那我基本就是活頭了。

同樣的,我不給張亮,就是因為張亮是認錢不認人的人。

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百萬給他,屬於肉包子打狗。

相比於他,我更想拿著這一百萬搏一搏,就賭瓊姐!

“準確地說,是一百三十萬,來根菸。”

阿敏搖頭精確說出那筆鉅款,把手放到我面前。

我點燃一根菸,送到了她手上。

“他說等下次再能離開園區,就想辦法把我帶走。”

“那個時候,我們就應當依靠這筆鉅款,幸福活完一生。”

“呵,誰知道會……”

阿敏優雅抽了一口煙,眼中是化解不了的無奈苦澀。

“那你,你為什麼會告訴虎哥?”

我聽後,既然如此,那事情不是越少人越好嗎?

“呵,酒後被套出來的。”

阿敏自嘲一聲,不過,一切都結束了。

我也是服了,還以為虎哥是征服了這個女人。

沒想到我竟然如此扯淡。

在我驚訝目光下,阿敏脫下自己胸衣,給我遞了過來。

我一臉黑線,難不成,我變態的事蹟都傳到這裡了嗎?

還沒有等我拒絕,就聽阿敏幽幽道:

“不是想要那錢嗎?就在這裡面……”